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陆遥随便丢给柳真真一点证据,都好让王圻这小子坐十来年牢。
并不明白在这瞬间,陆遥已经把自己捏起来又放下,王圻歪歪嘴,坏笑道:“一个欠钱的大爷!不想还,还上门来砸我酒吧……”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就你那利息算的。有几个人能还得清的,你当别人家开银行还是印钞了?现在祸事上门了吧!”王献忠连声埋怨道。
陆遥听了直点头:“呵!总还挺明事理的。”
“谁?谁在你身边?你是谁?”
“我叫陆遥!”
“什么?你说你谁?!”王献忠的嗓门明显高八度,看来是对“陆遥”这个名儿印象深刻。
陆遥不好意思地笑了:“陆遥!嗯。最近网上好像挺火的……”
“陆、陆陆。中、中医大会,钱小姐,钱董!”王献忠语无伦次起来。
“呵!你当时也在场。”
“是,是!”王献忠尴尬地笑了,他应该是想到侄子得罪了陆遥。“怎么、怎么是您?”
“是啊。我把您侄子给打了!”
陆遥很爽快的承认,倒叫人老精的王献忠不知道话怎么接了。
对侄子极为溺爱,他不可能违心说“打得好”“这小子活该”;对陆遥又敬又怕,他也不可能质问“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有话好好说”。
“您,您现在本色那儿吧?”对头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王献忠道。“我能先过去看看吗?”
“欢迎!”陆遥笑得表情更加灿烂。
一直在旁听着的王圻却感觉自己大脑不够用了。怎么回事?这小子是什么来头啊?
怎么我叔叔堂堂一滨海风云人物,还对他毕恭毕敬的?他忽然有些后怕了。
本色吧和王献忠家隔着条王浦江,现在大晚上出行高峰期,王圻很怀疑,叔叔是不是真准备赶过来。又得花多久时间?陆遥这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有耐性等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