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风盘吸起,身心一下子被颠倒了,这力量仿佛穿透汗孔灌入**最细微的深层。就这样,我看到自己手臂上的肌肤被拉长压扁,毫无疼痛,只看到这是自己的**,怎么也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哪里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在此微妙的**与感觉变化过程的茫然中,突然一袭凉飕飕的力量从脚心窜入内心的意念中,怎么找回**感觉的意念一下子消失了,只有睁眼看世界的双眼与印象。我好像是一部不属于自己的摄录机器。从风盘的外沿顺着无形的力量到达它的风眼处,这是龙卷风最为有力的中心地带,却是格外的平静,像是印象中的平静境界从头脑中拉到了眼前。

这时,我已经被抛向九万里高空,在风盘最我平静的中心地带悬浮着,眼下九万里的空中盘绕着一条烟云状的巨龙,河山大地的盎然生机穿透巨龙的躯体进入我的视线中,有渐次离我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底的水的渊薮。浩淼的海水被龙卷风吸起,在到达高空,眼看着接近九万里处的我时,它们被风眼甩入风盘,分离为一珠珠圆滑晶莹剔透的雨珠。

超级龙卷风吸纳的海水足以让它在大陆广袤的边缘地带奔跑播撒雨水不断绝,从而在回归大海后,可以重新补充自己风盘中缺失的海水。

风眼中的巨龙开始缩水,在我眼下变得越来越小,我也急速向大地坠落,眼看着进入巨龙的口中,我这部摄录机器断带了,什么也看不到,还是没有自身的感觉,仿佛在梦中,有一个女性的声音平和地对我说,“静心投入乱世里,乱世全入静心中。”当我落地得知爬说咒后,了然冥冥中听到的声音是我岛上生活的神咒。

在岛上的生活中,我经常想,在到达九曲连环岛的无时间概念的过程中,是我进入了龙的冥冥中,还是冥冥中的龙进入了我的冥冥中。龙卷风的力量只是洗去了我对大陆的一些印象,但是从大陆传承来的一些美好已经深入我的骨髓,成为我至死不渝的意念。据说,龙繁衍下来的爬说类最为强大的力量便是意念,但是它为何没有彻底将我身心里的真善美彻底洗去,我想,就是为了让真善美来映照我所来到的商化物性人间。

也许蛇吞象里的象,指的是商化物性社会的冷漠之象——人杀人令我毛骨悚然。

“我是自由的风,吹过海面,掀起的层层波澜是我的衣襟。”我对着海叫着。

“这就是了,当人看到自己的风光前景时,内心的慷慨激昂也被激活了。”城管对我说。“但是为什么不成为逐风人呢?”

“逐风人?”我问。

“看到那些不大的但是足以掀翻渔船,登陆后蹂躏摊贩的龙卷风了吗。逐风的人就是负责将这些向海岛靠拢的龙卷风逐赶开。”城管解释道。

“怎么逐赶?用爬说咒吧。”我说。

城管点点头,继续介绍到,“所以,最为自由的便是**师。风满怀,我们建议你用自己的神圣本领跟城主交易。”

“交易爬说咒。”

城管笑了。

确实,能够用爬说咒在海面跟龙卷风较劲,这样的激情无比令我跃跃欲试。

“那么,此次城主青睐我,目的一定是刚才所说的交易了。”我对自己说。

“哈哈,不然你以为自己是谁呀。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下意识地抚摸着脸上的蛇印。

“不是人人都艳羡爬说咒的,我可以做一个自由的捕鱼人。从海里捕捞的资源足够适应你们的商化物性社会吧。”

“当然,首先你得买一条带渔具的渔船,其次向**师纳税。也就是说,你得用钱买通一条出海的通道。不向**师纳税就贸然出海捕捞,那是最不明智的行为。既然风满怀的运气好,我想,在海上生存应该不是问题。但是,如果你与城主交易,寻求与你合作的财团任你选。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在海上捕捞呢,放着荣华富贵不享受,却去风吹日晒海淘浪打。”

“因为我还没有为这场不可预知后果的交易相通后果来,我想做一个不被你们的社会束缚的自由人。”

“你忧虑多,思想复杂,自由是不会垂顾你的,风满怀。”

“我思想复杂?”

“难道不是吗。只要任何一种交易不违法犯规并且对自己有利了,就没有什么可等待与思量后果了,通过自己的本领让自己成为**师,有什么不好的。至于说城主怎么使用从你那里得来的本领,他自有分寸,又何须你操心。”

“当我人类最为基本的衣食住行中的住房成为人一生最为沉重的商品后,我感觉问了巢穴窠臼而年复一年打拼赚钱的人,是推动房地产的有力有利的麻木而强劲的机器。”我说。

城管接过我的话说道,“是商品流程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是本与末。我们又不知自己被流放在哪里。只能用破财消费来刺激自己的麻木。”

我脑海里突然闪现一种想法:这里的一代代独生子,是否就是几千年前蜀地的阴魂转世呢。九曲连环岛成为他们的囚地,龙卷风看守着他们,以对物欲的忠职与不可满足来劳改他们,只等蛇吞象的契机到来。

白色的楼栋拥趸了整个二号岛。各种各样的叫卖与宣传声从期间扩散开来,有一种唯恐天下不知的噪杂嚣张。线条舒缓浪漫的白色海滩夹杂着公私分明的码头。碧蓝的海舔舐着它们。白色的海滩上洒落着零星的情侣,**、嬉戏海水、享受日光浴。我凝神了眼光,放慢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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