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压的斩仙飞刀盘横在半空之中,道道光华夺人二目,那飞旋的气势早已将无崖子和九黎真人射在其中,
无崖子和九黎真人身处绝境,却也是命在旦夕之间,毕竟陆压这神器已是无往不利,即使元始天尊身边的十二金仙已是难逃此道,
正在此危机关头,忽然一股鸿蒙之气将陆压笼罩,瑞气之中,一个声音对陆压言道:“战将封神,天道之理,”
这声音已是如同雷阵,亦好似从那陆压口中而出,那陆压亦是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毕竟手中这宝物亦是在那三界大战,封神榜之际,赐予那姜尚作为斩将封神之用,这神物亦是天道灵物,神奇无比,只有上仙才知此中玄机,
这天道玄机在陆压亦是早有知晓,这能够与天神过招的,倘若境遇相当,在那天数之中,亦是有着可以封神的机遇,只是需要这神物一斩,那对战之人亦是可以获得神位,这天界真意亦是难改,可面前之人却并无斩将之数,封神亦是另当别论,天神岂是那么容易封的嘛,
这陆压心中惊异,却也不免为此动容,这神界之语,亦是点醒梦中之人,毕竟这神器有着战将封神之效,那陆压不觉嘴角淡然一笑,单掌一竖,一幅恭敬之状,对那斩仙飞刀言道:“恭请宝物回转,此人不可斩,”
陆压此话一出,那斩仙飞刀却也灵秀万分,在空中一转,飞回到葫芦之中,唯有那道道豪光一时难散,围绕在无崖子和九黎真人身旁左右,却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之态,
将如此玄机暗中道出的却也并非旁人,正是那身居万寿山五庄观的地仙之祖镇元大仙,那镇元大仙暗中做法相助吴玉刚众人,却也不离天道之理,毕竟天意不可违,如若不能将那个人的天数尽皆知晓,即使相助,亦是有着违背天意之险,这地仙之祖怎会不晓得这天界的玄机呢,
所以说,这帮助人亦并非胡乱帮助的,正如同着世间,好心人虽然很多,那热心帮助别人的也不在少数,不过好心办坏事的却也不少,毕竟很多人只能看到事物的表象,而很难将事物的本质看清,这也是那好心办坏事,最后自己却受到了无穷的伤害的原因所在,
好心办坏事,即使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亦是无处可诉,有理难申,后患无穷,所以说,即使有帮助人的好心,有帮助人的热心,亦是需要讲求方式与方法的,
这地仙之祖三界通晓,六道皆精,对于帮助人,亦是有着奇妙之法,仙家之术的,而并非荒蛮的去帮助其一战,那样的话,亦是与未开化之人无异,毕竟那未开化之人亦是如同人來疯一般,不能透彻的了解世间的道理不说,那执拗的性格亦是让明白人难以承受的,所以说,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话语亦是有着一定的道理,
这镇元大仙施展助人之法却也是左右逢源之术,倘若不能左右逢源,这帮助人的事情亦是不能圆满,毕竟镇元子是那上古神明,早已是修道圆满之人,因此做起事情來,亦是进退有度,火候有佳,早已了然于心中,而并不拖泥带水,如此左右逢源之术,也只有像这样的高人才能为之,
这镇元子作为地仙之祖,对于天道人伦亦是精通于心中的,毕竟人为万物之灵,那仙家亦是不离此道的,虽说那陆压本是散漫自由的散仙,可毕竟那人间真意,天道路数这散仙又怎会不明呢,
因此,这陆压听得词语,亦是心中知晓,倘若为之,这天数亦会为之更改,可是,更改这天数,亦是需要那开天辟地之能,所有事情亦是会因此而改变,如此天道便会大变,难免会引來新的纷争,可是,事已至此,天意难改,倘若因此而改变,不免会前功尽弃,
天地灵宝,亦是会识得主人的,想这陆压对待那斩仙宝刀如同自己的朋友,又如人间夫妻那般,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宝物因何不听得陆压的使唤呢,因此这通晓天性的斩仙飞刀听得主人之语,亦是飞旋而回,将无崖子和九黎真人封印在半空之中,
只是,这陆压心中惊异,如此天机也只有上古大神可以为的,而此人究竟是谁呢,这陆压本來是想來试试那吴玉刚的能为,不想,暗地之中却也真的有神明相助,如此一來,亦是被不知哪个神明搅了局,如此一來,再战亦是无意,
那黄石公与杨晨光和龙且对敌,虽说看起來犹如老叟戏顽童一般,可毕竟亦是拼尽了平生的修为,才不过如此,眼见那散仙之祖,陆压道君显现在空中,心中亦是如同吃了定心丸,
黄石公心中不免暗道:小子,虽说天道有着不公之处,但亦是需要高强的修为才可改的,并非是你看出來就能够成功的,天下圣贤亦是需要有着那开天辟地的实力,否则亦是无用,
那孔圣人在世之时,虽说那儒家的道法精妙无比,亦是需要周游列国,才将其儒道弘法与世人,因此千百年來,这儒家之法才被世人尊崇,即使天界之中,亦是有着其一席之地,而这样的成果也并非是那空口的來的,
看來,你们这样的小儿亦是需要经过这样的教育,否则,亦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黄石公心中高兴,亦或是想在陆压散仙道君面前展示自己的修为,不觉精神抖擞,忠于职守的面貌,溢于言表,
可是,虽说看到了那陆压御使出了斩仙飞刀,不过,洪亮的声音响彻云霄,听起來却也有着几分怪异,如此一來,那陆压却也将宝刀收起,将那葫芦放在竹篮之中,回转身形,扬长而去,
如此怪异的变化,即使那张良和房玄龄见之,亦是惊异无比,这陆压本是相助这黄石公而來,如今却也对这战况置之不理,吴玉刚见之,心中不觉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