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赛凤把之前的话,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应天晴仔细一听心思敏捷道:“就是这句。”
“比如传人··比如传人··比如传人。对!我想起来了,两百年前,似乎听闻穆海有一位传人,可未提及过名字,或许这便是一个契机。”
应天晴一提及此事,众人似乎回忆过来,秦啸天为人机警,立马抢言道:“不错,在穆海进来之时,他目光似乎在搜寻什么人,第一眼不是月主,也不是我等,当月主打招呼之时,他才回过神来。”
秦啸天一说,白念生毫不犹豫的肯定道:“正是如此,当其目光所过之处,并无所得,顿时皱眉,这一丝不可差之感,正好被我瞧见。”
应天晴狂笑:“哈哈!白掌门,真是心思缜密,查无遗漏,啸天当真是二代新秀也不成多让。多亏你们我才想起这等事来。看来此事并非死结定然可解。”
而天赛凤却皱眉,“人海茫茫,何处寻之吗?得之又有何用吗?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天赛凤可谓是给欢喜的众人泼了一盆冷水,浇灭了众人的希望之火。
“哎!赛凤妹子之言,甚是有理,我等何处寻之啊!岂不是大海捞针吗?”炎州顾惜月眉头紧锁,让人心疼。
月主牙关紧咬,努力回想,沉吟半响后说道:“尔等十数人,我等集思广益,一起苦想,总有办法把此人寻出来,此事不可拖延,迫在眉睫。”
众人各自盘膝而作,冥思苦想。
此刻已经时至后半夜,月光昏暗,思维是最迟钝的时候。
忽然一人站了起来,狂笑,花枝乱颤,腰身迷人,面容白皙娇好,身姿挺拔修长,乃是一妙龄美妇,笑的波澜壮阔。
秦啸天面怒,暗道:“这瀛洲,孙参荷,向来有辣手智多星之称,莫非有所得吗?此人心狠手辣,看上之男从未失手,我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可应天晴却不得不厚颜下问:“哦!我观参荷,心神雀跃,似乎能解我等之忧吗?”
“月主,参荷乃是一妇道人家,所思之事不过尔尔,难登大雅之堂,如若不见笑,说出来又有何妨?”
秦啸天心中暗笑:“此人淫0声0浪0语,定然所思之事污秽不堪,一身魅功无人能及,如果被盯上定难逃魔掌,还是忍住不问吧!”
“但讲无妨,特事特办,我看何人感笑参荷,快快讲来,为我等解惑。”
然而孙参荷并未像秦啸天所说那般不堪,眼中都没有扫过他一眼,直言不讳道:“哼!你们男人无不是好色之徒,我看这穆海也并非冷血无情之人,定然有什么小妾,爱人尚在人间,月主与其相交百年,定然有所知晓。”
应天晴以为她有何等妙思,听之却不断摇头,而孙参荷却眉头紧锁,暗道:“自己难道猜测错误吗?”
应天晴摇头长叹,看出孙参荷所虑,说道:“参荷之话不无道理,奈何穆海为人重情重义,自从三百年前,他独爱的女子蓝颜玉,在无尽之海中死于魔手之后,便再无心情爱之事,可惜红颜薄命。”
孙参荷,并不死心,追问道:“莫非他一个家人都没有吗?那不是此人可以横行无忌。”
“不错,他孜然一身,却嗜酒如命。”
孙参荷在放阙词:“哼!我孙参荷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郎心如铁,天底下就没有我孙参荷奈何不了的男人。”
说完孙参荷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毅然遁走。
“参荷,参荷,哎!你又何苦如此吗?”
原来讲话之人,是玄州三臂神猿杜凉寻,奈何苦追一生孙参荷,对方却不为所动,也是为情所困,一痴人。
此人眼看孙参荷离去,再无心思,拂袖罢去。
白念生看其遁走身形怒骂:“杜凉寻,你枉自为人,苦修玄牝之法,得三眼神通,多臂之能,却如此施为,不当为大丈夫。”
白念生一时怒言,却激起了应天晴的神思。
应天晴激动道:“多谢白掌门提醒。”
白念生却不明所以,“白某无心之举,有什么好提醒的吗?
“白掌门有所不知,你刚才一时怒言,提及玄牝之法,三眼神通,使我想起一件事来,说不得便能依此寻出穆海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