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廖承天立刻精神焕发,拉着龙大海说:“今晚放假,咱俩出去转悠转悠。爱情水,我请客。”
龙大海为难地说:“今晚要和许楠吃饭。我都和家里请好假了。”
廖承天眼睛瞪圆,不敢置信地说:“行啊,通奸都敢和家里明说,你真是个人物。”
许楠在旁边听了,脸唰得就红了。举起厚厚的政治经济学书,砰地砸到廖承天脑袋上。
廖承天抱头鼠窜,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望海市、海岛县、大河县、宝塔县、北山市便是海滨市的外三县二市。
这批青干班的学员中,有不少县里,市里的太子党在内。
许楠身形高挑,容貌甜美,气质颇佳,深得这些人的爱慕。可惜,许楠瞧不起这些人。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却从来不与这些人发生任何形式的交集。
许楠天天跟着龙大海,仿佛一对小夫妻似的。她知道龙大海前途无量。为了给自己日后的进步增添政治筹码,毫不顾忌别人的目光。这样一来,反倒把龙大海放到了几个许楠爱慕者的对立面上。
路虞风属于内秀的人。许楠和龙大海之间的事情被他看见了,早就绝了和许家结亲的想法。可许楠的独特气质让他难忘。或许是得不到的关系,他反而更加关注许楠了。
路虞风的自傲,让他只于无形中默默喜爱,从不主动出击。与他相比,来自北山市的葛东青就外向多了。
葛东青大大咧咧地跑过来,追上走出校门的许楠,高声说:“许楠同学,有空吗?能不能赏脸共进晚餐啊?”
指着停在外面的高级轿车,葛东青自负地说:“北山市的几个老板过来了。有没有兴趣去认识一下?”
许楠故作惊讶:“啊!真是好车!进口的吧?我还真想认识一些这样的老板。可惜,我已经和龙大海约好了。下次吧。”
见龙大海和许楠上了公共汽车,葛东青脸色铁青,骂道:“妈的,不识抬举的表子。还坐公交车回家,怎么混到党校来了?”
路虞风见葛东青粗俗无比,眉头一皱,上了父亲派来接他的车,扬长而去。
海岛县来的学员余风一向低调,从不显山露水。见葛东青口出粗言,余风对身边的一个女同学说:“这小子要倒霉了。”
女同学奇怪地说:“倒什么霉?一个坐公交车的,能斗过一个坐轿车的?”
余风摇头叹息,恨铁不成钢地说:“郑冬梅表妹,不要波大无脑,好不好。咱们也坐公交车,难道会怕他一个纨绔子弟不成?嘿嘿,一个坐公交车的班长。嘿嘿。”
郑冬梅见余风口出秽言,脸上一红,低声说:“我那里大,那也是你摸出来的。”
余风吓了一跳,四处看看无人,才松了口气:“冬梅,记住,这样的话不能在公共场合说出来。传出去了,咱们的爸爸可就要被调走了。”
余风、郑冬梅是海岛县县委书记余达、县长郑宏富的儿子和女儿。
本来,县长和县委书记一向不和。余郑两家却因为儿女好上了,关系处得很好,把一个海岛县经营得和铁桶一般。
为了防止消息泄露,让上头把两家分开,他们一向是封锁两家孩子的“奸情”的。表面上,县长与县委书记,还时常会就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发生争执,给人以二人不和的印象。
二十四章副处主持工作——破格 叁
等两人离开,被许楠追杀的廖承天从树林中走出来。
看着两人的背影,廖承天喃喃地说:“奸夫yin妇。那妞好大的胸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随着公交车行驶里程的增加,车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龙大海和许楠将座位让给老幼妇孺坐。两人被逐渐增多的人群挤到一处,紧紧地贴在一起。
两人发生过多次性关系,对这样级别的亲密自然毫不在意。许楠贴在龙大海胸膛,感受着有力的心脏搏动,体验着顶在小腹上坚硬的突起。
许楠突然抬头,恼怒地说:“对了,体育场的工程都完成一半了。我的车呢?”
龙大海正呆呆出神,听了许楠的话,愣愣地说:“什么车?这里只有公交车。”
许楠掐了龙大海一下,也不和他计较,反而幽怨地说:“年初,我爸让我去相亲。我没有去。”
龙大海好奇地问:“为什么不去。你也到了找男人的时候了。”
许楠郁闷地说:“我爸想让我和路虞风谈谈,说只是谈谈,意思一下。我不太喜欢他那种类型的,所以有些烦恼。”
龙大海随口说:“这个人有些阴,能不嫁给他,就别嫁给他。不过,他倒是确实喜欢你。看见你和我在一起,那眼神,嘿,恨不得把我给吃了。你说,他要知道我把你给吃了,会有什么感觉?”
许楠嗤笑着说:“什么感觉,绿油油的感觉呗。我听说,他在学员中散布你的坏话,说你是靠女人才有今天的。你要小心点。别让他抓住了把柄。”
话虽这么说,许楠却因为龙大海的话,绝了和路虞风结亲的想法。如果不在政坛上发展,和路虞风这样风度翩翩,很有内涵的男人来往,是很享受的事情。许楠想走的道路是从政,l省当今主宰李家“代表”龙大海的话,就值得她重视了。
体育训练场地工程利润非常高,可达几百万之多。
李秋雨不是傻子,知道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