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午饭,咕咕鸟说要到外面转转,政政、蒙毅便陪着她和她妹妹到了外面。几个人经过了集体的马场、牛场,都是破败的黄土房子,政政站在破败的墙壁上俯瞰了几下。然后他们又去她的各家亲戚家转了转,又去了乡里。乡里就是一排小破房子,咕咕鸟的叔叔正在里面坐着办公。几个人走了进去,正有个小伙子要离开本地。
咕咕鸟说:“怎么在这里待的不开心?”那小伙子说:“要到大城市更好的地方去。”咕咕鸟的叔叔说:“你什么人也不认识,也没什么本钱,去大城市能干什么?”那小伙子说:“我一定能立住脚的。”咕咕鸟的叔叔给他办了更籍手续,他离开了。咕咕鸟的叔叔说:“他挺机灵的,学东西快,判断果决,可能这小地方他看不上。”
政政看到门外墙上有些信箱,便问了咕咕鸟的叔叔,她叔叔说:“这是放匿名检举信的箱子。”政政说:“不知道举报者是谁,怎么给予荣誉?如果举报恶作剧怎么办?也找不到举报人,调查还白白浪费了人力物力?如果举报的是故意栽赃陷害,又怎么处理?打击报复行为,必须制止。”咕咕鸟的叔叔说:“匿名举报的,仅仅有个警惕作用。匿名举报的材料,跟不匿名举报的一般,都公布。”
政政说:“如果公布的匿名举报材料不实,会不会有很多不好影响,百姓可能毫无事实根据,莫名的猜测,制造不好气氛。”咕咕鸟的叔叔说:“我们日常都是,既学习好的事迹,也学习不好事迹,既了解真实状况,也区分虚假状况。大家可能还会讨论一下,匿名举报跟实名举报不同,也有存在的意义。匿名举报的材料为什么虚假,大家讨论了,批评了,增加辨别力。如果百姓猜测有些道理,有人也会去调查,会把调查结果公布。主动调查的有功我们也会奖励。”政政说:“听你说的有意思。”
咕咕鸟的叔叔说:“我们要求法官严格执法,也鼓励提倡百姓不诱惑法官犯罪。匿名举报的公布,是当众由个别百姓和法官共同开箱现世的,如果举报人在匿名信箱里放上署名的举报信,我们就会跟署名的举报信一般重视。”政政笑了笑说:“这个匿名举报信箱的想法是谁提出来的?”咕咕鸟说:“我知道,是我堂弟,他不在衙门里做事。”
政政说:“那如果有人自我检举怎么办?”咕咕鸟的叔叔说:“我们就鼓励和帮助他们。虽然法律没有规定减刑,但是我们还是可能给予他们一些好处。”政政说:“那如果他们眼看自己就要被惩罚,为了好处才自我检举或者检举别人呢?”咕咕鸟的叔叔说:“我们查实会加重对他们的惩罚。平日无法说的,通过信箱来说。百姓知道刑狱不是他们的敌人,而是他们的朋友。”政政说:“百姓真会这么认为吗?”咕咕鸟的叔叔说:“我们想要他们知道我们的态度。”
政政说:“我们国家的法律条文,每年都变更一次,可是下面传上来的反馈意见特别少,就是因为缺少交流反馈的平台。下面的都听上面的,没有骨头,上面的又霸道,就糟糕了。我们有群众部门收集意见,可是要大量人力物力,目前收效也不多。”
咕咕鸟的叔叔说:“其实,像播种用多少种子,法律规定的。可是有的地贫瘠一些,有的地肥沃一些,现在都用一样多的种子,这法律就有漏洞。不如自觉的去判断。有时设立统一标准,是想要预防犯罪,和教育人民建设,结果根本预防不了犯罪,法律干预还造成更多不好结果。”
当天晚上,几个人吃过晚饭休息了,第二天早起回宫,政政跟咕咕鸟说:“你在家多待几天吧,3月3日给你妹妹上头后再回去吧。”咕咕鸟谢恩。回到宫里,政政又提拔她叔叔当当地县长,了解到她堂弟就是一个农民,便让她堂弟进衙门辅助干刑狱工作、参加考试,考试通过再安排正式职位。
蒙毅表示反对,他说:“法官的任免应该是按照法律规定走程序的,陛下现在是违法。杨良人她堂弟也未必愿意做法官。”政政说:“他们是有些想法的人,我跟他们挺谈得来的,不必那么拘泥于程序吧。”蒙毅说:“如果别人也这样呢?保不定就有些人不是因为才能被提拔的,就有可能结成利益帮派。”政政说:“那算了吧。”
蒙毅说:“其他人也未必没有想法的。”政政说:“我就产生了一点点私心。”蒙毅说:“陛下,你很容易因为女人犯错。”政政说:“我不是收回旨意了吗?”蒙毅说:“当年柳月无故杀死别人,你不肯将她杀死,很多人就效法,拿钱买命了。陛下带头钻法律的漏洞,把法律的标准变得模糊。有些恶行是无可挽回的,不能纵容的。”
蒙毅说:“陛下,你当初爱柳月,你们两个是犯克。你是国王,你后顾之忧少,能理性去看她咋样,损失点权利,就算危险,可是你拥有的多,你不在乎,可以从别处弥补。可是你就爱情成功了吗?我们以前讨论过恶会造成什么影响,对个人对全局,但是你正式当了国王以后,却用恶毫不手软,甚至造成大面积的破坏。”
政政说:“那我要取得胜利,也减少了损失啊。”蒙毅说:“一定是对的吗?你似乎渐渐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