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陆如意当然信了。
他这么qín_shòu,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这般想着,她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
下一刻,突然扬起笑脸,起身朝他走去,挨着他坐下,替他捏起胳膊来,边捏便道,“王爷,您让我过来,有什么吩咐您直说,我保证麻溜儿的替您办好。”
“是吗?”孟邑谌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脸,还有隐隐藏着恐惧的眼睛,缓缓道,“只要本王的吩咐,你什么都愿意?”
“这个王爷您还是先说说看。”陆如意还没蠢到直接把自己卖了,讪讪一笑,话里留了一线退路。
孟邑谌凝望着她的眼,抬手抚上她嫣红的唇,轻轻摩挲着,道,“你主动,陪本王一次”
“卧槽,你说什么!”陆如意没忍住,爆了句粗口,生气的瞪着孟邑谌。
孟邑谌牵起唇来,笑得有些苍凉,“回京后,见了褚良,你我之间可能不会再见面,你总得给本王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不是?”
美好的回忆毛线美好的回忆!对她来说,分明就是一生的阴影和噩梦。
当下,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孟邑谌。
孟邑谌被她拒绝,脸上浮起一抹嘲弄。继而变的阴冷,“你不成全本王,你觉得到时候本王会成全你吗?”
这摆明了是威胁!
陆如意闻言,恶狠狠的瞪向他,“孟邑谌,你卑鄙。”
“若是卑鄙就能得到你,本王不介意更卑鄙些。”孟邑谌说着,将手伸向她的衣带,轻轻一扯。
陆如意有把柄被他攥着,完全不敢抗拒。
接着,一件又一件衣裳被剥落。
随后,陆如意觉得她仿佛又回到了和褚良新婚那一天。一开始,心情是喜悦而欢欣的。但是结局却不是得偿所愿、而是活生生的被人撕碎,拆吃入腹。
不同的是,新婚那夜她还有泪,知道求救。但这一次,却是死一般的绝望。
事毕,孟邑谌穿好自己衣裳,倚在榻上睡了过去。
第一次,他没有理会她。
陆如意死死咬着下唇,费力的爬起来,将扔在不远处的衣裳捡回来,一件一件穿好。
黄昏,马车进京。
孟邑谌没有带她回王府,而是在将军府附近将她赶了下去,车内车外,他冷冰冰的吩咐,“给你三天时间,你若能说服褚良要你,便留在将军府,若是说服不了,便在陆府等本王,本王以贵妾之礼,迎你进府。”说完,马车便辘辘的驶走了。
陆如意站在原地,向四周张望着,辨认了下方向,然后朝将军府走去。
一刻钟后,她停在府门外。
许是褚良回来的缘故,大门重新漆了一遍,是大红色的,很喜气,很好看。
她提着裙摆上了台阶,轻轻的叩门。
很快,小厮打开门,看见她,面带尴尬的喊了句“夫人”。
陆如意没注意他的表情,轻轻一笑,往里走去。
行过长长的青砖甬道,再往前走一丈就是正厅。正厅门口放着一一座冰山,遮住了厅里的模样。她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声音,有老夫人、有褚良、还有一个女子清澈的声音。
女子喊了老夫人娘,但是听声音却不是褚静的。
她心下一沉,带着满腹狐疑往里走去,绕过冰山,一眼就看见亲亲热热闲话家常的三人。老夫人坐在首座,目光丝毫不离褚良,褚良则和一个戴面纱的女子坐在她左下首,两人搁在桌子上的手还紧紧交握着,别提有多亲热。
陆如意看着这场景,只觉眼眶一热,喃喃的喊了声“褚良”
这一声喊出,三人都朝她看来。眼里带着不同程度的惊讶。最终,是戴面纱的女子最先站起来,向她福了个身,声音空灵道,“您就是如意姐姐吧,夫君他在西北时尝与我说起过姐姐的名讳妹妹在此,向姐姐请安。”
“夫君”陆如意捕捉到这两个字眼,脑子一下子炸了,强忍住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瞪着眼睛看向褚良,质问,“褚良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才几个月不见,就有女人叫你夫君你告诉我!”
最后四个字,她吼的声嘶力竭。
褚良脸上却只有冷漠,慢慢站起身来,走到祈心面前,将她拥进怀里,看着陆如意,凉声道,“如你所见,她是我的女人,我此生挚爱你,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陆如意,就算你今日不来,我也要去摄政王府寻你,你这种下作、yin贱的女人,怎配做我褚良的妻子。”
“今日,我便赐你休书一封,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你不得再纠缠于我,更不得伤害我心爱的女子,否则我必屠你陆氏满门!”
“你你还是我认识的褚良,是我的夫君褚良吗?”陆如意听他字字句句,凉薄冷血!她一脸揪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字字泣血道,“相识十年,我对你情根深种,恨不能将自己的心掏给你,你就这么对我褚良,你怎么忍心!”
她说着,再忍不住,眼泪突然决堤,不到片刻,衣襟便湿了一大片。
祈心见状,眸光一闪,抬头嗔了褚良一样,然后挣脱他朝陆如意走去,挡住陆如意半个身子,将自己手上的帕子给她,“姐姐擦擦,你别生夫君的气”
“我不用你假好心。”陆如意狠狠瞪了祈心一眼,想打掉她的手,但谁知祈心却在她甩手同时,脚下一晃,往一旁倒去。
看在褚良眼里,就成了陆如意推倒祈心。
他匆忙上前,扶起祈心,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