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说:“我们的滑轮塔上面是屋子,只露出射击孔,相对安全一些的。如果赵葱主动出击呢?”王翦说:“昨夜蒙恬的计策不错,我们已经用王上他们新带来的马刺,撒在他们主力阵营外的一片场地。如果他们经过这片马刺区,定然受伤严重,狐疑不敢前进。”那将领也领命去了。
王翦对政政报告说:“李信一早便去杨端和那边了,今天羌瘣就能过来。他虽然也打过赢仗,说起理论来头头是道,但是我是不会委派他重要职位的。”政政说:“那就先让他做点能做好的辅助工作吧。”王翦说:“诺。”
又说:“他让我们死了那么多人,王上不惩罚他吗?”政政说:“罚是要罚的,等打完赵国再说,根据他的成绩降级。朝廷用人不当,朝廷也有责任。”政政说:“你忙你的。一会儿吃完饭,我自己去伤病员帐篷里看看。”王翦曰:“诺。”政政便离开了。
政政回到车上,石竹、咕咕鸟正在布置饭菜。政政看看石竹说:“连战场上的女兵,都会用首饰装点自己,辫子编的细致好看,腰围的纤细苗条,讨男人喜欢。”
他接过咕咕鸟递过来的汤,说道:“昨夜打了胜仗,今天看来也会再打几个胜仗。”咕咕鸟说:“如果李牧在,李牧和王翦谁能最终取得胜利?”政政说:“李牧的军队比一般的军队战斗力强,战前赵国可以上战场的男子有60万左右,如果李牧还活着,今年又够戗。”
咕咕鸟说:“为什么两军阵线这么长?”政政说:“这是李牧的风格,灵动又减少战争伤亡。现在到了赵葱颜聚手里,就是一条烂蛇,挨打的多。”咕咕鸟说:“我们的弩,弓,可以射到900步的距离,这样也无法战胜李牧吗?”政政点点头。
石竹说:“我看着外面的人马,觉得心情很沉重。”政政说:“我们的军衣做的五颜六色,可以淡化一些沉重。”石竹说:“怎么战场上还有人在练兵?”政政说:“是一些新兵,抓紧时间练习,总比不练习好。”石竹说:“我看到他们有练阵法,有捉对打,有单个练武的,他们拿的戈等兵器都好锐利。”
政政说:“很少有人能为不战而战,都是为了功名利禄。”政政吃了两口饭又说:“下午打仗完了,我们到高地,看远处打仗,赵葱他们临时搭建的城墙。你们也帮忙想想计策怎么捣毁。”
石竹说:“战场上会有很多死人。”政政说:“我们要是不习惯什么就不去看,结果反而会成为这些的奴隶。”
咕咕鸟说:“围绕起来,总有粮草断绝的一天。”政政说:“这不是想要速战速决吗。”咕咕鸟说:“城墙太高了,不然撑杆跳,也可以跳进去,身上背着伞和草堆。打不开城墙的盾,从空中地下过去也都困难。”
政政说:“吃完了去看伤病员,你们去吗?”咕咕鸟说:“我做过女巫,可以帮忙他们。”政政说:“你是王妃,不能去帮忙。”石竹说:“我想去看看。”咕咕鸟说:“我也去。”
不一会儿,三人吃完,漱了口,便前往伤病员帐篷去了。进帐篷以前,赵高给三人口罩,政政说:“你进去跟他们说我看他们,他们不必拘礼,该干什么干什么。”赵高答应了,进去说了,又出来请示,政政和咕咕鸟、石竹便走了进去。
就见这个尚且算大的帐篷里,空间狭小,充满了药水味。地上横七竖八摆满了伤员,在痛苦的呻,吟,一直不停止。沾着血的布条,甚至还有截断的手脚,胡乱堆在零星的空地上。有几张木床,上面躺着最凄惨的将士,他们的生命随时可能消失。女兵和男医生,都忙碌而紧张的工作着,抢救生命,减少伤员痛苦。
跟随的一个将士跟政政介绍说:“这个帐篷的医生是最好的。这个帐篷的女兵也是最温柔最细心的。”他便点了几个名,同时指出那些女兵,说:“她们做出了巨大的牺牲,晚上也常常不睡觉,守护伤员。”又指着忙碌的医生说:“医生叫夏无且。他发现了传染性疾病‘毒言’的预防方法。”
政政听了说:“赵高,你让我们一起来的御医到这里帮忙,我要跟夏无且聊聊。”赵高答应了,出去,政政和咕咕鸟等人又看看,便也出去了。
不一会儿,两个御医来了,见礼以后提着箱子进了帐篷,夏无且走了出来。他气宇轩昂,丝毫也没有一点奴才的样子,跟政政行礼以后,政政问:“你是怎么发现毒言的预防方法的?”
夏无且说:“臣发现得毒言的人都是互相接触过的,所以就想到可能是因为接触传染的。又有些人说没有接触只是说话,得病了,还有些说接触过但是没说话,却没得病。臣就想,可能说话时候嘴巴里的唾液,哈出来的气也能传染,如果隔离这个人,可能毒就不会从他体内传染到别人身上。臣就让大家避免跟得病的人接触,如果没有办法,也要避免共同饮食,不用同一器具。后来毒言就没有传播。”
政政说:“我国一直对于毒言无可奈何,只是把患病的人确诊以后,当成罪犯抓起来,病轻的隔离,病重的杀死。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次战争以后,你到宫里给我做御医,并且负责完善防疫机构的工作吧?”夏无且曰:“诺。”
政政说:“非是我要跟战场上的将士们抢医生,实在是宫里资源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