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不要让那件事变成白纸黑字的铁证如山?”为了实现做总统的梦想,白良平禁不住把身段一放再放。
慕一笙冷冷的看着他,对他没有半分怜悯和敬爱之心,只有无尽的失望和厌恶:“你唯一的儿子,白夜白出柜了,你知道吗?”
“什么?!”
白良平眼睛蓦地睁大。
“你是不是弄错了?”他问慕一笙,“我们家夜白最近玩的那个女人,肚子都大了,我来蓉城前还吩咐他赶紧把女人肚子里的孽障拿掉,他怎么可能会出柜了?”
“为什么要拿掉那个孩子?”慕一笙关注了一个奇葩的点,白良平被这跳跃性很大的话题弄的呆愣了一瞬,然后下意识的回答慕一笙说。
“因为……”
“因为那个女人是个十八线的戏子,我觉得她配不上夜白……”
“既然觉得人家配不上,压根就没打算要娶她过门,就不该去招惹人家,现在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又要杀了人家的孩子,白良平,你们这么罔顾人命,不把别人的人生当回事,就不怕会遭报应,被天打雷劈吗?!”
那个即将被打掉的无辜的孩子,让慕一笙想起了自己凄惨的遭遇,如果当年不是薄卿云误把他当作心爱之人的孩子。
他恐怕早就死在了冰冷的药水和医疗设备下了。
白良平被慕一笙骂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如果不是对这孩子心中有愧,而且慕一笙的母亲外公和各位舅舅表哥们,实在是不好惹。
他真想一枪嘣了慕一笙。
“一笙,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当年的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当时并不知道你的存在,如果知道了,我一定会负责的。”
“呵……”
慕一笙冷笑道:“别撒谎了,我母亲当年刚被外公逐出厉家就被人追杀,起初她以为那些追杀她的人,是厉家内部的斗争。
如今我见了你,我十分怀疑,当年那些暗杀她的人,很有可能是你派去的,因为那个时候,你的事业正值上升期。
厉家的势力还不像现在这般如日冲天,而我母亲,在被逐出家门后,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势群体,你很害怕她知道当晚和她发生关系的人,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
所以,你要杀了她,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而且,那个时候杀我母亲,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且我母亲当时和厉家断了联系,把她杀了,再扔到海里,或是某个深山老林里,厉家也很难发现,不是吗?”
白良平心虚。
他当年的确曾经对薄卿云动过杀心,可他派出去的那些人,根本就有找到薄卿云,连人都没找到,何来暗杀一说?
“我没有!”
白良平解释说,“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怀了你,也没想过要杀她,我是前不久,网络上爆出了你是厉珒厉峰二人的表兄弟,说你是厉芃芃的儿子,我这才知道她当年怀了孕,还生了你。”
“是吗?”
慕一笙不相信白良平说的话,从兜里掏出一枚戒指:“那这个你又要作何解释?”
这枚戒指,不是普通的戒指。
正是白家只有继承人才有资格拥有的戒指。
“当初福利院院长把这枚戒指交给我的时候可说了,戒指现,生父现。”慕一笙盯着白良平的双眸,像个抓捕猎物的猎人似的走向白良平。
“我都调查清楚了,你们白家,当年只有你和你大哥,有这两枚戒指,而你大哥就是当年来福利院给我这枚戒指的人。
他早就暗示我,我的亲生父亲在白家,听闻你们兄弟二人感情一向很好,而他膝下无子,你更是只有白夜白一个儿子。
人丁这么单薄。
我不相信他当年没有把我存在的事告诉你。”
白良平深深的吸了口气,难怪白夜白时常都对他说,千万不要和智商比自己高的人做朋友,玩不过。
“真不是我。”
他快哭了,“我发誓,当年追杀你母亲和你母亲最爱的那个男人的那些人,绝对不是我派去的。”
“那是谁?”
这才是慕一笙今晚来医院看白良平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