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的宅子,宅子里也都有院子。咕咕鸟见过了奶奶、妹妹,其他家里人都不在。

她妹妹叫了几声“姐姐”,便去自行喂鸡、扫地。她奶奶说:“正好你回来。你妹妹大了,打算三月三给她办及笄礼的,过三天你给她上个头吧?”咕咕鸟说:“待不了那么久,跟王上禀告的,明天回去。”

正说着,咕咕鸟的哥哥回来了,看到咕咕鸟说:“这两个人是什么人?”咕咕鸟的奶奶说:“你妹妹身边的,还不赶紧叫官大哥。”咕咕鸟的哥哥,便依言叫了,两人抱拳说:“不客气。”

咕咕鸟的哥哥问咕咕鸟:“我让你跟王上举荐我做县长,你怎么不举荐?”蒙毅道:“大哥有所不知,秦法规定的,只要斩得敌军甲士头颅一颗,官爵、田宅什么都有了。只是,靠裙带关系,富不起来的。”咕咕鸟的哥哥说:“虽然如此,但是如果我表现很好,当个县长也能当吧。”咕咕鸟说:“要当县长,只能参加法律考试。当官也不见得就能富裕。”

咕咕鸟的哥哥说:“我看把那些不孝敬父母的没品德的人,从官场里踢出去,让我们这些孝敬父母的有品德的人被推荐进去,没什么不可以的。”咕咕鸟说:“我看,对路人不好、对子女不好、对小鸡小狗小花不好等等的人,也都可以踢出去,让那些有品德的人进去。”咕咕鸟的哥哥说:“有品德只能给你哥哥我。”

咕咕鸟说:“哥哥你安静点吧,别搞事让家里人遭殃。”咕咕鸟的哥哥说:“你当了娘娘家里人也没跟着你沾光。我就不明白,怎么就非要以法建国呢?邻里乡里有了什么矛盾,调解调解教化教化成吗?”咕咕鸟说:“百姓听从教化调解,也不会以法建国了。不管你调解教化有功没功,别人有功也给你了,还能吃喝玩乐、结党营私了吧。你也不看看,秦国的法律官员,哪个不是认真履行职责、不偏袒不结党,百姓也才尊敬。”咕咕鸟的哥哥说:“犯法就被抓起来。”

他说:“中午家里吃饭,晚上你跟妹妹住一屋,他们两个?”政政却说:“我们要附近保护良人的安全。”咕咕鸟说:“让妹妹跟妈妈住,我跟他们在原来的屋子住。”他哥哥说:“也好,反正妈妈那里地方宽敞。”咕咕鸟听的心下不舒服,他哥哥却没事一样。

这个时候,咕咕鸟的叔叔过来了,还有其他几个亲戚,都跟咕咕鸟见了礼。咕咕鸟又去跟几个妇人谈论家长里短,谁又结婚了谁又矛盾了谁又出风头了。又说:“私运粮食犯罪,要得到这个运输的差事,得家里有点小钱。”还有谁“私营买卖,不得找人代役,服役期间,家里人把买卖给败了。”谁又“不到夏季,冒险去山里设陷阱捕鸟兽,被同一保的人监督发现,告到典什那里。”

到了中午,咕咕鸟和家里的女人开始做饭,一家人团团坐了4桌,吃的农家菜。

正吃着饭,有人来找他叔叔说道:“下午要把那些无法修理的铜铁工具回炉,需要你签个字。”他叔叔问:“每件报销的铁器都有书面报告,都核对了吗?”那人说:“负责人都签名了,也现场实物都对过了。”他叔叔便签了名。

那人又说:“有外地的商人经过,本地的商人要求详细检查他们的货物,可是他们嫌弃本地的标准太严格,有意见,不给爽快的检查。”咕咕鸟的叔叔说:“一等货物一等价钱。”那个人说:“其实两方都想做成生意的。谁不想赚钱啊?可能是张胜利跟他们说话没合得来,让他们不高兴了。”咕咕鸟的叔叔说:“让张宝去说合说合。”那个人说:“是。”

那人又说:“伍人举报,法官解释法律错误,把发的种子的数量弄错了。”咕咕鸟的叔叔说:“刚做法官可能不熟悉,被伍人也欺负。按他解释错的那条处罚他就是了。”

政政便问:“大哥,看来乡下的事情也挺多麻烦啊。有什么做的不顺心的吗?”咕咕鸟的叔叔说:“给集体做事情,就偷懒,修路建房都是拖了又拖,连播种播多少都得看着,一没瞅眼他们就偷种子。那点惩罚,有几个怕的呀。”政政说:“你觉得刑罚轻?刑罚也只是强迫他们干,够呛有用。”咕咕鸟的叔叔说:“不干活,可能就算比干活发财吧。干活下力不下力,还有人监督的了吗?再说,伍人也会给各自快活,知道不那么苛求别人也就是不那么苛求自己,睁眼闭眼的。人家不爱干,你能怎么样。”

政政说:“为别人干活,人的积极性往往不高,想的是怎么跟别人套近乎,就不用干活还分利益多。为自己干活,会想着让别人为别人自己干活给自己,让别人给自己干活积极性更高。为人为己说来说去都是为私人个人干活,两者互相包含。为国民干活,觉得没有私人空间,因为他们没有自我,实际吃了国民自我变成国民。不管为什么干活,他们的快乐就是操和吃什么,给他指令他吃和操到指令里的精神。怎么让这些人干活,首先他们得有头脑,他们就是不干活才脑袋那样也有关,让他们用自己精神干活,长不了多少精神但是能长。还是要强迫他们干活。”

咕咕鸟的叔叔说:“也不敢太强迫,人家会闹的。”政政说:“投机取巧不死心。不干活从外因,可能看到别人不干活有利益有人吃苦是被迫的还不得好。我们尽量解决外因。从内因,要占有别人的果实尽量多,我们要批评这些恶劣的思想。有些人脑袋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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