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个女子来到台子前面,对着政政一伙人三摇两摆脱下了裤子,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刑芝说:“有什么好看的,平时一般人都穿的开裆裤,稍微一不小心就看到了。”政政说:“那跟仔细的看还不一样呢,跟挑逗的看还不一样呢。”就见这个女子炫耀完了她的下面,又脱上面的衣服,一件一件都脱下来。
小雪说:“这些天不知道怎么,我对南方人的黑皮肤格外喜欢,好像是太阳亲吻过比较多的美丽的皮肤。我对南方人好感,对南方好感,还有南方很多森林都是人烟少的,还看到许多野兽是北方没看过的。”政政说:“为什么黑皮肤美丽?你喜欢太阳?”小雪说:“也不是,皮肤也要好,但是又黑色的,就是莫名觉得好看。”
政政说:“说到皮肤,毛孔会有汗水像虫子钻出来,就是一个进出途径,交流途径,会被害,但是你的毛孔天然比较强。”小雪说:“就是害不到我。”
这个时候一队女人下去了,另一队女人上来了,音乐换成了鼓声,女人们随着鼓乐跳舞。小雪说:“也许真是跟太阳有关。”政政说:“这里疾病比较多,森林里的瘴气多,野兽也毒,连蚊子都毒,还有蟑螂。”
小雪说:“疾病,瘟疫,难道不美妙吗?我听着这鼓声想睡觉,想让那些打鼓的人给我找个对象。其实在这里生活挺好的,吃这里的水果,晒这样的阳光,有一身浅黑褐色、发亮的皮肤,还可以裸露。我一定也仍然很懒惰,梦想着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有一份什么样的爱情。”
政政说:“你被蛊惑了。如果你生活在这里,就会嫌弃太阳太毒了,晒的你皮肤也不好了,你会水土不服,而且没有什么爱情让你满足,只有现实冷酷,那些男人一样坏,你一样不满意。还有疾病让你叫苦连天。”小雪说:“也许吧。”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人吹着笛子,一支笛声单调但是婉约、圆滑,一个女子穿着当地土著人的衣服,上来跳舞。片刻,另一个男子也上来跳,袒露着黝黑的皮肤。
那个女子一直对着男子跳舞,她的腿脚、胳膊跳的特别迅速,欢快而温柔,可是她跳的累倒在地上,那个男子也仍旧没有理会她。几个女人上来替她脱去衣服,那个男子才看向她。
政政说:“刑芝,我怎么想到那年冬天我生日,你跳舞?”刑芝说:“她不懂,我是奉献的。”男子走向她,那个女人害羞的捂住身体,然后舞蹈就结束了。
政政说:“小雪,你觉得还好看吗?”小雪说:“其实,男女在一起最后不就是互相脱衣服?只不过这个舞蹈不是彼此你情我愿。我觉得挺好看的。”
政政说:“喝茶、上床在哪里?”便有护卫去问里面巡行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把他们领到一个门后面,就见后面是一个园子异常精巧,园子周围是上下好几层的楼房,房间门口都是桌子,有女子陪伴着客人在喝茶,还有的客人就跟女人相携着进到房间里去了。
刑芝看了看那些女子,说:“可能真是当地长的好看些的女子了吧。”政政说:“回去吧。”他又对护卫说:“通知官府,关了这里。娱乐可以,不能卖,淫和赌博。”他又说:“此地整,风运动不好整啊,本来只是取缔就是治标不治本,而且这里法官都沆瀣一气的。”
几个人回来以后,第二天没有出门,到了晚上刑芝来跟政政说下棋,政政说:“好。”然后三下两下,政政就败了。政政说:“抢占有利位置,拆对方的路断对方的桥,你强。”刑芝说:“你每次输了都说很多,但还是再输给我。”
政政说:“下棋下的你比平常更暴力了。有时人会迷惑,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什么。也许是经验少。人生有多少年,够你表达,够你发现真实的自己和自己想要的?”
刑芝又哭起来,政政说:“眼泪是特别神奇的一样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人痛苦的时候会流泪。你哭泣的我什么也不想做了。”刑芝说:“可怜我们的孩子尘尘,刚出生没多久,父母就分开了。”政政说:“别拿尘尘说事,你要是在意尘尘,会丢下她来跟我到南方?”
刑芝说:“你应该对我们的感情负责。”政政说:“有时候责任让我们活的好像是拉磨的牲口,可是不辛苦,不经过那个痛苦的过程,世界也不会开阔。即使感觉被束缚,可是换来的是解开束缚。只不过有人喜欢束缚不喜欢开阔。你喜欢束缚他人,而不是解开束缚。”
政政看到窗边有盆花,上去摘下来过来递给刑芝说:“祝你今晚愉快。我要去睡觉了。”刑芝说:“你陪我睡吧。我需要你,我需要你抱抱我。”政政说:“好,我抱抱你。”
说完他走过去,把刑芝抱在怀里,说:“我抱着你,你的皮肤表面无数的触角都伸向我,小小的皮肤单元,比风和水更温柔的,等待被我抚摸。毫无戒备,不知道自己容易被伤害。可是你离开我,我的身体却会被你烫出一个疤痕吧。我爱你,我想珍惜你的,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习惯的世界,在习惯的世界里才会更幸福。你需要的爱人不是我,别哭了,慢慢你就想明白了。”
刑芝就僵硬起来,她说:“还记得第一次我们吵架,你说我每天换新衣服穿,还说有些人衣服裹身都不能。”政政说:“是啊。好好的衣服,浪费。你穿过又不给人。天天换新衣服,你的长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