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我忍不住笑了一声,“不是,我们是假结婚,你用不着这样认真吧!”
他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你选择和我假结婚不就是忽悠你的父母吗?”他把着方向盘,食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
“我们现在的身份是情侣,马上就要结婚了,你却夜不归宿在男闺蜜那里留宿,你觉得你父母会怎么看待我们两人的关系?”
问着,他瞄了一眼我:“是你乱情还是你根本就在骗他们?”
席波灿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
向来为所欲为的我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默默地点了下头。
他继续说:“你家不是还有一间搁置多年的空房吗,空间虽然有点小,不过不影响睡觉。我找人打扫了卫生,还买了床,这会师傅应该去家里安装了。所以,你放心,在我们没有结婚之前,我是不会再和你同床共眠的。”
我现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而后无所谓地说:“这样最好不过了。”随即我阴阳怪气地“嘿嘿”笑了两声,“同床共眠还是别想了!”
就这样,为了让父母安心,我很少去真贱那里,偶尔他会来我家吃一顿饭,和我父母聊天,却很少和我说话,似乎故意在冷落我。
我心中有些不服气,和他赌起气来,他不愿和我说,我还不愿和他说,于是我们两个开始了冷战。
冷了真贱,给父母制造了和席波灿形影不离的假象,每天一起去上班,一起下班回家。
至于席波灿为什么要一直住在我家,我不明白,也没有心情去问,不过我从我母亲嘴里得知一些消息。
席波灿的家在郾城,因为父亲娶的后妈虐待他,所以他几年前就来到丽城投奔亲戚,可是丽城的亲戚去年举家迁走,他就留在了丽城。
现在在丽城无亲无故,和我恋爱后,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所以不愿再回那个空家。
席波灿跟我妈说的这些话,是真是假我也无心去考究,妈说什么我就应承什么,我的随心所欲导致我无药可救,他们安排一步,我就走一步。
周末的一天,我没有加班在家休息。
席波灿则在周末格外的忙。我一个人在家显得闲情逸致,听着舒缓的轻音乐,坐在阳台享受冬日暖阳看杂志。
我妈的一个电话终结了我的闲情逸致,她让我一会出去买肉和菜,晚饭包饺子吃。
在超市里买了菜和包饺子要用的肉馅回来,爸和妈还有席波灿已经回家。
“肉剁碎了吗?”我刚进门,妈就冷声地问我。
“没有。”
“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只知道吃饺子吗?馅不剁碎怎么包饺子!”
我一愣,心里有些委屈的酸涩,想着我妈有外人在就不能和声悦色地跟我说吗?
“妈,薇薇想着肉馅自己回家剁碎了好吃,我去剁。”席波灿温和地说。
我看着他怔然地眨巴了几下眼,还没有结婚,怎么就喊上妈了?
看妈的样子很受用,坐在沙发上,毫不将我放在眼里,冷厉地说:“她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做过一顿饭,这都要结婚成家了,可不能这样惯着她,让她自己去做。”
在我还没有到成婚的年纪之前,我父母将我捧在手心,我前面还有两个姐姐,所以家里的一切家务事和我几乎没有关系。
自从两个姐姐远嫁,我到了结婚年龄后,我的好日子便到了头。
逼婚、相亲成了我的随时要面对的事,这些都不算什么,一次次的相亲不成,妈对我的态度慢慢地从亲妈变成了继母。
我本想着找了个结婚的对象回来,她的态度会有所好转,但是现在看来对我的态度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好转。
席波灿倒是挺像她的儿子。
我知道她还在气头上,也不跟她计较,提着菜去了厨房。
“那我帮你吧。”席波灿跟在我身后。
“波灿,可别再惯着薇薇,她现在的这副模样就是被我给惯坏的,你过来坐着看电视,别管她!”客厅里传来妈不冷不热的声音。
时间久了我也习惯了我妈这口气。
我坚持不婚,相亲一次失败一次,确实伤碎了她老人家的心,许多次因为我的终身大事,和她吵的不可开交,她在夜里为我默默流泪。
“你去陪我妈聊天,我一个人做就行了。”我转过脸对席波灿说。
“你会吗?”席波灿明亮的眼眸里,泛着疑惑。
大概是因为来我家住了几天都未见我动过菜刀,所以心中很怀疑。
“不就剁肉馅,需要技术含量吗?”我冷言冷语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我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早知如此还不如借口加班不回家。
手中切着肉,心情郁闷至极,阴郁的心情让我陷入了曾经的痛中,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食指划破了一条口。
食指连心之痛,让我扔掉了手中的刀,刀掉落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不一会儿席波灿跑了进来,他神色担忧,“怎么了?”见我食指划了一条血口,有鲜红的血流出,一把从我手中将受伤的手夺了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不会做逞什么强。”他语气责怪而又心疼。
“没事。”说着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却双手握着不放,顿时我冷下脸来,“我自己会处理。”
他完全不理会我的话,将我朝他房间拽去,在他房间的一个药箱里取了一个创可贴,细心地为我缠在食指上。
“你要是不想和阿姨聊天,就回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