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梅想起今天跟有福的事,心里非常生气和怨恨,可是这是两厢情愿之事,她一个人再怎么当回事,也无济于事,有福提上裤子死不承认。
剃头担子一头热。
没皮脸的有福,得了好处还卖乖,你就装逼吧!
香梅想着烦心事,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睡梦中她惊醒过来,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
香梅睁开眼睛,侧耳细听,声音似有似无,像是有人在房顶上走动,又似一只猫的脚步声,声音不太清楚。
房顶上有人?谁啊?不会是那个浪荡fēng_liú的村里人,想来偷香梅吧?
香梅没有对村里的任何男人,抛过媚眼示过好,不会有人毫无征兆的来偷她。
这偷情之事是你情我愿的,对方没有答应,不会有人强行来爬墙头的,香梅也没答应过任何人啊!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跑到她家的房顶上?
不会是贼吧?
可是村子里几乎没有发生过偷盗之事。
黑城村里大晚上活动的人,除了偷情以外,都是明白人,无事晚上不会瞎转悠,村里有偷人的贼,从未出现过偷东西的贼。
香梅从炕上爬起来,揭开窗帘子,从窗玻璃里往外看,房顶上看不到任何影子,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不过西屋房顶上是看不见的。
没有人影,可能是猫吧!有些大猫在房顶上行走,就像人的脚步声一样沉重。
算了,还是睡觉吧!
香梅刚想躺下去继续睡觉,突然,她在东屋房顶上看到了一个人影,那人在房顶上蹑手蹑脚走了过来,走到梯子跟前,顺着梯子爬了下来。
人影走到院子里,香梅惊奇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这是谁啊?在淡淡的月光中,她看清楚了,来人是她日想夜思的有福哥。
有福哥来了,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他是偷情来了,香梅有些小激动。
突然的喜悦,香梅的心“咚咚”急跳起来。
有福是从墙头上翻过来的,这是黑城人偷情的习俗,不走大门爬墙头,爬墙头偷情的都是汉子,爬不上来的都是懦夫,是淘汰出局之人。
香梅的心“扑通扑通”急跳起来,几乎蹦出嗓子眼了。
有福哥白天死不承认,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装了个糊涂,把香梅晾在一边,尴尬死了。
可是到了晚上,又死皮赖脸的翻墙头爬进来,这是几个意思?香梅心里有点想不通。
“香梅,快开门,有福哥想死你了!”有福爬下梯子,又做贼似的左右看看,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前轻声喊道。
香梅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在家里这是第一次偷人,没有任何经验,不知如何是好?
“香梅,快给哥开门,哥想死你了!快让哥进来啊!外面太冷了!”有福在房门口继续喊道,声音大了起来,又“咣咣”地敲了几下房门。
香梅本来赌气不让开门,可是有福在外面喊的声音太大,又敲打着房门,她害怕有福的声音被堂屋里的人听见,就急忙跳下炕,打开了房门。
门口站着有福,看见香梅打开了房门,就迅速地挤了进来,香梅还未关上房门,有福从后面抱住了香梅,在耳边轻声道:“有福哥几天不见妹子,想死你了!”
明明今天见了面,你就装吧!
“等等!你先到房门后面躲一下,我把冬花抱到堂屋里去,要不然她醒来会发现的,还是小心点为好。”香梅推开有福,走到炕头起,把冬花从被窝里拉出来抱在怀里,走出屋子,又轻轻地走进堂屋里,让冬花钻进她奶奶的被窝里。
香梅关好堂屋的门,又轻轻地走回西屋里,刚关上房门,有福又从后面抱住了香梅,压倒在炕沿上。
“有福哥!你猴急啥呀!你给我说清楚,今天白天为啥不承认?”香梅坐在炕上慎怒道,她想问清楚有福白天为什么那样对她,死不承认,还羞辱她,香梅心里还在生气。
“哎!我那是故意的,看你对我有没有感情?心里是不是想我,其实我对你试探了一下,看来你对我有了感情,好啊!快让哥进被窝吧!冻死了!”有福一边说,一边跳上炕,钻进被窝里去。
“死没良心的,我以为你提上裤子不认了!害得我空想你。”香梅爬上炕娇怒道。
有福不说话,拉着香梅的手嬉笑,眼里满是淫邪,香梅经受不住诱惑,那有心思继续追问,也急速钻进被窝里,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露,两个人滚在一起。
……
有福不想留着过夜,他就要走了,香梅再说挽留,想让有福多陪她睡一会儿,又抱着睡了一会儿,有福起身说要回去了,等会鸡叫天亮时,会被村里人发现的。
偷情之事,千万不能让人发现。
香梅无奈,毕竟是别人家的男人,舍不得也得送走,就依依不舍的从大门里送了出去。
从墙头爬进来,再从大门里送出去,这也是黑城人偷情的习俗,偷情的男人,两情相悦温存过后,不会再去翻墙头的。
香梅回到自己的屋子,满心欢喜,心里美滋滋想着心事,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她睡得很舒服。
鸡叫三遍时,天大亮了,香梅从睡梦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看时,起得比平时迟了许多。
愉悦之后,睡得太舒服了。
香梅刚想爬起来时,突然感觉身上沉甸甸的,她翻起身子一看,冬花的腿子压在她身上。
冬花?怎么是冬花呢?
香梅爬起炕疑惑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