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不要啊……」霎时间我放开了老虔婆,一道水柱喷洒了出来,顿时把床单侵湿了一条沾湿的痕迹,未等老虔婆有所喘息,我便又对着她的淫屄怼了进去,两只手各自抓着老虔婆的一条大白腿,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化为更加猛烈的攻势。
「啊啊啊……哦哦哦……嗯嗯嗯……呜呜呜……不要……不要这么粗暴……轻点啊……」,老虔婆微微卧起身段,两只玉手死命地抓着床单,洁白的皓齿露了出来,轻轻地咬住下唇,忍耐着从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
老虔婆的一对三十六d,不对应该说是三十六e的jù_rǔ被我肏得上下直甩,似是她已然忘记了她是个孕妇的身份,沉落在ròu_tǐ的欢愉世界里。
此刻老虔婆和我都忘记了彼此的身份禁忌,就好像一对许久未见的恋人,不停地索取着对方的身体。
虽然老虔婆叫床的话语不像我曾经在天台见过的和徐胖子做爱时那么骚,可是那副成熟的娇躯却是展现出了无比的风情,要说温阿姨是床上的尤物,老虔婆简直就是妖精。
没有节制地索取着,她已然忘记了她究竟泄身了多少次,本是干净的床单,此刻大部分都被yín_shuǐ给打湿了,有些地方甚至湿了又干,干了又被老虔婆喷洒出来的热流侵湿。
「哦喝……哦啊……不要……再这样下去……这样下去……我会……啊……」,老虔婆的话还没讲完,小屄就射出了一道水柱。
而且此时我和老虔婆的姿势早已变换,我处于老虔婆的身后,摊开她的美腿,从后面捅了进去。
水柱直接飙射溅到了不远处的柜子的镜子上,cháo_chuī的喷水竟然持续了两三秒钟才渐渐平息,尽管如此还是有着大量的水流下床单上,把一块都弄得湿得不能再湿了,怕是床单现在拿起来都可以拧出水吧。
镜子上缓缓流淌的水液,反射照映出了老虔婆抽搐的身子,气息狂乱无序眼睛无神看着镜子中倒映出自己身后的男人模样。
亦然那个男人并没有就此放过她,未等她呼吸平缓,又再次把那根让她惊骇的巨根往上怼了进去。
突兀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惊慌地喊叫道:「不要,你不能射进去……」作为人妻如何不知道处于她体内的ròu_bàng想要干什么,顿时她便慌乱了,即便她已经背叛了她的男人,可是她还仅防着最后的一丝底线,那就是中出。
虽然是她自欺欺人的想法,可是只要没有被中出,她还能安慰自己这场xìng_jiāo就当作是用自慰器缓解她寂寞空虚的身子,但中出了以后性质就不一样了,那就是真正的出轨。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我的yīn_jīng直达顶住了老虔婆的子宫颈,顿时一道白色的jīng_yè从我的马眼飙出,直往老虔婆的孕妇子宫而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jīng_yè从老虔婆的下阴缓缓流淌而出,垂直地流落到了下面粉嫩的雏菊上,可能是jīng_yè滚烫的热流触及到了老虔婆敏感带,使得老虔婆浑然打了一个激灵,悠悠坐了起来。
然而老虔婆的动弹也触动了我,带动我也睁开了眼睛。
两者四目相对,不知道该跟对方怎么说话,他们一个是作为人妻,一个是人妻丈夫的好兄弟,却是相互和对方发生了最亲密的ròu_tǐ关系,有了肌肤之亲。
经过了一场性事后,适时的冲动渐渐冷却,只是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尴尬的气氛流转在他们中间,两人都低着头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同时赤裸地坐在床上黯然的沉默。
「陈老师……」,首先是我打破了这份尴尬。
随即老虔婆似是惊弓之鸟,脸色看向我不由得慌乱,「什么都不用说了,就当作是一场梦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吧」。
「对不起……」,我发觉我也只能对老虔婆说抱歉,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老虔婆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是我把你带回来,也是我拉住你的,这不能怪你,可能我真是一个dàng_fù吧,居然……」。
她看向了自己的下身,乳白色的jīng_yè还在她的淫屄中泊泊流出。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错误已经犯下无可挽回了,就算她有再多的借口,也解释不清适才交合的时候她那无比欢愉的感觉,甚至比她和徐胖子做爱还要舒畅,感受着那根粗壮的ròu_bàng贯穿自己的下阴,那根jī_bā简直又粗又硬,摩擦着她yīn_dào的内壁的炽热,让她深深陷入其中。
与之一比徐胖子的大肉虫俨然弱爆了,虽然徐胖子的ròu_bàng粗是有了,可是大部分都是肉,软绵绵的一点都没有她学生的大jī_bā肏来得痛快。
最让她感到害怕的,冷静下来后,她居然没有太多的负罪感,似是对背叛了徐胖子并没有感觉到难过。
这才是令她最害怕的地方,难不成她对徐胖子已经没有了感情?不可能,她很肯定她还是爱着徐胖子的,不然也不会为他怀孕。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和自己男人的好兄弟上了床,却没有一丝丝的罪恶感,仿佛是理所当然一样,甚至被他中出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