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将近三千多匹上好的战马是很值钱的!
,简位居和木尔金兄弟还是很有干劲的。简位居本来还想联合其他被征马的部族,刘宽为了保密、安全起见,还是拒绝了简位居继续邀帮手的建议。
三日后,简位居和木尔金兄弟各自带领的一千骑在山老鸹聚集。
“木尔铜,你带四百人在山老鸹南面的出口埋伏,他们被伏击后,肯定不敢往北跑,往北进入草原就是送死,往南逃往幽州是他们的唯一选择。即使他们往北跑,我们也放任他跑。”
“是!”木尔铜像模像样地冲刘宽抱拳得令。
“山谷里面,骑兵没有什么用,简位居和木尔金,你们将马各自藏在身后的山中,各自带人埋伏在东西两侧的崖上。弓箭之外要多备石块。每人藏五百人在适宜下崖的位置,一旦看见我和仲恭、国让动手,你们就开打,各自的这五百人就冲下去。”
仲恭、国让分别是毋丘俭和田豫的字,刘宽在外人面前都是以字称呼他俩。
“是。”简位居和木尔金也慢慢适应了刘宽发号施令。
当日未时、申时交替之际,也就是下午三点左右,白日下,公孙越浩浩荡荡的队伍出现在山老鸹北侧入口。此时日头最毒,众人已经口渴难耐。
公孙越止住队伍,指着副将说道:“你派人去前方看看道路是否通畅,叫大家喝点水,休息一下。”
副将知道公孙越慎重,自己也是有经验之人,虽然说这几年尤其是打败丘力居、贪至王归顺后,这一带已经安宁,无人敢招惹公孙瓒,但还是小心为上,便亲自带人进了峡谷。
“将军,峡谷无恙,只是有虫鸣,无鸟叫。”副将快马而回,报告到。
公孙越这一路多是行走在草原,有虫鸣无鸟叫是常态,“命令全队,打起精神,注意防范,快速通过峡谷。”公孙越走过几次峡谷,每次都是觉得里面阴凉而静谧,不以为意地说道。
公孙越骑兵开路,后面是浩浩荡荡的马匹,由众多赶马人驱赶着。
走了大半后,公孙越和副将都看见前面崖体阴影中立着三骑。公孙越竖起手臂,全军顿时停了下来。只见从阴影中,走出三骑,三人骑着高头大马,面蒙黑布,每人手中提着一杆长枪。
副将见状打马上去,抬起大刀,指着三人,“都亭候部属路过,何方蟊贼,速速退下!”
刘宽看向田豫,田豫会意,驾,一骑奔出。副将见对方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也是举刀冲了过去。
田豫知道刘宽和毋丘俭兵器不合手,自己很少战阵对敌,有心想检验这段时间武艺的进展。两马迎面而遇,田豫使出全力,荡开大刀,枪杆一斜,手臂顺势一捅,长枪从副将左肋穿入,副将落马,将田豫长枪托着后拽,田豫用劲一抽,长枪一举。崖边顿时响起响彻云霄的呐喊声。
刹那间,崖上如蝗般的利箭飞来,伴随夹携风声的石块。
简位居手下的小老儿及其他受简位居、木尔金兄弟指使的赶马人,纷纷大喊大叫,骑马往后逃跑,其他赶马人都是替人赶马而已,可不想丢了性命,见大家都往后跑,也跟着跑了起来。
公孙越自顾不暇,哪有精力约束这些逃跑之人,心里对这些无胆之人充满了鄙视。
就在箭枝、石块从天而降的时候,公孙越看见两边靠后位置,旌旗竖起,上千人呼啸着冲了下来。
丘力居?丘力居怎么又冒出来了!公孙越约束部队,往前冲,但见到转眼自己的部队就在箭枝和石块下损失了小半,心中不由地也慌乱起来。
公孙越部下也是久经战阵的老兵,但终是吃了地形的亏,崖上射手居高临下,既省力又方便瞄准,而石块的杀伤力更大,不管是砸中人就是马匹,极具杀伤。
崖上半腰埋伏的人冲了下来后,崖顶的人也纷纷放弃阵地,爬了下来。公孙越知道对方人多,自己剩下的人马再不走,必定全军覆灭。
公孙越不敢往草原跑,后面草原本就是丘力居的地盘,一旦被赶入草原,自己再无机会回到幽州了。公孙越大喊一声:“冲出去!”说着一马当先朝刘宽三人冲了过来。
田豫、毋丘俭正准备朝公孙越迎上去,刘宽阻止道:“放过公孙越,公孙越如果死了,公孙瓒暴怒之下,这些部族都要受到牵连。”
刘宽说罢带着两人向崖边退去。公孙越见状,认为三人畏惧,但此时分秒必争,根本无暇顾及三人,便带着稀稀拉拉的队伍快速向南奔去!
简位居、木尔金带着人马一路追赶而来,见刘宽三人在边上等着,便打马过来了。
“让手下的人去追吧,你们组织人打扫战场,敌人受伤的人不要再杀,其他武器、皮甲等物资一律不得拿取,只收拢马匹就行了!”刘宽说道。
“子华兄,为什么放过公孙越?”木尔金心直口快。
刘宽严肃说道:“公孙越如果死在山老鸹,北方所有部族都会受到公孙瓒疯狂的报复,不可招来灾祸!”刘宽知道,历史上就是因为袁绍害死了公孙越,公孙瓒就与袁绍结下了死仇,大打出手,不死不休。
简位居也是慎重的人,见刘宽事事为自己部族着想,心中感动。拍拍木尔金的肩膀,“大兄带人去追,我去打扫战场。”
木尔金痛快地追了出去,简位居则带人去约束马匹。简位居知道这些平时自己宝贝不得了的武器和皮甲,断然是不能取了,这些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