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岱夫的一系列雷霆手段不禁震慑了赌场老板们,那两个收了令狐不明定金的师徒两个也被吓住了,两个人一琢磨,反正人已经死了,没了苦主,这任务不做也罢,总之到手的花红是不会退的。
另外他们也派人和张岱夫打招呼,说我们这活是接了,但我们不会对你和富贵赌坊不利,因为死无对证了,谁证明我们师徒两个收过什么花红。他们也害怕若是不声不响的,没准人家还以为咱俩还惦记着人家,给咱俩再来个先下手为强,别说手榴弹,枪子儿也吃不起啊!张岱夫一看这师徒两个服了软,也就没不依不饶,轻轻放下了。解决了眼前的危机,富贵赌坊的生意重又走上了正轨,到了解决这些出资的赌场老板的气时候了。
张岱夫也不是不给别人留活路之人,他和那几家赌场老板商定,用自己开发的新式玩法和赌具作为技术入股,与周围这几家赌场共享资源,这一手博得几个老板的交口称赞。
虽然扑克新玩法这东西是一点即通的玩意,可谁都想先人一步,要知道赌客的钱可是有限的。况且若是没有张岱夫授权,偷学人家的玩意传扬出去于名声有损,因而张岱夫这一做法真正达到了皆大欢喜的目的。
这一日张岱夫去杜公馆看望姚玉兰姐姐,正巧遇见了外出办事回来的杜月笙。杜月笙也是听手下人说起黄金荣的徒子徒孙打算对张岱夫下手,这次看见张岱夫,觉得若是不问一下显得情分薄了些,便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小张兄弟,我听说最近你那里有些麻烦,不知需不需要我派人过问一下,让这些家伙知难而退?”
“谢谢杜老板关心,有您这句话就能看出您的一片心意。不过还是不用麻烦您了,最近麻烦事情虽然很多,但已经都解决好了!”张岱夫知道杜老板肯伸出援手,这份人情得领,只不过貌似他的消息有些不灵啊,都已经是昨日黄花之事,难道没人告诉他么?
“老爷,你还不知道吧?我这个弟弟和我都说过了,想打富贵赌坊主意的人,死的死,退的退,都尝到了苦头。若是等你派人解决,黄瓜菜都凉喽!”姚玉兰对张岱夫这个弟弟越来越中意,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杜月笙见自家四夫人这么说,情知是张岱夫告诉她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过后他派人一调查,知道了详细经过,又对张岱夫的手段和反应能力有了新的了解,觉得这小子将来必将不是池中之物,因而对待他更是看重,私下里夸姚玉兰做了一个了不起的投资。
姚玉兰十分可惜地说道:“当初没舍得多拿些钱出来,否则凭着富贵赌坊这只下蛋的金鸡,投资效益还能更好!”
“夫人啊,你理解错了。我说的了不起的投资,可不是眼前这点小钱,而是你认的这个弟弟!”杜月笙意味深长地提点她道。
姚玉兰本身是看张岱夫机灵,做事稳妥,也是想找个说话之人才认下了张岱夫这个弟弟,也从没有对外声张,仅限于杜公馆内部的人知晓。听杜月笙这么一说,才知道张岱夫在自家相公眼里获得如此高的评价,忍不住说道:“那我是不是找个日子,摆上几桌酒席,正式举行和仪式认下这个干弟弟?”
杜月笙想了想,断然否定了她这个主意。但是对于自家这个四夫人,他还是比较宠爱,因而劝说道:“玉兰,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画蛇添足,况且我观此人是做大事、成大事之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看重的不是表面文章,而是真情实意。你以后了以适当的多走动走动,有时候行动比言语更有说服力!”
姚玉兰欣然受教,以后果然与张岱夫又的更勤了,张岱夫也是重情之人,日后杜月笙和姚玉兰落魄香港,张岱夫亲自前往,为他们夫妇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不说,还送上一栋豪宅,皆是今日之因果。
这一日张岱夫正在楼上练功,楼下负责的方铁牛打来电话:“老板,下面贵宾室来了一伙生面孔,专门来玩百家乐扑克牌,我们在那个贵宾室的赌桌已经输了近十万了,那这家伙还不肯收手,怎么办?”
“荷官换过了么?”张岱夫问道。
“已经换过了,还是没能挡住这伙人赢钱的势头!老板,快想想办法吧!再这么下去,我们会亏很多呀!”
张岱夫镇定地说道:“别慌,让荷官先顶着,等我下去之后你就让他下来,我亲自会会他们。”
挂断了电话,简单冲了个冷水澡,换好了衣服下了楼。
此时的一号贵宾室里人满为患,多数人来看赢钱的赌客是什么样子的,赌桌上的人并不多。除了荷官和兑付筹码的是赌场的人员外,其他六个人分坐在赌桌旁。四男两女,个个都显得十分年轻。领头的是一个瘦瘦的青年,看着文质彬彬,戴着金丝眼睛,脸色苍白,手指细长,一看就是职业赌徒的材料。
这瘦子已经连续压中十多把了,面前的筹码满满堆成了一大堆,其余几个人都跟着他一起下注,也是赢了不少。
方铁牛看见自家老板穿着白衬衫进来,忙给荷官递了个眼色。荷官正输的满头冒汗,得了暗示忙站起身,表示要去厕所方便,张岱夫趁机走了进入,笑了笑没有做声,只是坐定后把两个袖子都挽到了肘关节处,露出了两个光洁的小臂。
这个动作让周围的赌徒们顿起好感,这就好比一个高明的魔术师一样,穿的越少观众越是觉得魔术精彩,因为你身上藏东西的可能性也降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