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的莫阳,居然很安静,除了呼吸仍旧急促得像刚煮沸水一般的铁壶之外,表现得倒是很稳定。
我想若是这样,我也用不着再找什么藉口了,跟阿恬姐打个哈哈应该就可以继续跟她逢场作戏来一番云雨,之后等她魂上云霄、筋疲力尽的时候,趁机跟她打听打听我所想要知道的东西……我正在心中打着算盘,已然在我身上骑了好几个来回的阿恬姐làng_jiào着搂住了我的身子,在被叶莹用湿漉漉的舌头舔弄过的后背上勐揪了一下之后,双腿撑着地板,对我笑着抛了个媚眼——来了,我很清楚她要做什么……可与此同时她对我说的话,却让我心裡一凉:「啊……啊……舒服啊……怎么样,让老娘今晚好好榨乾你吧,小何公子……不,何警官!」紧接着,阿恬姐的yīn_dào内壁稍稍用了些力,在她yīn_dào中间部分突然支出两片灵活的息肉,完完全全地抓住了我的guī_tóu伞缘,就像在她的何寓部位张了两片柔软的嘴唇,直接叼起并且完全含住了似的guī_tóu,随着她默默用力,再加上她前后摇摆着腰肢,外加她的女阴本身就多水,在她yīn_dào内的息肉彷彿对我的yīn_jīng吞吐了起来。
一时间,我都能感觉到我gāo_wán部位的皮肤全都变得更紧了一些,而在阿恬姐身体内部的整根宝贝也充了更多热血。
我对她这样的特殊器官构造和交合伎俩是有心理准备的,但对于她称呼我为「何警官」,这个我无论如何都是想不到的:当初我跟卢纮一起来的时候,我从来就没有跟这裡的任何姑娘说过我是警察的事情,卢纮也没有;这裡现在除了莫阳之外,就只有我身后正在用rǔ_tóu和舌头按摩后背的叶莹,可是按说她虽然知道我早晚都会来找她,但是她应该不知道我今天上午刚跟她分开、晚上就会过来……那阿恬姐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我突然又想到了下午的时候小c说的话:「可别是某些人在另一个人那儿吃了瘪,就想着要在你身上凿补回来自己的面子,给你穿小鞋!」——难不成真的是沉量才要故意害我?结果就在这个当口,莫阳身后的那个姑娘一时兴起,扯掉了莫阳脸上的肚兜,拽过了莫阳的右手,在自己的胸部上揉着,并且那姑娘还亲了一口架在莫阳尖头的嫩腿;于是,当莫阳睁开眼的时候,只见面前贴着一隻毛茸茸的女性生殖器,他吓得瞬间嗷嗷乱叫;伸手下意识一抓,却发现自己正抓着一隻如同苹果大小的奶肉,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烈地抽搐着;再一低头,正看见自己的男性象徵被两个女孩各含住左右一半并且上下舔动,莫阳便开始剧烈地摇着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啊!啊——」莫阳彻底发疯了。
原本抓着rǔ_fáng的那隻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一拳将那女孩打出了两三步远;而在他身下kǒu_jiāo的两个女孩还没发觉,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呼起了一阵风,接着就被莫阳坚实的大腿肌肉把头撞得嗡嗡直响;把自己的阴穴展露给莫阳眼前的那个姑娘倒是反应了过来,然而为时已晚,她整个人直接被莫阳按着胯骨提了起来,嚎叫着丢到了餐桌上,在那姑娘的后背上即刻被划出了三条血淋淋的口子……几秒钟内,「玉钏厢」裡哭喊一片。
也不知是因为阿恬姐道破了我的身份、是因为阿恬姐的奇特名器带来的刺激,还是莫阳这突如其来的疯魔,在此时此刻在阿恬姐的sāo_xué深处,我早洩了。
虽然我经历过的女人不算很多、但从初中毕业前后就开始xìng_ài之路的我,第一次早洩了。
说起来,我还挺侥倖我是戴了安全套的,不然若是在阿恬姐的阴穴腔室射个满堂,那我估计我会觉得更加屈辱。
阿恬姐却没有对我有任何的不满,因为叶莹给我擦的那种润滑油使我的yīn_jīng虽然射过一次,但还是麻木地坚硬如铁;但她此时脸色依旧很难看,因为在莫阳无差别地打伤了身边的四个妓女之后,他又冲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当莫阳看到我的yīn_jīng结结实实地埋在阿恬姐的mì_xué之中的时候,他狠狠揪着自己的头髮,如同头要炸开了一样,撕心裂肺地叫着,然后爆喝了一声,挥着拳头就扑了过来。
于是,刚才早洩带来的屈辱感并没在我的心头萦绕多久,我不得不准备着随时用肢体防守,因为万一莫阳胡乱对我打来,我必须在进行有效防御的同时不把他误伤。
但这一拳头并没有打出来,莫阳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先抽搐了一阵,然后轰然倒下。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房间裡多了十三个手持钢棍穿着灰色马褂、扎着丸子头髮髻的三四十岁女人,她们平均个头都在一米六五左右,但是每一个的面部线条都十分的硬朗,身型看起来精干得很,而且她们每一个看人的眼神都十分的可怖,苍白凄厉、却自信到让人感觉挑衅,就像是盯准了水中游鱼的飞鹰一般。
在任何人都没说话的时候,莫阳身后的一个女人再一次将手中的铁棍击打在了莫阳的后嵴上——敲击的力度倒是不大,但是那铁棍却应该是一把特製电棍,经过了一阵强烈点击之后,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