“还有这种事?”
“换做我,敢动我儿子,直接赶出去,管他冻死还是饿死!”
这时,其他村民经过:“说什么呢?”
“还不是说江家那个拖油。”女人又把陆云笙的恶行讲了一遍:“以后长大也是个混混小瘪三,养不熟的,骨子里早就坏透!我都怀疑,当初中考他是不是偷换了江涛的卷子!”
陆云笙晾好衣服,看见楼下聚集低语的几个人。
不用听,她都猜得到内容。
以她对邓芸的了解,恐怕早就把她推江涛的事宣扬出去。
陆云笙回到阁楼做了半小时习题。
中午十一点,陆云笙下楼,从杂物间拿了把螺丝刀,来到客厅,在电视机下的插线板前蹲下身。
五分钟后,她抬手去按墙上的吊灯开关。
忽然“啪”的一声响!
吊灯没亮不说,整栋别墅都没了电。
陆云笙的神态自若,把螺丝刀丢电视柜上,然后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