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把所有,都吞噬,我怎么开始认识现在的它呢?心跳是什么原因,人跑的快也会心跳,心跳让我们无暇顾及其他。想到将要有的变革,我的心就有点跳。”

“我不敢再打开你的棺材,说不清楚为什么。好像不需要再打开,我现在也不会刻意记忆你,好像不需要了解你,因为你就在我身体里活着。过去的我会让它们过去,你离开了,我一个人走,也不是非要你陪伴。虽然我还是希望你能找到回家的路,我将拥抱你。你对我什么爱,我就给你什么样相配的拥抱,绝对不为难你。”

“不管什么样的苦难,我都置若罔闻,不为所动,不管什么样的幸福,我都能保证自己,不去破坏。桑桑,你爱到末路,我在末路也爱你,你爱到什么情况,我就在什么情况也爱你。我还爱你更多。要睡觉了,不可以不好好睡觉。心念如闪电,希望可以达到你。”

说完他就起身来到门口,叫了一声侍从,有人过来,政政说:“上大厕所。在院子里。”侍从就拿了一个椅子过来,然后为他解腰带,他推开侍从,自己解开,坐上椅子,一边上厕所一边看天上星星月亮。不一会儿,他站起来,侍从从旁边拿起绢布为他擦屁股,又拿布巾浸了温水为他洗屁股。

第二天早晨,阳光照进狭小有些发黑的屋子,他醒了眯着眼睛觉得特别温暖,他没叫人伺候自己起身,先来到客厅看看桑桑的棺材,还在那里很安稳。想起小时候桑桑,她笑的时候肌肉扯动着脸上有几个小坑,好像会装更多的幸福。政政说:“我有好吃的,我们吃吧。”他就从篮子里拿出那粘的可以沾牙的甜食,原来他到街上买东西,有个妈妈以前的同事送给他的。

桑桑高兴的和他并排坐在板凳上,吃起来。其实政政并不觉得这多好吃,可是桑桑喜欢吃。桑桑是一个对现实很投入的人,投入的失去自己,不是去驾驭现实的人,也有反抗的心思,可是都隐藏着,并且总是对未来有无可救药的憧憬和希望。她觉得一切都应该越来越好,并且也为此努力。

他对桑桑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天长地久的,然后他对她的感情就在这个老房子里慢慢的生长,最后它被人无情的破坏了。可是记忆中的这段永远活着。记忆里两个人吃着甜食,他就高兴的蹦蹦跳跳起来,桑桑也蹦蹦跳跳起来。花舞走出了屋子,他拿手抵着墙,屁股顶到一边,重力放在一条腿上,跟桑桑笑。

花舞不高兴说道:“政政,别把身体、腿歪成那样,你想把自己给弄坏?”政政说:“我没事,我还能往后弯腰。”花舞说:“不许弯腰,你有病你不知道吗?”他赶紧恢复了正常的站姿。花舞看到桑桑靠在墙上,两只脚内八的形状,膝盖也顶在一起,又说道:“桑桑啊,你跟谁学的这个站姿,不怕站坏吗?”桑桑也赶紧恢复了正常的站姿。

花舞走回了屋子。政政说:“妈妈太小心了,让我一点也不自由。”桑桑说:“妈妈是想要政政健康。”政政说:“我体会的到,这是没必要的,浪费我生命。但我是个懂事的孩子。”桑桑说:“也许妈妈有道理。这样站着,也可以站的好好的,不一定非要那样站着。”

政政说:“别人都有爸爸,就我们没有。别的女人会改嫁,找个男人在一起,还可以对孩子好。其实可能比这样过的好。就是会有点没脑坏的感觉。她也不会在夜里睡不着,翻来覆去不知道想什么。我喜欢晚上像个小虫子一样,钻到床上睡觉,可是妈妈翻身的声音总是让我注意,影响我睡觉。”

这个时候侍从进来报告,道:“请问王上起身吗?”政政点点头,那侍从便叫了侍女进来,给政政穿衣洗脸梳头。政政想:“丢弃了会心痛,不如暂时收藏起来,慢慢的爱就消散无痕了。可是妈妈是抱着恨不放,让恨伤害自己。”

梳洗完毕,政政吃了早饭,有人便来请示把桑桑的棺材埋在院子里什么地方。政政走了出去看了看,说:“靠左边吧,占院子二分之一大小,修个地下坟墓,上面坟墓口,就做一个一人高的两个人张开手臂宽的圆拱小屋。小屋用白玉垒出来,地下坟墓也用白玉,里面不用搞什么,就把桑桑的棺材放在陵墓中间就可以了,陵墓两个人高,宽四个人高吧。”那个人答应了离开。

政政离开了老房子,看到外面路上已经有人在铺石子,附近的一些人家已经搬迁走了,还有人在拆那些破烂的房子。他到了胡同口,想要回宫,又改变主意,令马车来到小时候常去的城墙那里。他看到那老城墙还是原来的样子,城墙边的老树依旧站在那里。

上了城墙,阳光从远处照过来,他看到不远低洼处,许多房子排列在那里。入目所及,更多看到的是房顶和部分墙壁,一般人家的房顶都有枯死的野草。房屋周围和远处,树木在萧瑟的空气里变的灰蒙蒙的。

他坐在城墙上,看着城墙外远处的大山,小时候他常常坐在这里看大山,看过往的人,以及思考这些生活在一起的人,他们都干了什么想了什么,彼此怎么联系,怎么不相遇。早晨和傍晚感觉是不一样的。一般人都没发现他在这里,他们从不远处城墙下的小路经过,匆匆忙忙。

他说:“为什么我这么依赖爱呢?似乎没有爱就不能好好的生存。时间改变了很多,可是我也爱时间。也许因为他们真的也爱我,不知爱我多少,说不定只比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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