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如此这般刺激,总共也就不到十秒的功夫,我感觉我下体的静脉血管都已经被「钢化」了……而有着「水芙蓉」这个诨号的阿恬姐,此刻yīn_dào内的淫液,正像下了一场暴雨一般,源源不断地从自己的体内流出、喷洒在了我的小腹和guī_tóu上;而每当她将自己的yīn_chún擦到我的yīn_jīng上头时,她都会大口呼吸着,并微微挑动舌头对我笑着,显然是一副性致盎然的样子。
「不是……我……我们是真的有事!对不住了!」我嘴硬着说着。
我完全确定我的脑子是清醒的,而且润滑油裡含有的这种催情壮阳药物也应该不会和「生死果」一样致幻;可我此刻真的是需要找个女性ròu_tǐ来帮我止痒,若不是莫阳有这种精神不稳定的隐患,我的确好想跟眼前的阿恬姐痛快地大干一场;我此刻甚至都开始担忧,如果我可以顺利地跟莫阳一起脱身离去,那么等下我会不会兽性大发,对许彤晨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有事?嗯……哼哼……真舒坦!……真有事的话,还来咱们香青苑裡做什么呢?好你个小何公子!你点的阿恬,阿恬我又主动给你当这'两脚羊',都送到嘴边的肥肉,你都不吃,还想找辙脚底抹油,世上哪有这样的理儿?是你小子的'杀威棒'不成活儿了,还是我阿恬的豆腐不好吃、对你小何公子来说年老色衰了,你刚才的话其实是故意奉承我的?」阿恬姐说完,对我挺了挺自己的shuāng_rǔyín_dàng地笑着,然后在霎时间,她的双眼裡显露出了一个十分狡诈阴冷的眼神。
「我……我不是这意思,阿恬姐您别介意……」我这下算是真真切切地慌了神,看来我的用意被已经被眼前这个看似性慾焚身到极点的阿恬姐,察得一清二楚,这招「吃了吐」,直接被我玩砸了。
——其实当我一开口找藉口的时候,我就注定要把事情搞砸的。
且不说我此时的藉口找得多么拙劣,放眼全国,怕是根本就没有刚进sè_qíng会所十分钟就马上能离开得了的人。
事后我才想到,此时此刻,我应该找一套说辞启发莫阳身边的那些妓女把他灌得酩酊大醉,最好让他睡到不省人事方可完事大吉,而不是找什么藉口离开;而且我着实低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像阿恬姐这样既处于虎狼之年又常年守着触手可及的活春宫、自己却得不到滋润的资深勾栏美人,性慾的关隘一旦打开,想要再关上,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于是,在我发愣的时候,只听阿恬姐继续说了一句:「更何况,你小子给老娘已经撩拨起了火啦,皮肉行当裡'老房子失火'这句话你听说过会过吗?你以为老娘我会轻易把你放走么?你今天就算是硬不起来,老娘我也得不把你榨乾了,否则都对不住你小何公子付的钞票,你说是吧?」随即,阿恬姐很嫉妒又有些不情愿地冲着叶莹吹了个口哨,看起来,她是准备应允叶莹和她一起玩「双凤同栖」。
只见叶莹又从那个金属小盒裡捏出一粒澹黄色药片,放进嘴裡含了一会儿,又生咽了下去——那是这裡所有的妓女都会得到的避孕药,并且会使服用者产生一些发情的作用;接着她直接把自己腰间右侧的衣带一拉解开了系扣,似弹奏古琴一般用手指搭着衣角,很飒利地将自己身上的这件道袍彻底脱在了地上,面无表情地走到了我的身后;当我还在猜测她下一步的举动的时候,一隻略微乾枯的手从我的腋下绕到了我的胸口,用着像是拨开落在水面上花瓣的力气拨弄着我的rǔ_tóu,同时她也把自己的微胸紧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和她的luǒ_tǐ,仅仅隔着一层正装衬衫的棉质布料,这让我可以清晰地用自己的肩胛骨感受到叶莹已经渐渐胀大的rǔ_tóu和带着些许鸡皮疙瘩的乳晕。
尔后,叶莹的另一隻手则揽过我的腰部,先搭在了我大腿窝处。
她从我的背后嗅着我身上的气息,一路向上来到了我的右耳边。
「你这裡的汗水真的流了好多,紧张什么呢?」叶莹舔了一下我的耳垂说道,然后又在上面呵了一口热气,「小爷们,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的时候,浑身上下出的水儿,比一娘们都多呢?你要是个女人,估计怕早就是个大破鞋了。
」说罢,那隻放在我大腿窝上的手直接抓住了我的yáng_jù,按着枪杆子对准了阿恬姐厚实又暖和的ròu_dòng夹缝。
阿恬姐顺势往下一坐,湿淋淋的蛤蜊肉汤沿着ròu_bàng和阴球的轮廓洒了一滩。
阿恬姐的骚壶虽说鬆鬆垮垮的,但她的的体内却像是在烧火一般滚烫,这虽然是我第二次跟她交媾在一起,但我仍旧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又因为这是我第二次体验着她的生理构造,所以我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因为这样,这一刻我竟然有点捨不得离开她的身体。
我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往莫阳的方向望去,因为这个时候他突然安静了一下,只见此刻在莫阳身后的那个女孩把莫阳的眼睛用自己的肚兜给蒙住了,莫阳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尽数除去,他身体两侧的两个一左一右趴了下来,共同面对着莫阳的胀大后的雪白yīn_jīng——没想到这老兄的身上肌肤长得真是白似鱼生——并且流着口水,一同握住了那根似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