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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麒收了狂态,余怒未消骂道:“你个畜生,你来又为了什么?”
沈离猛地一阵咳嗽,拿袖子一擦,浅灰袖口上点点滴滴的血印子。
何雅看得皱眉,沈离正要说话,外面匆匆跑进来一人,挤开众人,喊道:“大老爷,二老爷叫您快到前堂!”
沈月麒问:“什么事?”
他刚从前堂过来,一切顺当,这杏林跟着沈月麟时间也不短了,怎愈发冒失了。
杏林面有犹豫,沈月麒火气正大,怒道:“什么事儿不能说,快说!”
杏林架不住沈月麒怒吼,哆嗦道:“回大爷,盛京纸行的行老带着十几个纸铺掌柜来了,他们说二少奶奶卖给他们的货是劣品,要找老爷您讨个公道……”
“纸行?二少奶奶、劣品?”沈月麒一下没反应过来。
但王夫人、钱氏,包括老夫人的视线全集中在何雅身上,其中各人意味,难以细说。
本来这铺子是老夫人的陪嫁,爱给谁给谁天经地义,但面儿上也要维持两房平等,是以本来老夫人也不需要向谁说一声,再则又有些不想让人知道的意思,所以,就算钱氏等知道了,又因不想在丈夫面前落个惦记老夫人东西的名声,也只私下嘀咕嘀咕。故而,到此时,沈月麒方知母亲给了呆儿子这么一间铺子,而且,还是沈月麟先知道的。
这也说明了为什么是杏林来叫他,而不是沈月麟来。
沈月麒觉得今日不顺当极了,母亲好好一场寿宴要被自己一个傻儿子,一个根本不算是儿子的东西给弄得一塌糊涂。
王夫人见他阴沉地看着何雅,不顾钱氏在场,上前解释道:“娘疼爱澈儿,专意给了澈儿一间商铺,这铺子先前还挺好的……大概有什么误会。”
何雅一惊,王夫人把她要说的话都说了,但是从王夫人嘴里说出来可和从自己嘴里说不来完全不一样!
沈月麒果然更怒,袖子愤然一甩:“你怎么才说!”
何雅垂眸敛容道:“父亲,我是对纸品做了一些改进,但绝不会有劣品,这里面许是有一些误会。”
“误会?若是你大嫂这么说我许是会信……但你,何世平养得好女儿,使尽了手段要嫁到我们沈家,现在又来祸害我儿子!”
沈月麒的话落到耳中,何雅身子一震,不相信地抬起头来,沈月麒,即使沈齐山被黜免,也仍然供职在翰林院,平日交往虽止步于问安见礼,却一直儒雅平和,难以想象这番刻薄比较、影射何世平、怒骂何雅的话出自沈月麒之口!
由此可见沈月麒对自己厌恶到了什么程度,甚至要超过沈离……何雅猛地想到沈离,那口血沫子,旁人看着以为是被沈月麒打的,可见惯何纲审讯犯人,何雅觉得那更可能是沈离自己咬破了舌尖子,“人都在前面了”这句话突然跳到脑子里——沈离,今日就是冲着她来的!
电光火石之间,手心被人轻轻一碰,然抢在沈澈开口之前,地上的沈离猛然拔高了嗓子喊道:“父亲,我这次来还为了告诉您庄子上鱼塘里的鱼一夜都死光了,挨着鱼塘的就是咱家的造纸坊。”
“砰——”一声,老夫人手边的茶碗滚在了地上。
百口莫辩的好计谋!沈澈暗自冷笑,却离何雅更进了一步,正欲握紧她手,却觉猛地被人推开。
只一瞬间,何雅骤然一笑,温温柔柔,乍看可亲至极,独被沈澈捕捉到隐藏在其中的疏离和冷漠。
“奶奶,父亲,母亲,我以澈郎的人品保证,翰文书斋所售得每一张纸,都是经过乔掌柜检查过的,若是品质有问题,我愿意三倍价格给予补偿,至于庄上的鱼塘,虽然挨着造纸坊,但造纸坊的污水,我命人排至他处,并不会经过鱼塘,没有实地看过,谁也无法断定鱼的死因。”
沈澈脸上木然,好你个小老虎,以我的人品保证,你还知道自己没人品,至于乔掌柜,算你说对了,是奶奶的人,抬出乔掌柜,你赢了一半。
垂着头的沈离眼底幽光闪过,这何小虎果然是个棘手的,不过此番目的也达成了一半儿,想了想张口道:“弟妹,我来之前还见到有污水流入鱼塘里。”
话音未落,沈月麒再度狂怒地上前踢了他一脚:“不说话就是哑巴?赶快给我滚回去!”
沈离抹了抹眼,仓皇退下。
沈月麒看了眼沈澈,见当着众人面,还扯着何雅手,气到脸成猪肝色,扑通一声给李氏跪下了:“娘,儿子不孝,生了这个孽障!”
他口中的这个孽障指得是沈澈,在他眼里,沈离连孽障都算不上。
李氏出乎意料地没说沈澈和何雅,瞅着自己儿子道:“你都是快当爷爷的人了,也注意点儿自己的脾气。”
说罢,由英玉搀扶着出了戏堂。
沈月麒讪讪地自己起来,王夫人眼中也有疑问,李氏这是什么意思?
钱氏等人追着李氏出去了,沈月麒瞪了沈澈一眼,冲着两人道:“如今人都在前面,你们随我过去,老二媳妇儿……也没什么避讳的。”
事到如今,何雅只能不在意公公说了什么,让肉圆子拿了一块面纱,戴着去了前堂。
一路上,何雅想的不是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