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刑芝生日,小雪因为是有名的美女也在被邀请之列。她跟家里人进了宫,大家见过以后,因为时间还早,坐着说话。小雪就悄悄离开,在宫里走走。
她穿越过那些繁华热闹的人群、场景,往宫里的一片树林方向走去。宫里重重的屋檐,她担心迷路,一边记路一边走,注意到一些树木都落光了叶子,有些地方还没来得及打扫。政政在远处看到了她,跟着她走。
不一会儿她就来到了那片树林,靠着一棵树站住了。政政悄悄的走近,想吓她一下,结果看到她在哭泣,有晶莹的泪珠一滴滴落进了土地。政政叫了一声“小雪”,她连忙擦拭泪滴,行礼。政政说:“怎么了?”
小雪说:“就是一时情绪上来,说不清楚。但是本来不痛快,来到这里听听树叶的哗哗声,听听鸟雀虫鸣,什么不快都消散了。”政政说:“我也喜欢这样解烦。有时头痛就出来走走头就不痛了。”
小雪说:“这些落叶踩着有噼啪声,它们是有骨骼的,它们死去了也仍然浸满太阳的光辉。”政政说:“到深山里落叶铺到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踩上去那才有意思呢。尤其是没什么人烟,周围都很安静,跟在这里不一样的感觉。”小雪说:“深山里,安静?我多想去走走。”
政政说:“也许我是你可以抱住的浮木,能帮助你。”小雪说:“我们是朋友?”政政说:“是。我乐意让你高兴,这样我才高兴。话说回来,一朵花开一滴水落,真不比人群里的大事件让人感兴趣少。”
政政看着小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说道:“不如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哭?朋友难过我也会有心事。”小雪眼神变得明智和复杂,明白了政政的心思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因为我被邀请进宫来贺寿,家里的一些人不高兴,就给我吃瘪。”然后她笑着对政政说:“不算事情。我可以应付。表演会不会快开始了。”政政说:“差不多。我们去吧。”两个人就离开了。
政政对小雪说:“你恨他们吗?”小雪说:“不恨。没什么好恨的。”政政说:“聪明。你会膜拜什么人吗?”小雪说:“怎么会?”政政说:“如果你总有会膜拜什么的时候,比如漂亮的衣服、英俊的男子、优秀的品格,反正你会有膜拜什么的情况,就会被利用比如有人装成那样让你膜拜。”
小雪说:“王上会经常头痛?”政政说:“是啊。老毛病,不算大病,不过痛起来也是挺麻烦。”小雪说:“因为别人。以前,我就觉得那些不好的事情从我身体里流进流出,不能伤害我自己。我自己还是没事的。现在也许没以前那样没事了。就想要断掉跟别人的联系,保护自己,可是有点困难。”
政政看小雪的眼神变得主动和进攻,她说道:“我在家里不开心。但是前辈们付出那么多努力才让我过上好生活,我无法抱怨。我就是他们的后代,他们是我的一部分。”政政说:“方向是对的。还不想着结亲?你父亲也跟我说了。”小雪说:“我也开始觉得没必要挑选了。不过想想不甘心。我还年轻。就觉得那样结婚挺扯的。”
不久两个人来到了表演现场,好多人都看过来,政政和小雪分开了,有人领小雪去了她的座位,政政和刑芝坐在一起。芈华、觅姜等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刑芝觉得被喧宾夺主有点不高兴。芳草穿了一件浅淡黄色的单色衣服,款式简单,在花团锦簇之中倒显得洁净娇嫩,刑芝也看了好几眼。她自己化了妆,穿的红色和粉红色相杂的衣服,上面还有金色绣线绣出的仙鹤纹,头上也都是金饰。
刑芝看政政用手揉太阳穴,问他头痛吗?政政说:“是”。刑芝就派人回去拿茉莉香。很快茉莉香拿来了,是装在一个香包里的。刑芝把它递给政政,政政放到太阳穴上。的清香,侵入他,让他很快觉得头痛得以缓解,再后来就不头痛了。
谁知道这时发生了不幸。一个人在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时候,死了。政政下令赏赐给他家人500两银子,又将宫里负责杂耍节目的人革职,并且说这个杂耍节目团的人再不许进宫表演。刑芝更不高兴了。
到了中午,大家吃饭,政政看到小雪悠闲的跟一群女孩坐在一处吃饭,她们时不时的说话、欢笑。可是小雪的美貌实在突出,这不仅引的一些男子不断的看向她,也让一些女孩暗地里嫉妒和怀有恶心。政政索性让小雪来自己身边吃饭。
刑芝也多看了小雪几眼,觉得主要还是她的聪明是威胁,而自己差不多能对付死她的聪明,她开口说:“真是少见这么美丽的女孩。真漂亮!”小雪听到夸奖,回礼说:“谢娘娘夸奖。”政政说:“不用拘束。”小雪就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蛋好像不是自己的,说:“好多人恨我的美貌,也好多人爱我的美貌。”政政说:“对。来,吃烤羊排。”
远处政政的孩子们凑在一起一边玩闹一边吃饭,有的还到处跑。政政看他们玩闹时候有点旁若无人的疯癫,有点不高兴。大家吃饭很少交谈,只是相邻的人偶尔交谈几句。
小雪看政政吃饭的时候狼吞虎咽的,好像肚子是破袋子,就对政政说:“王上狼吞虎咽太粗暴。”政政说:“我吃完了饭还有事。小雪,你怎么一点肉不吃了?”小雪说:“今天不想吃肉。”政政说:“刑芝爱吃肉。”刑芝看了看小雪,说:“不吃肉难过。”
小雪说:“我觉得肉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