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等人连连应道:“叔祖母放心便是,都是一家人本该如此,哪里来的见外!”
邱氏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便带了女眷起身入席去了。
赵承佑到了齐州的第一个夜晚出乎意料的睡的很死,原先他是个很浅眠之人,以为到了齐州会难以入眠,没想到第一天便睡了一个好觉。昨晚儿在与族中之人用饭的席间,作为咏恩侯府代表的赵承佑和赵志义被灌了不少酒水。赵承佑想着也许是昨日酒喝多了才酣睡了过去。
一早起来屋外的树枝上挂满了冰霜,天气冷的紧。赵承佑习惯早起,洗漱一番之后便开始了每日里从不间断的晨练,赵承佑拿起剑在院中兀自练了一会儿,等浑身发热出汗之后方才收了手。
等他转过身之后才发现躲在廊檐柱子后边的小孩儿,也不知他偷看了多久,赵承佑轻吁了一口气,然后将小孩儿提溜了出来,对上他的眼睛问道:
“怎么起的这么早?”
阿拾没有想到赵承佑会搭理他,一双圆溜溜的乌黑眸子因为惊讶呆愣住了。因为一路上赵承佑基本没有和他说过话,一直将他丢给了平安,他以为赵承佑不喜他,是以就算心中惴惴不安亦不敢上前打搅他,只敢暗地里偷偷跟在他后面打量他。
赵承佑见他不说话,又问:“平安呢?”
阿拾这才回过神来,缩了缩脖子呐呐的小声回道:“回公子的话,平安哥哥被曹爷爷喊去了。”
赵承佑心里有些好笑,明明他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怕成这个样子,他顿了顿于是说道:
“以后不必喊公子,就喊哥哥吧。”
啊?阿拾忍不住的惊讶的出声,见赵承佑脸上轻轻笑了笑,于是有呆愣的回道了一声:“哦。”
赵承佑不再逗他,于是将他放了下去,拍了拍他的头说道:
“好了,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