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呼吸一窒,赶紧站起身,当站稳要检查身子时,发现身上的伤全都好了,看到这,她黯淡下来。

死了吗……?

也是,受这么重的伤没死才奇怪。

那死男人最后还是没找到她救下她吧!既然这样,就别怪她变成鬼去骚扰了!

叹了口气,对于变鬼去吓冥宸君这个想法让她有点心虚,立场不足……

还是想办法离开这去找阎王报道吧,这怎么看也不像是地下……要是迟迟未报道,她会不会变成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啊……

别问她为何有这想法,要怪就怪许姨老是与她说的阴间鬼故事……

摆摆头,正当想找出口离开这地方时,前方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直立立的站著不动,它周围的气息冷冽,冻得人呼吸困难,跟这个春暖花开的景象成大反差。

身子一震,一颗心突突乱跳,夏凝茯只觉这辈子就没这么倒霉过,那个该死的黑影连她死了也不放过么!

冷笑一瞬,“追到阴曹地府来,还真令我感动。”

既然躲不过,就跟它拼了,反正也已经死透透了,还怕什么?

话音刚落,眼前的黑影突然“嗖。”的一下消失眼前,有了一次经验,夏凝茯不敢松懈,凛神一扫,只希望不要再重蹈覆辙。

当她还在搜索著四周,身后突然一个伸来一只大手,环腰往后一览,她的背脊就这样贴在一个宽大的胸膛上。

熟悉的感觉袭来,低下头往腰间一看,心脏揪起,发现那只牢牢禁锢她的大手,很眼熟,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身后传来……

这一瞬,夏凝茯红了眼眶。

她想转过身去确认自己的猜想,但那力道完全不如她所愿,挣了挣还是挣不开,干脆选择放弃,她软声道:“冥宸君……”

话才刚出口,身后的“冥宸君”突然将下巴抵著她的肩膀,一股热气喷近耳里,倒吸口气,引得她一阵阵颤抖。

还没缓过气来,突的感觉“冥宸君”竟然在舔她的耳廓,但那舔法似乎又有些奇怪,没有像之前的那种陌生难忍的感受,反而有种想笑的痒不断传进四肢。

身子不安的扭动,却无法移动半分,她罕见的不恼不火,柔声道:“不要这样……很痒。”

但“冥宸君”像是没听到般,还是继续舔的夏凝茯越来越难受。

那种痒,活像有人把她绑起来,用鸡毛在她身上游走,痒得令人想大笑,实在忍受不了,她扭头怒吼:“真的痒,住口!”

一瞬,又傻住了,她又是看到什么?

那是只狐狸啊!

还是个狐狸头人身的奇怪东西啊!

只见那狐狸列嘴一笑,嘴角还流了口水,再度舔了一下她的耳廓。

夏凝茯吓得闭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当再度睁开眼廉时,傻楞。

接下来那禁锢她的怀抱消失,她看著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女,发生的任何事,做的任何事。

突然,她的头疼了起来,那些原本用视觉看到的画面,改为在脑海里播放。

她咬著下唇,强忍著头疼。

夏凝茯……夏凝茯……

她叫夏凝茯!

全都想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头疼的感觉越来越轻,直至消失,冷眸半抬,夏凝茯笑了一下。

看来是真的都想起来了,可是死了……还有什么用?

还未思考完,刚才的拥抱又来,还没反应过来,又是舔了她的耳朵,她吓得再次闭眼,转身过去睁眼,但印入眼帘的一切让她懵了。

天刚破晓,柔弱的阳光撒在大地度上一层金色,冷风吹过,吹散了整夜的萎靡,空气顿时变得清冷但很清新,覆盖在屋簷,凉亭上的白雪也因热气而渐渐融化,水珠沿著屋簷滚落,挂在簷下的冰珠印著金黄,折射出美丽的色彩,美不盛收。

天欣堂后院的凉亭,两名男子正在对奕。

“啧……你能不能让一下?”

说话的男人身著一身墨黑劲装,完美突显著他高挑健壮的身材,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好看,他的肌肤是古铜色的,瞧起来特别……好隐藏?

此刻徐龙风气的脸色黑里带红,竖著浓而粗的眉毛,前倾的身子似是要将棋盘给吞了般狰狞。

李密抬眸邪笑,手里把玩著黑子,“我已经让你五子了,还让?”落下一子,通吃一片,“不行就说,哥哥我会安慰你的。”

“蹦!”两声响起,一声是他手里捏死死的白子,另一声是石桌桌角碎裂,徐龙风咬牙切齿道:“你想打架?!”

“……又要换石桌了,你再这么继续破坏物品,你的俸禄就要被扣光了哟。”李密不但没吓著,反而面露挑臖模样,语带威胁道。

心中“喀噔”一跳,徐龙风瞟著被他捏爆的石桌,眼神越来越涣散。

这月已被扣了两次……再加这次……

天啊!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会认识这跟鬼一样没良心的家伙啊!

上辈子欠的?这辈子来还也太没道理了吧!

“啊——!”

此时,后院王爷屋里传出一声惨烈的叫声。

两人猛的身子一震,不约而同的朝声音来源奔去。

屋内。

夏凝茯睁眼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周围的场景也换了,感受著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在自己的背脊上有意无意的上下抚摸。

还在思考怎么一回事时,那股令她害怕的舔耳朵事件再次袭来,瞳孔放大,微张的嘴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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