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凌嫣冷冷瞅着花怜香被一众侍卫拖走,心中却忿然,他竟然
她被害至此,难道只是如此轻微地惩罚于花怜香吗?不!他为免也太瞧不起她了!
苏博文冷冷地转过身,“你放心,朕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让你坐回自己的位置。”
凌嫣并不答话,只是心中冷笑。
事到如今,你竟不知自己更是有错。
就在花贵妃被禁足的第二天,花将军便急忙进宫想去探望花怜香,只不过,刚到宫殿外便被一众守卫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花将军气得吹胡子瞪眼,“放肆!你们可知我是谁?!”
看守的侍卫道:“抱歉,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踏进宫门一步。”
花将军冷哼着一拂长袖,看来硬闯是行不通的,只能去找皇上说个明白。
苏博文知道自己将花怜香囚禁起来,势必会遭来花氏的反对,只不过,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从凌嫣那里取回来的证据,足以证明花怜香的罪,犯此罪者,当斩而不为过,但苏博文只是将她禁足,只是不想引起花氏的犯乱。
齐顺海将花将军迎进御书房。
花将军因为心情有气,所以见了他也只是微微屈膝,对于他如此大不敬的态度,苏博文倒也并没有生气,只是从桌案上取下一个包裹,冷冷丢于花将军面前。
“花治国啊花治国!你真真叫朕失望透顶!”
花将军本是兴事冲冲准备进殿质问一番来着,怎知自己还未表明来意,却叫苏博文先摆了他一道儿,不由心中怒气横升,“皇上!皇后娘娘明明已死于杀人犯之手,如今证据确凿,却又为何说找到了香儿谋害皇后的证据?!皇上!你乃堂堂一国之军!做事岂可如此莽撞?!”
一连串的质问,苏博文也只是冷冷地答道:“好一个证据确凿!花治国!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玩的什么把戏吗?!朕告诉你!朕早已派人出去调查皇后真正的下落,如果此刻朕说,朕已经找到了皇后的尸首,而且死因并不是因为被他人所杀,你怎么想?”
花将军果然一怔,纳纳道:“你,你,你竟是怀疑老臣?”
“你错了,朕不是因为怀疑,朕只是受太后所拖,你知太后一向宠爱皇后,如此一来,朕若是弃太后之托于不顾,岂不是不孝?而且此番朕若是不派人去找,又岂知你欺骗朕的事实?这于天下来说,岂不是不智?”
一袭话将花将军堵得有口难以,却只能干瞪着眼,“就算如此,老臣也是为皇上好,皇后已死了,册封新皇后是迟早的话,老臣们只不顾是希望皇上提早走出阴影罢了,又何罪之有!”
苏博文站起身,缓缓步到花将军身前,一双锐利的鹰眸紧紧地盯住他,“如果朕说,朕有办法可以让皇后起死复生,你还要逼朕册立新后吗?”
花将军却是不信,“死了又岂能复生,更何况,纵算复生,其陷害贵妃龙胎之罪同样难逃,还请皇上看在老臣尽忠执守的份儿上,还香儿一个公道!”
苏博文眸子一紧,断然喝道:“好一个公道!花治国!你可知你的女儿已经亲口在朕面前泄露了真相?!”
“什,什么?”花治国猛然一怔,却是不敢置信地晃了晃身子。
苏博文咄咄逼道:“你可知,堂堂贵妃为争宠,伙同宫女诬陷皇后该当何罪?!”
花将军嘴唇哆嗦着,却是一时接不上话来。
苏博文指着地上的包裹厉声道:“堂堂贵妃竟以幼兔仔来冒充朕的龙种又是何罪?!你知不知道她的罪责足以让朕赐她毒酒一杯?!”
花将军被他逼得退至墙角,“不,不会的,香儿,她不是这种人,她不是。”
“哼!看来你连自己女儿也不了解,叫朕如何治你们的罪!”
花将军立刻瘫跪下来,“皇上开恩!请让老臣见见香儿!”
苏博文背过手去,“哼!朕给你一个时辰。
花将军进去看望花怜香时,苏博文便让人守着时候,一到时间,便将他赶出来。
自己则在御花园中随意地逛着,估摸着一个时辰过后,有太监领着花将国走来,此刻的花将国却是一脸的颓然,脸上的皱纹也尽显无疑,仿佛一时之间,竟是苍老的许多。
刚走近苏博文便跪了下来,压抑着心中的怒气道:“老臣已明白皇上的意思,只是,老臣也有一个条件。”说罢抬起头,目光炯然地直视皇上,丝毫不畏惧于他。
苏博文迎住他的目光,“你说。”
花将军一句一字道:“给香儿复出的机会。”
“你!”苏博文顿时气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提此无理要求!”
花将军那张老谋深算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得意,“假如皇上不敢答应,那么老臣,也只有尽力阻止皇后复活了。”
一句话,苏博文便已了然,这只老狐狸已经将他的计划给看了个透,他在威胁他!可他却又不能够拒绝!
思及此,唯有暂时答应,“好,朕应你。”
“多谢皇上恩典!”
次日在朝中,苏博文声称自己已找到真正皇后的尸体,同样也说明了贵妃的小产之事其实与皇后无关,一切皆由误会而起,而眼下,他请来了一个得道高人,可以令死人复生。于当夜子时请道士作法,还以皇后新的生命。
宣旨一下,众百官皆哗然,只有花将军满脸不屑。
虽然将时间定在子时,但凌嫣却已提前做好了准备,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