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姑娘乃是我们进入懈顿时的故人,对我们有恩,她们要走,我们自然得送送人家了。”
秋怀慈点点头,领着云舒儿与南郊二个徒弟回到了随意殿。
拓跋珪等人正站在随意殿殿前与元凤焉等人说着闲话,见到秋怀慈前来,便迎上秋怀慈满脸堆笑,点头致意。
图地莎见到秋怀慈,也是一笑,但是笑得有些勉强,神色颇有一些不自然。
拓跋秀则离开了人群,站的了远处,目光凝视着东方,秀眉微蹙,一脸忧愁,不知在想着什么。
秋怀慈走近拓跋珪等人,淡然一笑,问道:“诸位道兄,听说你们要走!”
拓跋珪笑着点点头:“秋山主,宗门有事,急需处理,不得不速速回家!”
秋怀慈瞥了一旁的拓跋秀,神色一敛,道:“拓跋家主,阿秀姑娘是我进入懈顿结交的第一位朋友,我视之如亲,日后拓跋世家若有什么急难之事需要援手尽管开口,秋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拓跋珪此次携拓跋秀前来爱居山向秋怀慈提亲,本意一则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全了她的心意,二来则是想为拓跋世家笼络一个超级强者,寻得一个倚仗,有利于拓跋世家的生存与发展,而现今求婚不成,第一个愿望可算是泡汤了,心情有些沮丧,但是,临行之时,却听得秋怀慈此番言论,无异于秋怀慈当着天下豪杰的面前向拓跋世家许下了一个安全的承诺,如此一来,此次也算是意外之得,可以说终究是不虚此行了。
图地莎眼眸一亮,黯然地脸上露出了笑容,连忙追问一句:“秋山主,你说的可是实话,以后我们拓跋世家若有什么危难,你真的会出手相救吗?”
“君无戏言,一诺千金!”
秋怀慈神色一敛,点点头,瞥了纳兰脱脱等人一眼,淡淡地道:“我秋怀慈在此起誓,拓跋秀与拓跋宏姐弟乃是我秋怀慈的好朋友,如果有人胆敢无端欺压残害拓跋秀姐弟,以及拓跋世家,我的昊天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秋怀慈眼睛一睁,眼中闪烁一道寒光,手臂一伸,手掌一张,掌心散发出一股阴柔的劲力,劲力笼罩了远处的一株桃树,转瞬,一树的桃花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动脱离了枝头,水泡一般,在空中飘升,如雪如絮,飞舞飘洒着,甚是好看。
纳兰脱脱等人虽然先前已经见识了秋怀慈的玉龙剑魂,知晓了秋怀慈的厉害,但此刻见了秋怀慈手段,还是暗自心惊,要知道,秋怀慈用暗劲震飞了一树桃花之时,花瓣脱离桃树的那一刻,桃枝与青叶居然纹丝不动,未伤一枝一叶,而世上能够用劲力震飞一树桃花的人,在所多有,犹如牛毛,但是,能用掌力震散一树桃花的同时,而不损及枝叶,这份劲力的拿捏与控制,却是非常人所不能为也,非得拥有非常之手段才能办到啊!
图地莎笑颜逐开,欢喜不已,点头不迭,赞道:“秋山主,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拓跋世家有了你的这位能人的庇护,一定会喜乐安泰,繁荣昌盛的。”
拓跋珪见妻子这样说话莫免也太直白了些,有些露骨,神色尴尬,轻咳二声,笑道:“秋山主,你尽管放心,我们拓跋世家一直秉承玄门正义,乃是忠厚仁义之家,一向的乐善好施,行侠仗义,绝不会因为有了你的倚仗,就去横行霸道,为非作歹的。”
秋怀慈笑着点了点头。
拓跋珪等人与秋怀慈又客套了几句,就告辞了。
临行之时,
云舒儿却将拓跋秀拉倒了一边,搔搔后脑勺,迟疑了一下,一脸歉然,讪讪地道:“阿秀姐姐,先前我怕你欺骗我师父,伤害于他,所有才会跟你胡编乱造,说了一些疯话的,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你不要怪怨我哟!”
拓跋秀豁然一笑,定定地盯着云舒儿,稍顿,突然问道:“裹儿,你这么紧张秋怀慈,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云舒儿听了拓跋秀的提问,就像有人拉开了黑色的帷幕,让她的内心暴露在了人前,她登时一怔,脑中想起秋怀慈的样子,心里一颤,又生了一丝软软的甜甜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素来,一时眉头一蹙,犹疑不语。
拓跋秀凝视着云舒儿脸上细微的变化,又沉声追问:“裹儿,你跟姐姐说句实话,你究竟有没有爱上秋怀慈?”
“我、我不知道!”
云舒儿咬着下嘴唇,很是纠结起来,思忖了一下,喃喃地回答,即儿,一脸迷惑地追了一句,轻声反问:“阿秀姐姐,什么是恋爱?爱情又是一个什么鬼呀?”
拓跋秀微眯着眼睛,思忖一下,淡淡地道:“恋爱就是你面对一个心仪的异性之时,你会内心激动,微微发颤,你每天都想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样子,时时刻刻都想要陪伴他,跟他在一起,因为有了他的出现与存在,你的心里总是暖暖的,软软的,甜甜的,你与他在一起会感到激动兴奋,同时,而又平和安宁,你会觉得每天都是新鲜的一天,美好的一天!”
云舒儿沉呤一下,淡然一笑,点了点头,轻声说道:“阿秀姐姐,谢谢你的解释,听了你的话,我心里豁然开朗,突然就明白了!”
拓跋秀淡然一笑,点头道:“嗯!裹儿,感情之事最是复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能明白其中的意义,自是最好!”
云舒儿眼眸一转,嘻嘻一笑,脸颊微热,轻声问道:“阿秀姑娘,要是你喜欢上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