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注意力落到了老虔婆的身下,老虔婆似是仍然没有全部放得开,羞然地紧紧夹着双腿。
我摸着老虔婆雪白的大腿,温热的大手与之光滑的肌肤相摩擦,我看着老虔婆那丁字裤无法复掩的地带,黑色的杂草从旁边冒出了不少,禁不住伸出手抚了抚yīn_fù上的丛林,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网纱蕾丝,亦然能触到硬硬的刚毛。
我落到了老虔婆的跟前,悠悠地掰开了她的双腿,顿时直取她的yīn_bù,片薄的性感丁字裤,几乎已经能看见微微隆起的yīn_chún,一条履带紧紧地勒住中间的面积,湿濡的水迹印出了丁字裤的表面,我隔着丁字裤抚摸着那黑色的yīn_máo,硬直的毛质令到我略显粗糙的感觉,我甚至连一颗迟疑都没有,就整个人扑了过去,埋到了老虔婆的腿间,连同她的丁字裤一同含进了嘴里。
「哦嗯……」「嗯嗯啊……呀嗯……」老虔婆敏感的身子被我舔得一仰一卧,双手都用以支撑住身体,「哦额……嗯嗯呵……呃哦……」生如发丝般细腻,媚音浑如天成,听在我耳里简直形如挑动佛心的诱惑,当即我的眼底划过一道暴戾,双手顺着丰满的臀股落在丁字裤的腰围带上,手背暴起的青筋顿时一颤,下一刹那竟把老虔婆的红色丁字裤撕得粉碎,想必也只有我这样的力道才能在不会弄疼老虔婆的情况下,把人家的内衣给扯破。
顿时老虔婆的yīn_hù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此刻老虔婆的小屄已经充满了yín_shuǐ的痕迹,甚至在裂缝中间还在不停地渗出。
看到这一幕我几乎目裂,满满的淫欲都快变成火焰喷出来,瞬间对着老虔婆压了上去,未等老虔婆喊出声,我已经顶住那湿濡的骚屄,下一刻径直地捅了进去。
「啊……」「哦……」伴随着老虔婆撕裂般的惨叫,我则是畅快淋漓地歇斯底里呼喊,这一刻我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忘记我立下过的誓言,不会再对不起徐胖子。
忘记了身下的美妇人妻是自己好兄弟的女人,同时亦是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我却是将jī_bā肏进了她的淫屄里面。
然而老虔婆在不亚于她曾经第一次的破瓜之痛的痛楚中,遗忘掉了她已经是托付给的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此时骑在她身上男人的好兄弟。
在与自己学生的禁忌背德里,她仿若魔怔了一般,竟背叛了她自以为无比倾心的男人,是她主动让她男人的好兄弟留下,是她默认让她男人的好兄弟掰开了她的双腿,是她想要这个男人插进她的身体,用那根又粗又大甚至比她倾心的男人还要大的巨棒贯穿她的径道。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的渴望眼前男人厚实的臂膀,想要他将她拥入怀里,狠狠地「疼爱」她。
或许真如同她们上辈子是情定终身然而最后她辜负了他,所以这一辈子要来偿还他吧。
亦然她此时已经无法再思考她们为什么会发展出这一步,那根硕大的ròu_bàng实在是让她爱之深恨之切,爱的是它能满满地填补她所有的空洞,连她的g点都触碰到了,这是她前两任男人都没有做到的事,恨的是它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也不考虑她的小路能否可以承受,竟一插进来就如此猛烈的攻势,她从来试过这么硬梆梆的guī_tóu如此赤裸裸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徐胖子的大肉虫看上去虽然很大,其实真正插进去的时候并不是很硬,总之就给不到她现在这般仿佛每一下都在震荡着她的灵魂。
她的下身就宛若被撕裂了般,在热辣辣的疼痛中化为无尽的快感,她的身体从没变得如此火热过,小屄仿佛要喷火了似的,与之摩擦的巨棒,仅仅不到三十秒,她就有种要泄身的感觉,而且还不是普通那种的高潮,而是要大井喷的冲动。
湿滑的yīn_dào紧紧裹夹着我的ròu_bàng,炙热的温度似是要把我的jī_bā给烫熟,每时每刻都从最深处飙出一股热流,一波又一波地刷着我的yīn_jīng表面。
我的guī_tóu从未接触过如此滚烫的子宫,最深处的柔软不断地摩擦着我的马眼,有好几次我几乎都要忍不住射了出去。
「哦……哦哦啊……呀嗯……好硬……好大……怎么会这么大……」,老虔婆抓着我的后背,眼神变得无比的迷离,似乎落入了一种似生似死的境地,流连忘返无法自拔。
我也在老虔婆的身上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快感是言语无法形容的,噙吻着老虔婆洁白无暇的胴体,双手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是魔鬼的诱惑,含着尖峰上的那一点蓓蕾,品味着香浓到渗入齿贝间的奶味,令到我全身的汗毛都颤栗地竖了出来,如果能靠近看必然能看见我的鸡皮疙瘩。
据说每一个人心中都住着两个人,一个是天使一个是魔鬼,天使只是人前的伪装,魔鬼却在暗中窥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你吞噬。
老虔婆是徐胖子的女人,我却是和她滚到了床上,压在自己好兄弟的美妇人妻身上,尽情地奸淫着曾经属于自己好兄弟的径道。
最可怕的是我还搞了这位好兄弟的母亲,即是不仅仅把自己好兄弟的专属yīn_dào给肏了,还把他出生的通道给霸占了。
然而此刻我竟然没有觉得有丝毫的罪恶感,肏着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女人我居然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全副的心思都投入到了身下这位美妇人妻的雪白美体上,我贪婪地索取着,探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