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时觉得别人也是我的感觉。”政政说:“盗版。越过盗版看到他们真实。”石竹说:“其实以前就有时看着穿着宫装的人,他们都很懂礼节,好像对他们的感觉就停留在他们穿的衣服上,衣服的表面上,他们的衣服又都一样。”政政说:“他们躲避在衣服里。你现在能说出心里的感觉,这样挺好。”

咕咕鸟掏出一支笛子,说:“我奏个曲子吧。如果不舒服你就说。”石竹说:“如果你是为我奏的,就算不舒服,我也要感谢你。”咕咕鸟说:“是为你奏的。我吹个 《吆喝尔》吧。”石竹说:“《吆喝尔》好听。听到好听的音乐,感觉自己被囚禁的翅膀,就会张开来,飞翔。”

咕咕鸟便吹起来,远处的几个护卫听了,有的也跟着跳起舞蹈。吹完了,石竹说:“有时你被不好听的音乐情绪影响的,十分不如意,有了对比,当你听到好听许多的音乐,就好像听到天籁,也根本不能挑剔它的不好。”石竹说:“有时我身体生病,听着糜糜之音也舒服。可是当我不生病的时候听就觉得不舒服。”政政说:“你生病的时候更柔弱,有求于人。”

咕咕鸟又吹出一连串重复但是有差异的音来,模仿周围的景色,把景色凝化到音乐里,静中有动,动中有静,我中有物,物中有我。政政说:“人们模仿什么的时候,往往带给被模仿对象的是破坏。”咕咕鸟说:“我想要帮助记忆。我不了解周围,周围也可能不了解我,也不一定就是破坏吧。”政政说:“糊涂是因为没法明白。”

他说:“两个小姑子,到本王怀里来,让我多亲亲爱爱你们,你们就会好点。”两个人便过去依偎在他怀里,他一边亲了两下,说道:“爱会让人接近让人好。”政政说:“有些音乐让人失去听觉,因为他们奏的就是让人失去听觉的音乐。不仅能让人失去听觉,还能失去视觉、味觉等等。不过如果别人让你失去,你可以选择失去,也可以选择不失去,甚至获得,从失去里获得。”

政政说:“自由可不是会被人赶着到处走。活在人世间得有点天帝的照管众生视角,也得有点追求是能让眼前的自己好的,否则没法过。幻想用失去换得新生,想要逃避战争,结果是用生命在参与战争了。”石竹说:“有时要失去才能换来新生,还有爱。”政政说:“但是别人会把你看的平凡的人也不如,最卑贱的奴隶也不如,就担心你不是平凡的人。上了战场就得有输赢准备。”

咕咕鸟说:“我想起芳草还说要提诚信,她想做白建设,就是没有什么可操作的制度建议。”政政说:“诚信和不诚信分开来其实也不是不好,只不过诚信会表现在各个方面,怎么操作?”石竹说:“我觉得我的心里很多眼泪,不知道被什么情绪触动,就可能掉下来。”政政说:“你还好像腐朽了一些。”

这个时候天空有点阴沉,许多的阴云堆积起来,政政说:“是不是要下雨了?”咕咕鸟坐起来,看着下方的湖泊说:“可是,这一天的阴云,浓浓淡淡,又露出纯蓝的天空,倒影在湖泊里,不似人间。我们下去玩玩吧?”政政说:“好。”石竹也坐起来,看看,然后,几个人就下去了。

在湖泊的边上,一些白色的小石头,被湖水冲刷的很多孔。石竹说:“这不像是陆地上的石头。”政政说:“你见过大海?”石竹说:“小时候见过。”

咕咕鸟看着远方说:“多神奇呀,雪山脚下是野花,野花旁边是小海洋。这个地方,真的好像仙人生活的地方。有道长堤伸进湖里,你们不走过去看看吗?”石竹说:“我先在这里看看,等会儿再过去。”咕咕鸟便裹紧衣服,走上长堤。

政政说:“天空和海洋连接在一起,她好像走在极限之中。”政政便也走上长堤,石竹看着他们在长堤上远远的相对、说话,又看看微微涌动的海水,说道:“大海大海,乌云乌云,还有光,你们要告诉我什么?哪里是适合我的地方,我去哪里会开心?”

天上的云,堆积的更多了,前方渺小的人影,让天地云变得不一样,究竟怎么不一样,石竹一时想不出来。是不是不同的人站在这里,跟现在的感觉也会不一样?

众人回到了营地,就听的远处战场上厮杀的声音一的传来,营地上仍旧有战车排着队伍经过、加入战争。

众人回到车上,吃了午饭。石竹说:“以后我想有时白天睡觉,晚上醒着。”政政说:“不寂寞吗?”石竹说:“我白天到今天去的湖泊玩。”政政说:“万一不安全呢?”石竹说:“我换上普通人的衣服,头巾包着头,就不引人注意了。”政政说:“也好。我多派几个人守卫你。”

这个时候他们看到车外,王翦对有个人说:“10000辆牛车的辎重到了,你带人去帮忙收一下。”那人正是羌瘣,他说:“我是带兵打仗的,让我收辎重,大材小用?”王翦说:“现在你得空。收完协调好辎重,你再带人打几只雁儿、羚羊,让王上晚上吃点野味。”羌瘣说:“好吧。”便领命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羌瘣又回来了,叫了几个人去打野味。政政叫住了他,羌瘣就站在车旁边,政政坐在车窗位置跟他说话。

政政说:“你打了很多败仗,你有考虑是哪里做的不好吗?”羌瘣说:“我坚持我的作战艺术,战争是一门艺术,每个人扮演的角色,都在其中具有决定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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