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政和赵高在书房里谈论。赵高说:“赢强根本不认为不尊法制是什么问题,他也放纵手下那样。那些受罪的人喊委屈他视而不见。”小梅说:“他长的挺清俊的。”赵高说:“长相骗人啊。他父亲是个严肃的老人,家法如山,据说他还是用诡计才得的家长位置。当了家长以后,就把他兄弟们的产业大部分收了过去,还派人监管他的兄弟,他还对他食邑内的租户,随意提高赋税、掠夺物品,也纵容手下盘剥租户。赢强这样的野心之辈不可不防啊,应该给予打击。”
政政说:“虽然如此,但是还是有基本的宗族规矩的。他的家事,不便插手过多。只能将他的不合法行为予以惩罚。”赵高说:“让他家的人收集他作恶的证据。”政政说:“这事情我不好插手。”
小梅说:“听人说,赢强把蒙恬的女人给拐跑了。蒙恬说不愿意让谁因为他而难过,不愿意阻止别人获得幸福。他女人说:‘不管别人怎么踩怎么骂,对,蒙恬是好男人,我是坏女人,应该庆幸我不再耽误他了。’”政政说:“竟有此事?”小梅说:“听说她以前是个风尘女子,姿色艳丽,不知道怎么火起来的,赚了点小钱,也有些小名气。她还说感谢曾经蒙恬对她的陪伴和信任。”
赵高说:“她倒也坦荡,说自己是个坏女人。”小梅说:“恐怕她说自己是好女人也没人信吧,人家看她坏了,说自己坏女人还可能有些人支持她,或者不计较她,看她表现的也有老实。”赵高说:“我也听说,她说有时候感情的发生会违背道德,要是听道德的,就不叫真爱了。”小梅说:“想要道德的保护,又想要背叛道德。”
赵高说:“那女的还说:‘你承受的痛苦,会有助你,生活给了你一块阴影,必然在不远的地方洒下阳光。我是女汉子,除了老鼠什么都不怕。’好像也是对蒙恬说的。”小梅说:“她当成受苦。让人又怜又爱的怕老鼠啊!”赵高说:“装逼呗。”政政说:“蒙恬就让她没事的离开了?”
赵高说:“蒙恬是很大方。陛下,不如支持赢强家族里的人分家?”政政说:“就算分家了,他们就能斗的过赢强他们吗?他们也不一定愿意分家。不过,让赢强这样的当了家主,不利。别人会有样学样,谁更坏谁可以当家主,其他人可能只有忍受被虐待。不能让这种情况形成风气。”赵高说:“我们可以诱惑赢强犯罪,然后抓他个现场,就不用那么麻烦。”政政哈哈笑着说:“这只是个特别的办法。”
却说小梅打算给政政换一批餐具、摆设,到了仓库,一个女孩迎了出来,谁知道那女孩小梅问什么都不知道,还答非所问。小梅便有点不高兴了:“你不熟悉,换个人来给我介绍。”那女孩也不走,还继续该怎么解说还怎么解说,解说的乱七八糟。
小梅生气道:“你再不走我自己去找你上级了?”那女孩也不听,继续解说,还霸道不外显的不搭理小梅的态度,想让小梅光听她说。小梅开始见她不悔改不重视自己不满就是暴力坏和霸道,想自己走开去换人,可是后来看她神气也无语了,又问了她两个问题,她胡乱答一番还当成是对的,小梅都知道是错的。
小梅便挑选了几样东西,走了出来,问:“下批入库的货物什么时候来?”那女孩说:“下个月初。”刚说完两个人分开走了没几步,一个宦官就说:“月中入库新货物,得腾出点地方。”小梅生气的看着那女孩,她无动于衷的样子,还跟小梅装有礼貌的说:“姑子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恰好花舞从旁边经过,花舞叫丫鬟让小梅过去问问政政的事情。小梅走了过去,花舞说:“怎么跟小宫女生气呀?”小梅说:“她好像脑筋不清楚的,也不怕我告到她上级那里去,我生气也没意思啊。”花舞说:“觉得她坏?社会上坏人多了就不计较了?”小梅说:“她没有做好事情的态度。但是她不敢更表现出来横,有些人若被谁挑出错谁就是他们仇人,还会更狠更横的表现出来迫害谁。”
花舞说:“她是个私生女,她的妈妈挑拨她跟别人不是朋友。”小梅说:“太后知道?”花舞说:“她曾经跟我身边的丫鬟交好过一段时间,后来又闹翻了。”小梅说:“哦。”花舞看着路边的月季花说道:“政政前段日子送给幻少使不同颜色的玫瑰花,颜色数量跟她年纪数字相同。那幻少使,让人每天剪了花放到房间里摆设。我看着那些剪下来的花,好像都在流血、疼。花到底是柔弱啊,随便就能被人给害了。”小梅说:“王上曾经说,幻少使是月季花。”
花舞笑了说:“谁是谁的月季花,被谁采摘下?谁为了谁,变成花?”说着声音低下去,好像在梦里。小梅说:“太后、太后。”花舞清醒了一下,又说:“他对她好,将血珠凝聚而成的月季,佩带在她的头上,却不曾想到这血珠是她自己的。他发现自己认错了人,这却让另一个她张开了眼睛,月季回到了主人那里,所以掠夺的时候又到了。另一个她要掠夺她,夺走月季,这样他就属于她了。”小梅吓的说:“太后,你在说什么?”花舞说:“你和你爱的,都会被掠夺走。”她离开了小梅,小梅行礼,目送她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