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记得了,新衣服因为换的太频繁了,人家也对衣服没印象。”刑芝说:“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没想到在一起以后,吵架那么平常。你走吧。”政政说:“好梦。”就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政政早早起来,到外面活动筋骨,看到远处高大茂盛的树木下,阳光照着半青半黄的草地,小雪躺在草地上不知道干什么。政政走过去,问她:“你不知道地上有虫子吗?小小的虫子,比如蜈蚣,可能钻到你的耳朵里,那可就麻烦了。”

小雪说:“真的吗?”她急忙坐起来,说:“我看这边有野兔,就跟着过来了,又看附近有花好看,就不知不觉坐下来了。后来就躺下了。”政政说:“要小心。地上还有小石头,石头硬,别不小心磕着头,那才麻烦呢。”小雪说:“嗯。嗯。”

政政说:“你刚才躺着想什么?”小雪说:“天上蓝的颜色,阳光照着,空气轻薄,天空有点高有点低有点远有点近,阳光照着身体,跟肌肤亲密,有一点点热,而地上的露珠又让我觉得有一点点凉。这样对比的感觉,很新鲜。”

政政说:“你不知道女人应该懂得取暖,而不是轻易躺或者坐在地上,会凉着吗?”小雪说:“凉着怎么了?”政政说:“你身体是热的,有一定的温度,凑近凉的,容易生病。”小雪说:“哦,我知道了。”她就站起来了。

政政说:“那边还有羊。”小雪说:“刚才我跟它交流,它不理会我,特别冷漠。我就不理会它了。”政政说:“也许是它不如意,或者对人有怨恨,所以不理会你呢。”小雪说:“是哦。虐待动物的人很多。再说我是人,干嘛跟它一般见识,它不理会我,我也可以理会它。”

政政说:“对呀,就好像外面那些土著人,就好像我们面对那些不理解我们的人,不一定他们要求,或者他们理会我们,我们才会为他们考虑什么。”小雪说:“今天跟陛下又学到一个道理。”

政政说:“可能你觉得交流有一些条件,你有你的道理。比如的确应该弄明白它为什么对你冷漠。我说的不是让你自以为是那样理解的意思。看你走路还会蹦蹦跳跳的,天真单纯的样子。其实本性还是对人毫不设防吧,所以感觉到被伤害更多。”

小雪上来扶着政政走路,政政说:“你刚才躺着一个人,还想什么的?”小雪说:“我的脑袋里有个想象的空间,空间里装着看过的山谷、山峰,还有树木、野兽,我乘坐着一只风筝,在山谷、山峰之间飞翔,跟小鸟为伴。我让风筝去哪里它就去哪里。”

政政说:“你想更仔细的看看山谷、山峰那些?”小雪说:“是。就算不能做到,但是可以想到。不能失去想象。我还做梦,木桩做成的房子像云彩一样飘起来,在空中移动。云彩怎么能移动我的房子就可以怎么移动。”政政笑起来。

小雪又说:“陛下,一路上好多地方都很贫穷,如果这些贫穷的地方像咸阳一样富裕豪华,该多好啊。”政政说:“我知道。全国的财力不能只聚集在某几处。”小雪听了也高兴的笑起来。

政政说:“咱们再走一会儿,就回去吃饭。吃了饭,就出发,要去到边界看看。”小雪说:“边界不是很危险吗?”政政说:“我们不怕。”小雪说:“陛下不怕,我也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久政政他们的车队来到了靠近越人的边界,众人去到预定好的住处休息,第二天政政又要微服出巡,这次他跟刑芝和小雪说:“要去越人居住的地方看一看,危险,你们不要去了。”

刑芝说:“我怕。”小雪说:“我怕的是给陛下带来麻烦了。”刑芝说:“都去吧。没事儿吧。”政政说:“好吧。”众人换了衣服出去,有向导带着他们穿山越岭。

原来越人与野兽杂处,居住的地点在大山里,越人向导告诉秦人向导,秦人向导又告诉政政等人:“去了以后要小心,不要乱走。”众人来到一条小溪,向导说:“快到了。”众人又走了几步,发现来到一个小湖泊,一个傻男人穿的破破烂烂围绕着那个湖泊嗷嗷叫,看到众人就跑了。向导说:“他是个疯子,整天疯疯傻傻的。”

众人来到了湖边,结果越人向导眼尖,发现了有尸体漂浮在枯叶那边的水里,向导说:“是傻子的媳妇。”众人又听到小孩的哭声,循声而去,发现在草丛里有个小孩鼻子、耳朵都被咬了,政政让人把小孩抱了起来。

众人又走了一会儿,方才来到越人居住地点,就见零落一些木头和野草建成的木屋,一些越人裸着胳膊、腿各干各的活。越人还生活在每天睁开眼睛就去放羊或者打猎,天黑就休息的状态。

这是一个规模算大的村寨了,越人向导带着大家来到一座大木屋前,他进去跟里面的人说话,不一会儿出来说让大家等等。那个屋里出来一个小孩,跑了。向导说,那小孩是寨子首领的儿子,去找首领了。

众人好奇的看着村寨里的人,砍木头的有,摘洗菜的有,一般都无所事事的坐着,也好奇的看着政政一伙人。

不一会儿,一个粗壮的男人来了,跟向导说了几句,向导说领大家去看看商品。

路上寨子首领看到护卫抱着的小孩,说:“这是傻子的女儿,怎么咬成这样了。”秦人向导跟他解释了一会儿,政政说:“要是没人养,我们就抱走了。”他说:“孩子没人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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