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俺就不敢当了,俺能算啥英雄呢?”丁大伢一听,立马就摇头,但随即又咂咂嘴唇,“不过,请喝酒,俺喜欢!嘿嘿……”
“这位兄弟。就您这一身功夫,别说是在洛川地界上,就是放眼整个太行,也是当之无愧的英雄了!嘿嘿……”而这师爷听到丁大伢喜欢喝酒,顿时就高兴地奉承谀媚起来。
“罢了!还是快喝酒去吧,管他啥英雄不英雄的。”丁大伢立马装出一副乡巴佬的样子,急忙催促着那师爷快在前面带路。
而不远处的钟中队长他们几个弟兄,终于轻轻地放下了手上的狙击步枪。因为,那个阴诈的师爷也在暗处埋伏着几个枪手,将丁大伢给盯得死死的,直到这下师爷见丁大伢愿意跟自己走后才取消。
看到丁大伢似是无意中举手打了一个手势,发出取消警戒的命令后,一位弟兄便朝钟中队长请示道:“钟队。咱们还跟上去吗?”
“当然。”钟中队长立即就回答了一声,同时提醒了大伙一声,“但让大家都小心隐蔽,毕竟这是在他们的地盘上。”
于是,负责保护监视的狙击小组几个弟兄,便小心翼翼地在屋顶和街道潜行着跟了下去。
丁大伢却在师爷等一大群的打手保镖的护拥下,大摇大摆地往“自由救国军”总舵走去。一路上,似乎还挺惬意地与那个陪伴在身旁的师爷说话着。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祝阎王的总舵大门前。
“请丁英雄暂在这儿稍等片刻,老哥这就先进去向祝爷禀报一声,也好迎接您进门。”那个师爷朝丁大伢谦意地笑了笑,才说自己先进去报告一声。
“这请客喝酒,进门还得禀报。这规矩还真烦人呀?”丁大伢貌似有些不耐烦地报怨了一声后,便摆了摆手说道,“那就快去快回吧。”
“您稍候。俺很快就会出来接您的。”而那个师爷心里更加认定丁大伢是乡间的一个乡间野路子的练武者,于是便鄙视丁大伢不懂规矩。而嘴上却是微笑着劝慰道。
在那个师爷自己亲自提着长衫前摆,迅速地进了大门之后,丁大伢这才打量起跟前这个大门。
这是一座古建筑的院子,这古香古色的大门,不仅让人看来华丽美观,而且用岩石精细雕刻的石块、石条砌成的门框等构建,显得坚固无比,颇有点气势磅礴的样子。
“丁英雄。祝爷听说您能来,已经先到客厅里等你了。”一分钟不到,那个师爷便满脸春风地跑了出来,笑呵呵地将丁大伢给迎进了大门。
“大伙都隐蔽好自己。”钟中队长看到丁大伢走进大门后,便暗暗地给手下的弟兄发出了一个提醒的命令,然后朝自己身边的黑狼打了个手势,通知他可以潜进院子里面去了。
于是,黑狼便带着几个突击队员,用翻墙等办法尽展各自的本领,很快的都潜进了这个看似防守严密的宅院。
钟中队长爬上了院子后面墙旁的一颗大树时,正好看到丁大伢被让进了一个装修得十分繁华的房间。
而这时,黑狼已经是突击中队的副中队长了。虽说他是个副职,但自洪副大队长提拔之后,黑狼实际上就已经接替了洪副大队长之前的位置了。
这会,他和钟中队长发生了争执。
当钟中队长向他发出潜入院子里去的通知时,黑狼立马就按照通知便悄悄地摸进了院子。但他们现在的位置似乎都十分的尴尬,压根就看不到客厅里的情形。
显然,这样的地形是当初修建装修时,人为的故意设计而建成这样的。目的就是保护客厅里的人不被监视偷窥,而黑狼他们正是成了这种偷窥者了。
与其处于这样被动位置,黑狼立即就提出将这儿交给钟中队长他们狙击小组,自己带着手下的弟兄先去周边侦察一下情况,以便争取等下战斗打响后,能迅速做出最佳处理办法。
但钟中队长却认为,自己狙击小组不可能完全替代黑狼他们突击小组的职能,因此拒绝了黑狼的建议。
“得得,俺知道说不服你。”黑狼向钟中队长打了二次手势后,都遭到钟中队长的拒绝之后,只好退让了一步,又对钟中队长用手势说道,“这天色可不是很早了,咱们得尽快采取行动!”
钟中队长也不由地抬头一看,发现天色果然已经不早了,太阳已经斜挂在天空中。
“这事得听丁大队长的命令才行。”
钟中队长回答了一个手势后,立马习惯地将搁在树干上的狙击步枪拉开枪栓,再次检查了一遍枪膛里的子弹,然后喀嚓地推弹上膛。
黑狼心里也明白钟中队长的意思是正确的。只是因为他没有经历过在房屋里面作战,心里难免有些不踏实,所以在为丁大伢的安全担忧,才显露出焦躁的情绪。
于是他又朝手下的弟兄们说道,“大家都精神些,等下一开打就尽量靠近,尽量看清里面的情形,别让人伤了丁大队长。”
可见黑狼对丁大伢的安危是十分尽心致力的,最后决定还是尽他们所能,保护好丁大伢。
就在钟中队长和黑狼正在焦虑的时候,丁大伢却在装璜豪华的客厅里和一个年龄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有说有笑地谈笑着。
“丁兄弟。不是老哥我依老托大,俺这老二和老三二个,在这个洛川地面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却没想到竟然浑然不知之下,就败在老弟的手下,而且败得是这么惨!老弟乃是少见的英雄豪杰啊。”
这个祝阎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