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开来,自我和他们的‘我’。一个人的都会有父母影响的痕迹,跟精神也有关。要是你父母杀人放火了,你难道包庇他们吗?不跟法官检举吗?”刑芝说:“看情况,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政政说:“我是主张就算背叛父母,获得独立,有时也是不得已的。不,你太懂背叛了。一个人要创新,必须与众不同。你跳舞唱歌,用到的旋律、心情、道理,都装与众不同。这个宫里也算有好多人服你,得到了他们的支持,你觉得有更多资本?你不仅不放过与众不同的人,你不放过的人多了。”

刑芝说:“难道像石竹那样不理世事就好?人与人之间相处,大家都高兴就好。互相理解互相支持。有什么看法可以分享。”政政说:“石竹就算她扯断了与世界的联系,我也想把她找回。”刑芝说:“你不喜欢我做的曲子?”政政说:“是。规律粗暴,逻辑重复。你有时候唱歌,也会狠劲发出一个声音,就好像一个悬崖一堵墙,狠狠的就去了。”

刑芝说:“我就是这样的。我会表现仇恨。”政政说:“冤家就是你刺我一刀,我刺你一刀,最后可能玉石俱焚。你选择了放大伤害和仇恨,并且不顾有不好的结果。”刑芝说:“如果别人就是会让我亡,我就让他们亡。对我不利,我就对对方不利。当然重要的是爱。其实思想是,盗版的,或者自己灌输的,一段时间后,也会变成自己的潜意识。潜意识改变了,你的人生也会改变了。”

政政说:“恶是可以用的,但这恶可能也从此埋伏在你之内了。用的时候,别把自己变成没血肉的人。”刑芝说:“说这些给我。说分手,是不是就是看到更好的,想要换人?”政政说:“如果我感觉你对我的死亡是一种快乐的感觉,那就是不行的了。”刑芝说:“那只是你自己的感觉。”政政说:“我是重视自己的感觉,我的感觉对我自己诚实,你没有让我不那样的感觉。”

刑芝说:“我应该像柳月设置圈套控制你。反正你也不会责怪。”政政说:“我知道以后,就不爱了。她也会希望我死去。没法不分手。分手之前我就记得但不会报复。如果她觉得我坏,针对我的坏,让我的坏暴露,为自己赢得更多利益,我就不会觉得她很有问题。她只不过像法律一样,想要惩恶扬善。她不是。”刑芝说:“你不懂我的爱。”

政政说:“你的爱个屁。你的黑精神作用于我,就好像叉子插着我的肉,我不注意区分,就会带着害我的叉子。你还装我,你要叉子带着我肉,你也掩饰不了你自己,看一看我们精神之间的关系、状态,只是暴露了你害我。你还装逼我被害的状况高,对别人也是这样啊。”刑芝说:“你仇恨我,为什么还不害我。”政政说:“像你这种黑多了。”

刑芝说:“你根本就没爱过我。我们彼此也都有对对方好的时候,为什么不记得那些呢?”政政说:“其实如果在意爱情,找有爱情感觉的人,不怕拿起放下,如果珍惜家庭,对方也愿意成为好家属,珍惜缘份但别苟且活着。若在意孩子,能为孩子带来好就选择,不好可以放弃,包括家庭。”刑芝说:“你好像认为不论多亲密的关系,都不能包庇罪恶。”

政政说:“我不会因为私情包庇邪恶,那个与自己有私情的人也是其他人之一。如果别人那样,我也会觉得别人公德不够,我被对不起。”刑芝说:“如果我们分手,应该怎样?如果是普通百姓,也受法律保护,有专门保护人的婚姻法则。包括财产分割都有明文规定。”政政说:“婚姻财产保护法那个是针对自私社会里的恶制定的。法律是不得已的时候用的。”

刑芝说:“我就是觉得你是看上别人了。你想去找正版的。”政政说:“如果你的怀疑误伤了别的什么人,我就会替别人重视这个问题了。你就是在胡说。”刑芝说:“说到底,你嫌我给出的善意不够,给出的恶意却多。虽然这并没有造成实际的伤害。”政政说:“如果可以,你可能就会真的伤害别人了吧?”

刑芝说:“我是对你仇恨,甚至希望你死。但我放下了仇恨,不是我不记得仇恨,我是放下了,我永远记得。就算你不死,世间没公理,我也还是出于对恶的尊重,想要跟你继续。你不想跟柳月再有任何缘份,你说她生日送给她三个愿望,是为了结束永远。可是她没有向你索取三个愿望,也不知道这是结束永远的意思吧?她不稀罕你的爱?”

政政说:“不是。因为我想到一些诡异的事情,似乎柳月以后会变成我的孩子,因为我对她好,她记得,就投生为我的孩子。她忘记了过去,我却记得,我希望跟她永远没有一点特殊的缘份。本来还想如果她投生为我的孩子,我要害死她。但是后来放下了,只想着把她送走,让她不知道我,也找不到我。”

刑芝说:“你那么仇恨柳月?”政政说:“仇恨是过去。你仇恨我就放下我吧?不要让你对我的爱变成被我伤害。”刑芝说:“你送给女人的礼物,总是最好的。我也想送给你最好的礼物,可是很多时候我做不到,送给你礼物只能花心思,还要担心你看不上。我干嘛要这样啊?比起你的其他任,我总觉得你对我没有那么好。一个男人不肯对一个女人好,就是不爱女人,女人就要想办法,可是我也想不出来。”

“宫里的女人,容貌、歌舞都出色的女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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