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不然,我也不会跟着你跳下来了。一个战士,要死也应当死在战场上。”

我笑开,然后想到姬少康。

“是,姬少将军也喜欢你,这些天你出去找果子,找药草,我们躺在地上动不了就大眼瞪小眼。他很不服气。”

我挠挠头,这个人,唉。他现在出去,摆明就是给我们机会独处说话嘛。倒是一个好人。

一阵脚步声响起,我愕然抬头,来的这是敌是友啊。

“若凤”六哥的声音传过来。

“殿下别急,再转个弯就到了。”姬少康的声音。他们怎么遇上了。

我探头出去,六哥纵身过来,拉着我一叠声的叫‘若凤若凤’的,手上也不停的检视着我的手脚:“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没事。有事的是他们俩,姬少康没同你说么?”

“他说了,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六哥的眼扫过地上的小柳:“小柳,辛苦你了。”凭着直觉我觉得六哥心头肯定有疑惑。

然后他又对着走过来的姬少康说:“姬少将军没事就好,姬将军都快急疯了。来人,弄两个简易担架,抬少将军和小柳出去。”

四哥也赫然在列,看到我一脸欣慰,趁着几个人砍树做担架,他背着药箱过来给这俩伤兵看伤。对我颇有赞赏的意思。我正想谦虚两句,手上一紧。

“你跟我过来!”六哥把我拖到一边。

“你说,你怎么就不听话呢?你跑去做什么?再找不着人,我、我...”

眼见他气越喘越急,胸膛剧烈起伏,我只好怯怯的道歉:“我错了,我也只是想出点力嘛。”

“你不是出力,你是要催我的命!”他紧紧的把我箍在怀里,好半日才松开,赌咒发誓一般的说:“以后再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你们怎么找进来的?”

“审问了俘虏,知道你们三个相继跳崖,这十来日我们一直在这附近搜寻。昨日有人回报,说有樵夫在河里捡到稀奇古怪的东西,拿回来看了是小柳的腰牌,这才一早逆流而上。寻了进来发现是离那日战场不远之处,我心头又喜又忧。你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如果、如果已经...”他转开头有些说不下去,镇定了一下,又转回来,“幸好潜水进来不久,就遇到姬少康,说你没事。”

潜水进来,难怪潮乎乎的。好在有准备,应当是备了替换衣服的。

“我这辈子没这么害怕过,你这不让人省心的。”他咬牙切齿的说着,突然咬了我颈子一口。

“啊――我都十天没洗澡了,你也咬得下去。”我可没胆下水去,真的是太冷了。

这一次我们三个人在这崖底被六哥找到,因为小柳压根不能动弹,只能靠坐着。而姬少康只能勉强走动,走快了都不行。所以免了一场谣言四起的祸事。不然,我们三人一同在崖底呆了十日,如果被有心人污蔑,实在是说不清。

因为出去时顺水,所以可以坐木筏子了。因此待到担架做好,一个可以乘坐十数人的木筏子也做好了。

六哥牵我上去,“有一段流水很急,我抓着你,你让我省点心。”

到了那段水流湍急的地段,除了两个伤员,六哥和我,还有四哥,其他十来个侍卫全下水去护着木筏。

这水我知道,冰寒刺骨,想着四哥六哥还有这些侍卫是从这样的水里潜进来找我,我心里一抽一抽的。

“你的伤好全了没有?”我靠在六哥怀里小声问。

“差不多了。”

直到过了这一段,那些侍卫才从水里起来,我拿手把眼睛捂住,示意我什么都看不见。六哥把我的手抓下来,把头摁进他怀里,然后我听他说:“都把衣服换了运气御寒,不是大意得的。”

然后听到些换衣服的声音,六哥坏心眼,一直不告诉我可以抬头了,我就一直埋在他怀里。想动他就把头给我摁住,“别乱动,看吓着人换衣服的。回头掉河里去了,不好捞。”

旁边有几声憋着的笑声。我知道他恐怕是在吓我,可也不敢真的动。万一真出事呢。

到了木筏靠岸,我才被他松开,“走吧。”

岸边有马车等着,六哥牵我进去。

马车里熏着很好闻的香,我再闻闻自己,都有味道了。在崖底时我怎么都比那两个一身血的好些,在这里却有点自惭形秽了。

六哥笑,“一会儿到了营地就可以洗热水澡了。”

也只好如此了,他倒是一点不嫌我身上有异味,挨得紧紧的。

营地还是从前那个营地,他直接把我拎到了大帐,吩咐人烧热水。

我看到热水一桶一桶的往大木桶里倒,试试水温,“嗯,可以了。你们出去吧。”

两个勤务兵不出声的出去。

我这一回比刚到军营时脏多了,水都变了色了,第一遍从身上冲下来的水居然绿呼呼的。

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服。竖起耳朵听听,外头倒是没有旁人,于是走出去。

六哥也沐浴换了一身衣服,正倚在铺着虎皮的榻上坐着。这大帐里的东西倒是多了一些,不像前些日子那么简朴。

“过来!”看到我,他沉下脸说道。

我就知道,跑不掉这一通教训。过去摆出‘我认识错误很深刻’的造型,垂头听训。

一直没听到他说什么,我偷偷抬起头,耐性还是比不过他。

“六哥,你不是要骂我么?”

“管用?下回你不会再自作主张去涉险了?”他抱手


状态提示:第191章 仿佛--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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