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尔阔台的寝帐中,那个斯拉夫的金发美人正坐在梳妆台前,面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一头柔顺的金发。 x 23 u
这个梳妆台是康斯坦察进贡而来,当然是由希什曼设计的,非常现代的梳妆台,也是康斯坦察的畅销品之一,几乎每个贵族的家中都会有一个这种梳妆台,给康斯坦察带来的大量的收入。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半透明丝质睡袍,也是为了讨好阔尔阔台,由康斯坦察进贡来的。
当然还有跟梳妆台一起,由康斯坦察生产的大量高级化妆品,这些东西由于阔尔阔台的宠爱,都给了金发美人一个人,让部落的其它女人嫉妒不已。
康斯坦察吗……
金发美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神游在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寝帐的门帘被人掀开,一个身影从门外呲溜一下钻了进来,一把从身后抱住了金发美人。
“啊!巴达台!”
金发美人一声娇呼:“你怎么来了?”
来的人正是那贼眉鼠眼的巴达台,前几天趁着大汗与各部落首领合议的空子,尽情地与金发美人享尽床笫之欢,之后便一直失了魂一样地念念不忘,但也不敢再冒着生命危险接近寝帐。
没想到今天这巴达台为什么突然这么大胆,竟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进来。
巴达台猥琐地笑着,一把撸下了金发美人的睡袍,把下巴磕在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说道:“今天大汗已经带各部落勇士前往康斯坦察了,没有十几天是回不来的,小美人,可想死我了……”
金发美人一愣,阔尔阔台带人去康斯坦察了?
没等反应,急色的巴达台一把将金发美人的睡袍脱掉,将她横抱起来丢在了床上,像饿狼似地扑了上去。
这可是大汗的女人!巴达台感到无比满足。
憋了许久的巴达台肆意纵欲,粗暴地发泄了许久,才因为体力不支,一下瘫倒在了金发美人的身上。
听到巴达台在自己的耳边粗重的喘息声,金发美人也全身香汗淋漓,不过她的眼神却不似刚才的迷离,而是毫无神情地看着天花板。
“巴达台,你就不怕别人看见吗?”
金发美人语气担忧地问道,脸上的神情却丝毫没有变化。
“嘿嘿,不怕。”
巴达台在金发美人的耳边说道:“大汗把部落的勇士基本上都带走了,一共三千多人,走之前还特地嘱咐我看好他的寝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原来是这样啊……”
“所以你不用怕被人发现。”
巴达台笑道:“小美人,这段时间,就让我好好伺候你吧,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啊!不要!”
金发美人故意娇嗔一声。
那巴达台果然忍不住诱惑,手脚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
……
巴达台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金发美人悄悄拿开了巴达台抱着自己的咸猪手,从床上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
她回头看了一下在床上熟睡的巴达台,眼神中透露出默然与发自内心的厌恶。
金发美人赤脚走在地毡上,找到了巴达台扔在地上的衣服,在里面摸索着,果然找到了一把巴达台平时不怎么用的短刀。
金发美人回头看着依旧熟睡的巴达台,蹑手蹑脚地走到梳妆台前,将那把短刀偷偷塞进了梳妆台的一个抽屉里。
做完这一切,金发美人又回到了床上,躺在了巴达台的身边。
她有一个预感,自己很可能要从这种地狱一样的生活中摆脱了,所以自己必须做好准备,迎接着那一天的到来。
至于巴达台这个人,自己需要用肉身布施,让他能够在关键时刻帮自己一把。
就快到了,那一天就快到了。
……
……
“大汗!我们到了!”
一名斥候飞快地奔来报信。
阔尔阔台看着远方那高大的城墙,说道:“我又不是瞎子。”
斥候又道:“大汗,那城墙上没有一个人,我在城楼下叫了半天也没有人搭话。”
一名部落首领大笑道:“哈哈哈,果然如巴达台说的一样,这康斯坦察早闻风丧胆了。”
另一名部落首领搭话道:“听说这康斯坦察很是富庶,金银成山,美女无数,那基辅罗斯可是差远了,这次好教部落的勇士们放肆劫掠一番!”
“哈哈哈,上次可汗从基辅罗斯掳掠来的那金发美人,我可是眼馋得很,不知道这康斯坦察里面有没有那样的上好货色。”
“当然会有,听闻康斯坦察有一个母马横幅酒馆,里面的女仆个个漂亮之极,连有些贵族小姐都比不上。”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哈哈哈!那待我杀进城中之后,定要抓几个回去,好好享受一番!”
“一定!一定!”
“哈哈哈……”
“.…..”
听着耳边各个头领的讨论,阔尔阔台可不那么乐观,这康斯坦察可不像平时劫掠商队或者劫掠那些只有木栅栏的村子,康斯坦察可是拥有着极为坚固的城墙的,自己这一行人没有任何攻城工具,就算康斯坦察的士兵再如何懦弱,要是坚守不出,还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况且……康斯坦察的军队真的那样不堪吗?
阔尔阔台很怀疑,七年前,希什曼带领康斯坦察军队屠杀保加利亚贵族的事迹人尽皆知,那么一个狠人,为什么这些年过去之后,军队反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