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菲菲使劲儿抽回了手。柳眉倒竖的她盯着对方说:“柳所长,别这样儿好吗?”

“我怎样了?”柳所长站起身子,手臂搭在蒋菲菲的肩膀说:“就算怎么样,也是为了你和你的情哥哥好哇。”

蒋菲菲怒目而视,她扭动身子,用力甩开了柳所长的手臂。

“哟,蛮正经的嘛。”说着,柳所长一把搂住了蒋菲菲的身子,顺势在她的脖子上使劲儿吻了一下。

“干嘛?流氓!”

蒋菲菲怒吼着反手在柳所长的脸上抽了一巴掌。

柳所长一边摸着热辣辣的脸颊,一边恼羞成怒地低吼着:“吔,我堂堂公安派出所的所长竟然被你他妈的说成是流氓。敢说老子是流氓,他娘的,今天老子还就当一回流氓给你看看。”说着,他又伸手要强行搂抱蒋菲菲。

对此,蒋菲菲早有防备,她一扭身子躲了开去。

柳所长不死心,赶紧上前堵在门口。

蒋菲菲看看出不了门,放眼环顾了一下房间,躲是躲不了,逃也没处逃,情急之下她疾步奔到了窗户那儿。

柳所长狞笑着说:“你逃哇,看你能够逃到哪儿去?”

眼瞅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柳所长,蒋菲菲推开窗户威胁说:“我要喊人啦!”

“喊啦,你喊啦。我说美女,你他妈喊破了嗓门看看有没有人听得着。”

蒋菲菲朝窗外一看,顿时愣住了——三层楼的窗户外面竟然是空荡荡的篮球场。

“喂,美女,你干嘛不喊啦?”一脸色相的柳所长一边说一边朝蒋菲菲逼近。

“站住!”隔着三五步远蒋菲菲大喝一声。

“干嘛?”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说着,蒋菲菲果真爬上了窗台。

她的这一招还挺管用。柳所长也怕闹出人命来,因此他赶紧停住脚步说:“好好好。美女你给我下来,我站住了还不行吗?”

“开门。给我把房门打开!”

心有不甘的柳所长无奈地说:“你先下来再说。”

对方明显的在使缓兵之计,蒋菲菲是何许人也,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上当。因此她将一条腿伸出窗口,满脸悲切地说道:“你不开门是吧?那好,我数三个数。数完之后你就准备坐牢杀头吧!”

“欸,别别别。”柳所长吓得赶紧摇着手说:“美女你千万别干傻事儿,我开。不就开门嘛,我开就得了。”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轻轻的敲门。

“谁呀?”

柳所长一边问道一边焦急地向蒋菲菲做手势,并且用目光请求她赶紧从窗台上下来。

“是我,章大庸。”

门外传来章大庸的声音。

看见蒋菲菲正从窗台上下来了,柳所长松了一口气。他迅速的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腔拿调的应道:“请进。”

“柳所长,我又来打扰了。昨晚的事儿,我俩来看看你们公安机关如何怎么处理。”章大庸推门进屋与柳所长打招呼的同时看见了蒋菲菲,便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一声招呼:“哦,蒋秘书也在呐。”

蒋菲菲没有搭理章大庸。站在窗前的她瞅了一眼此人身后紧随着的老女人,赶紧转过身子,对着窗外做出远眺的样子。

柳所长装作没有看见这一切,他一本正经的说道:“章行长您来得正好,我这里就要开具拘留宋普洲的通知书了。这也算是向你们受害者的家属作一个交代吧。”

“仅仅是拘留吗?我们不答应,宋普洲这流氓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起码也得判个十年徒刑!”

老女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柳所长笑笑说:“老姐姐,您听我说,按权限咱派出所只能是发出拘留通知的。至于判不判刑,判多久,那就是法官的活儿。当然,检察院和法院也得根据我们的侦缉报告去作分析判断的。”

老女人蛮不讲理、不依不饶的说道:“那也不行,宋普洲这流氓就得判刑坐牢!”

“柳所长,事情的真相还没有搞清楚,你怎么能够就拘留宋普洲呢?这不合适吧?”

一直默不作声的蒋菲菲觉得自己不能再保持沉默了。

蒋菲菲一开腔,老女人便火冒三丈的囔了起来:“闭嘴!你个狐狸精,胡说八道个啥?打人犯法知道不?柳所长这样做有啥不合适?”

蒋菲菲不想与老女人争吵,只是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大概是觉得老女人在这儿吵吵囔囔的影响公安机关的形象,柳所长便出面和稀泥:“欸,老姐姐,咱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

章大庸生怕老太婆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赶紧说:“柳所长,我对您的处理没有意见。”

“我有意见。”蒋菲菲说。

闻言,老女人瞪大了眼珠子。还没等她发声,柳所长赶紧用手势制止了她。

柳所长看了章大庸一眼,转脸对蒋菲菲说:“说吧。”

蒋菲菲想起了在星巴克的那一幕,她把那位警察的话嫁接过来说:“柳所长,我们双方说的话暂时搁一边。我提议咱们是否把昨天晚上那家酒店的现场监控视频录像调出来看看。”

“有吗?他们酒店有监控设备吗?”柳所长装起了糊涂。

“有哇,刚才我去那儿还看见他们酒店大厅那儿有监控探头。”

“是吗?”柳所长顿然间有一种被人逼到了墙角的感觉。但他又不想得罪章大庸,便把征询目光转了过去。

章大庸已然胸有成竹,或者说早就谋划好了,所以他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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