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政说:“控制手下士兵,让他们配合好整体作战计划,重要吗?”羌瘣说:“我只要结果好。”政政呵呵一笑说:“哦,你先忙你的去吧。”羌瘣便离开了。
咕咕鸟问:“王上什么看法?”政政说:“自己的部下是什么样的软皮蟹知道了还是不知道,我看他糊涂。有点空想。也不看看我们这些战士,一般的除了听话,还会干啥?!”
咕咕鸟犹疑的说:“难道他说的没有什么道理吗?”政政说:“有道理。但是不现实。看样子他就是一张嘴,能说不能做。不靠谱。”
咕咕鸟说:“打仗的控制,是怎样的?”政政说:“控制,至少是对事情发展有了解,从前一步就能预知后一步,在后一步做出反应前,先下手为强。不仅能耐心的寻找战机,也能主动制造战机。了解敌人,也了解自己人,能控制所有人动起来。”
石竹说:“不是不礼貌。他说话的时候,嘴巴好像蝈蝈,耸着肩,笑起来的时候,龇牙咧嘴,好像野外的动物,有点像野狗,又有点像野狼,还有点像狐狸。他的小胡子,又好像老鼠的胡须。”政政说:“你不喜欢他?”石竹说:“嗯,好像是个吃人鬼。”政政说:“我们的这些将领,哪个不是吃人鬼。”石竹不说话了,咕咕鸟也笑起来,众人又看向窗外。
王翦对几个实习的将领说:“你们跟王将军了解一下,李将军、花将军都是带过好多次兵的,都可以问。”羌瘣在一边坐着没事,看了看,那些实习将领和带他们的将领都看不起羌瘣,觉得他很差劲的感觉。
咕咕鸟说:“他们都不喜欢羌瘣?!”政政说:“嫉妒他地位高,狗眼看人,竞争,谁也不愿意别人比自己更有能力。何况他是其他权威看不起的。”政政便跟赵高说了几句,赵高走过去说了几句,那些新兵便围绕羌瘣听他说。石竹说:“我觉得他思考的时候好像同时要打我的脑,还装我脑袋被砸以后的样。”政政说:“装害脑中被害者,傻逼高。他们都是黑中强的,害白高奴役白高。黑都是害一切奴役一切给自己高。”
羌瘣说:“民众是愚蠢和盲目的,就好像女人,女人天生有受虐心理,让男人为所欲为。超凡的思想不与凡俗人共存,民众不思考就是朝廷的福气,不要让年轻人有判断力,只要让他们有刺激的音乐、刀枪战车,以及竞争意识就行。让他们盲从,对批判抱着憎恶,相信那是少数和异端派的罪恶。女人有智力是无用的,是非黑白不重要,重要的是胜利。”
这个时候,王翦走出来,政政又跟赵高说几句,赵高便走过去跟王翦说让他和众人说几句。王翦说:“既然王上让我说几句,我就说几句。为广大的人民服务是当兵的责任,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唯一动力,让民众懂得与敌人斗争,依靠人民战无不胜。所有的战争都有正义和非正义之分,我们进行的战争是正义的。如果你贫贱,当相信依靠你的聪明,也可以夺走富贵,如果你愚蠢,当相信依靠你有的聪明,也可以获得更多聪明。战争的时候要懂得把自己的劣势变成优势,敌人的优势变成劣势。咱们不怕牺牲,更要让敌人不怕牺牲,如果能让他们直接投降当然很好。”学员们呵呵笑起来。政政也呵呵笑起来。
石竹说:“我看到李信将军,嘴角有点倔强的向上,那样的水仙花的神气,看上去纯洁求好,要克服不好的事物的感觉。虽然有时也是要把别人干掉吃掉灭掉的心机,裸露在咬着的嘴角、眼神里。”政政说:“你被他装的逼吸引了。他更坏。他懂得把头钻进老鼠洞里去吃人头。不,老鼠洞也太大。小的几乎不被人注意的洞。”
石竹说:“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人,尽管被黑暗全部给侵占污染,但是找到对的方式,就总是可以重新变得光明起来。”政政说:“你操纵不是违背了自由原则吗?你觉得操纵高还是自由高。”石竹说:“都需要吧。”
政政说:“老鹰吃兔子,还觉得自己能抓到兔子英勇矫健、陶醉自恋。如果跟这个老鹰说它不懂兔子悲伤,吃是残忍的,老鹰会觉得‘你在害我’。老鹰不会觉得兔子有光明的一面,如果觉得有光明面,老鹰也不会改变。”石竹说:“没有人愿意总是活在死亡里吧,看的听的都是死亡,被死亡喂养。”政政说:“人发现不了不吃生命能活着的办法。黑只会觉得能害的是王,只不过他们不能不装逼。”
咕咕鸟说:“王上,人应该有信仰,信仰虽然不现实,可是会帮助我们脱离苦海。”政政说:“对精神的肯定往往会变成可笑。”
咕咕鸟说:“今天早上路边两个士兵在辩论,不知道你们看到没有?好凶啊,他们辩论的时候,因为对方跟自己意见不同,就好像要打对方、灭掉对方一样。”政政说:“男人喜欢让人听自己的。我要去高地看远处的战场,你们谁去?”
咕咕鸟说:“我去,看看战士们厮杀,还有怎么把身体丢弃在冰冷的土地上,也毫不自怜。难道真的是功利驱使着他们吗?”石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