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意翻了个白眼,穿鞋下地,吩咐薄荷,“我们走!”
“是,夫人!”薄荷答应一声,跟在陆如意身后小跑起来。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浴房,陆如意没让薄荷帮忙,自顾自的脱衣。
将衣裳全部褪下后,直接踏入水中。
温泉水滑,陆如意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大夏天的,三天不洗澡,别说谢钦受不了,就是她自己也难受的不行。
现在被他逼着下了水,心里虽然不甘心,敢身体却舒服得很。
陆如意在水里畅玩了许久。才舍得上来。
刚擦干头发,换好衣服,谢钦就露面了。
他看着着出水芙蓉一般的她,不由自主走上前,揽了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道,“还是这样看着舒服。”
“你放开我。”陆如意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心里大骂下-流,拼命想要挣脱他。
谢钦是个商人,如何会放弃已经到嘴边的肉,他将她抱的愈紧,与她耳鬓厮磨,嗓音沙哑道,“如意,给我”他的夫人在今年元宵后被诊出喜脉,他已经旷了七个多月了。
陆如意被他缠的浑身一寒,来不及多想,反手就是一巴掌,用力全力在他脸上扇出一个巴掌印。
谢钦被她打的一懵,片刻后,眼神凌厉的看着她,“你敢打我?”
“是你先耍流-氓的!”陆如意抱紧自己前胸。一脸防备的看着他,愤愤道,“你要是不过分,我怎么可能动手。”
“你迟早是我的女人!”谢钦目光阴沉的看着他,男人的占有欲在这一刻无限被放大。
陆如意瞪着他,大声道,“你敢碰我,孟邑谌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你已经死了!”谢钦冷笑,“在他眼里,你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是我的。”说完,他还要再去扯陆如意。
陆如意飞快的退后两步,伸手带出悬在床柱上,辟邪镇宅用的宝剑,直接横上自己脖子,眼中含着泪,威胁,“你要是在逼我,我死给你看!”
“嗬!”谢钦听她这么说,冷冷勾唇,笑了一下,一脸的讽刺,“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女了,你要是贞洁烈女,在摄政王强迫你的当晚,你就该自行了断,如何还会活到今日如意,你认命吧,你骨子里就不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女人,你和这世界上的大多数女人一样,你贪生怕死,你追逐最极致的快乐,权力和财富会让你眼红,迷失自己!”
“不,我不是!”陆如意对着他怒吼,“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不是!”
“那你为什么活到现在,你说,你既然是贞洁烈女,为什么你活到现在,你跟了褚良,跟了摄政王,现在又出现在我的别院里。你说,你不是贪生怕死、水-性杨花的虚荣女人,你是什么!”
“我我只是想活着。”陆如意绝望的看着谢钦,一字一句,愤恨而又悲伤道,“我还年轻,我不想死,我想好好的或者,凭着我自己的本事好好活着,我不想依附男人我一点儿都不想”
“你真这么想?”谢钦看着她脸上肆意流淌的眼泪,语气莫辨的问了一句。
陆如意已经不想再跟他解释,她瞪大眼睛,怨恨而又决绝的看着他,“我看在只问你最后一句,你究竟肯不肯放过我,你要是不放,我真死给你看。”
“你让我想想。”谢钦有些拿不准陆如意的心理。不明白现在的她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绝望了。
陆如意见他不肯答应,刀锋往自己脖子上一卡。
她细嫩的脖颈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线。
“你”谢钦惊愕。
陆如意冷笑,又将宝剑将自己脖子压了一下。
这一下有些重,鲜血当时肆意流出,染红了她的衣襟。
“如意!”谢钦叫道。
陆如意死死的瞪着他,“你到底放不放!”
“你先把剑放下来!”谢钦皱着眉要求。
陆如意没理会他,心一横,手又往后一推。
这下,血流的更多。
她已经隐隐支撑不住。
身体打起摆子来,在谢钦担忧的目光中,往后倒去。
谢钦瞅准机会,上前接住从她手中滑落的剑,并单手扶住她,同时大声喊薄荷的名字,让她去请大夫。
大夫得了消息,很快赶过来,正是谢钦的私人大夫。
他火急火燎的帮陆如意处理伤口,进行包扎,然后责怪的看了谢钦一眼,“主子什么时候行事这么荒唐了!”
“我也没想到。”谢钦面上划过一抹愧疚,“我没想到,她会真的这般烈性。”
他以为,像她那种跟了两个男人的女人,再跟第三个也无所谓。
可没想到她用自己的行动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她竟然,愿意用生命去替孟邑谌守贞。
孟邑谌,他到底有什么好!
陆如意这一昏迷,就是好几天。
等她再醒来时,脖子已经不太疼,但是说话却很艰难。
薄荷坐在床边的月牙凳上守着她,看见她醒来,眼中闪过一抹亮色,说了声“夫人稍等”,便跑走了。
不一会儿,谢钦风尘仆仆的赶来,坐下后,有些愧疚的看着她,“如意,那天的事,是我过分了。”
“我、想、走。”陆如意艰难的从嗓子眼挤出这三个字。
谢钦面上泛起一抹难色,想了想,到,“我答应放你走,但是得等你身体好了,行吗?”
陆如意迟疑的点头。
接着,谢钦接过薄荷手里的粥碗,亲自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