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刚看到所來的散仙转身而去,心中不觉大喜,虽不知那散仙因何而去,不过,这散仙的离开亦是犹如给那黄石公师徒三人泼了盆冷水,
那战将封神的话语依旧回荡在天际之中,不过却也未见那陆压斩去对敌之人,而是面色凝重,转身而去,这样的作为,使得黄石公感觉到颇为不利,毕竟这斩将封神之语如同圣旨一般,如若真的将对敌之人斩杀,此对敌之人必得神位,如若不杀,职责所在,亦是两难的境地,
也就在黄石公面对此境,神情一愣之际,那杨晨光亦是看到了那进攻的时机,手中短棍乱舞,在那罅隙的虚空之中,一道九幽真火直奔黄石公的面门而去,
这杨晨光的九幽真火亦是练到了炉火纯青的的境地,毕竟这守护地火的童子与那九幽神鼎之中的真火耳濡目染,再加上那马面将军的真传,这童子的修为亦是渐进佳境,并非一般的神明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
虚空之中,一道阴霾的火光,那精纯的火焰夹杂在烟火之中,让人防不胜防,
那黄石公忽觉恶风不善,想要回击亦是万万不能,身形晃动,急忙躲避,常言道,神鬼难躲一溜烟,这杨晨光的神火却也厉害无比,虽说看起來细小很多,可亦是如同宝剑一般,充满了凌厉之气,
在那充满戾气的战场之上,杨晨光的这烟火却也显而易见,那黄石公躲避稍微慢了一些,只见这火光擦着黄石公的脸颊,飞腾而过,
这精纯的九幽之火,在那黄石公未曾提防的一刹那,却也将黄石公那五绺长髯烧去半边,使得这散仙黄石公脸面之上一片青黑之色,虽说这黄石公修为高妙,却也只能保住自己不被那真火侵蚀,惊异之中,不觉使得这黄石公的进击之势锐减不少,
杨晨光偷袭成功,不觉欢喜无比,毕竟这阴险狠毒的老头被自己击中了,心中的恶气得以消散,精神抖擞,英姿勃发,那短棍舞动之中,充满了一团英武的气息,直奔那黄石公勇猛的袭來,
龙且亦是当人不让,与那杨晨光一左一右,以犄角之势,将那黄石公逼在死路之中,这黄石公虽说可以抵御住这二人的进击,但此时想要反击却也难以上青天,
那吴玉刚使出的剑术被房玄龄逐渐的化解,亦是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憎恨之情,毕竟这些神明有了自己的神位之后,大多变得固执无比,那神位似乎使得这些神明将自己封闭起來,对于那所行正义与否,似乎不再关心,所关心的只是自己一味的修炼,
这人间已是改变很多,而这天界之中却还是那封土建邦,一家独大的封建思维,想这样的封土建邦早在秦朝已经消灭,而这天界之中却还保留这那原汁原味的色彩,这样的事情,如何让那修道有成的吴玉刚心中善罢甘休呢,
如若不是这封土建帮之私,那龙王亦是不会将其囚禁家中,躲避祸患的,这吴玉刚心中已是越想越气,那手中的宝剑亦是加快了进击之势,
面对着阻挡在正途之上的房玄龄,这吴玉刚仇恨无比,不想着千古名相,在这天界之中,亦是做着如此助纣为虐之事,说來却也让人有些不耻,毕竟这一家独大的封土建邦一家独大的思维,亦是难有容人之量的,如此一來,这世间如何不乱呢,
只见那吴玉刚身形影动,道道剑光飞旋而出,霎时间将那房玄龄罩住,道道剑芒如同云雾般将房玄龄围在其中,这吴玉刚施展出那天遁神剑,那斩除人心中贪嗔痴的剑意亦是包含其中,如此一來,那房玄龄亦是叫苦不迭,毕竟那斩除人贪心的神剑让人防不胜防,
虽说这房玄龄在世间之时,亦是超脱于权势之上,不争不抢,可常言道:大求亦是无所求之态,这房玄龄对于那李世民亦是早有了解,这一代明君亦是千古少见的明白人,因此,这房玄龄才会用这瞒天过海的方式取得了那李世民的信任,
倘若不用这样的方式,不用着超脱世外的方式,亦是很难保全自己这清白之身的,如若真的无所求而超脱世外,这房玄龄亦是不会投靠明主,从而使得自己名垂青史上留下了这唯一文臣的踪迹,
如若这房玄龄真的不为那名利所动,隐居山野之中,做个自食其力的山野之人不好吗,何必去为官呢,做个自己修炼,出世的闲人有何不可呢,何必理会那污浊的世道,还帮助那李世明在世间争名夺利,从而建立了大唐王朝贞观之治,或许,这些才是那房玄龄心中不可告人的隐私吧,
房玄龄也正是有着如此不可告人的大求无所求的思维,因此,那心中的私心杂念比起一般人來,更加的隐蔽,可是,虽说已经修炼成为那世外的散仙,但毕竟还居身与那黄石公的门下,只是个弟子而已,如此一來,那道法有成,但亦是与真仙相去甚远,有着巨大的差异,
这吴玉刚将那天遁神剑御使而出,却也出乎房玄龄的预料,这天遁神剑却也如同一面巨大的盾牌,扣在房玄龄的头顶之上,那斩断人贪心的天罡剑意在罅隙之中,却也慢慢侵蚀着房玄龄的身心,毕竟这天神的修为亦是有着三六九等的,并非可以一概而论,
那吴玉刚道道剑芒将房玄龄罩住,自己身形却并未向前,而是猛然退后,在那空中一滞,虽说看起來已经与那房玄龄有着一步之遥,可是,这却也有利于吴玉刚自身修为的发挥,
只见吴玉刚将宝剑猛力的握在手中,一道天罡剑气冲天而起,那吴玉刚手中的宝剑,亦是如同自由女神手中的火炬,高高的举过头顶,那寒光闪闪的天罡宝剑随之发出异样的光彩,
这巨大的天罡宝剑在吴玉刚手中亦是凝聚了天地间无限的灵秀之气,那凌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