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些人以为这样恫吓了她之后,她就能找上龙傲侯哭诉了,于是他们就可以抓他了。

老大,你们怎么能这么的一厢情愿呢?!心里是慌慌的气恨。

她又不是龙傲侯的什么人,就算龙傲侯有一刻地对她心动了,而她不是没接受吗,再说以龙傲侯这样的人什么不能提得起放得下,为她区区一个不爱他的女子,他干嘛要停留守候呢,又不是脑袋上长了消不下去的包包。

唉,怎一个烦事了得啊,最重要的是连个可以分说的人都没有。

不过,别人在这个时候会怎么做,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做的,想过的逃跑,躲藏、惶惶不可终日……

不,她是歌照样的唱,舞照样的跳…可能有人会认她是胸有成竹,淡定从容,不完全不是这样的,没人知道她一宵一宵地睡不着,早晨梳头时头发一络一络的掉地。

她照样的唱歌跳舞,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样的有别的办法可以打发时间,如果无所事事的话,那神经会更紧绷得太多的,而她只是不想自己就此的疯掉。

半个月后,居然就有考核的人来找上她,是为承办傩仪专门设立的一个机动组织,为首的官员是个有啤酒肚的中年人,红通通的脸上有一个大大的鼻子,凌夭夭看到此人后,心里奇怪,这时候应该还没有啤酒让他喝啊,怎么这肚子就长出来了?

苏修乐陪同着此人一道来的,听他介绍此人虽其貌不扬却是文华殿大学士,正五品的内阁,圣眷正隆呢,听说其诗情才情是极好的,而且精通音律歌舞,此次派他作评委正是派对了人。

呵呵,原来人真的是不可貌相的呢,凌夭夭在背地里耸耸肩,她也犯了以貌取人的错呢,不过那个刘学谦大人却似乎心胸颇开广,并没什么多少官架子,跟着的几个从人也没什么气势。

一进门让茶让座毕,他就说:“客套话也不用讲了,凌姑娘,下官呢也是个爽快人,听到苏兄如此的推崇你,所以在考评的时间还没有到的时候,下官就想先来看看,请姑娘让在下一饱眼福。”

是啊,现在距傩仪大典的演出考核还一段时间,这位刘学谦大人这个时候来,想来也不过是因为了苏修乐的吹捧,凌夭夭对着刘学谦身后的苏修乐无奈地笑笑,就因着他的多事此人就来探探虚实看看究竟的罢了,不过苏修乐也是好心。

他看着凌夭夭乐呵呵的笑,“要努力啊。”怎么听着这句话有日本大和民族的味道。

“那民女进去换个装,刘大人先请喝茶。”凌夭夭对着座上的几人颌颌首走出大厅,到旁边的小房间换衣裳。

这一身新舞裙是才做的,这是一条衣料雪白如鲛绡,在阳光下展示有斑驳的银色亮点闪耀,料子是极好的,拿在手里极轻极柔极绵,古人以衣轻为贵,这衣料可花了凌夭夭好几两的黄金,如果不能在傩仪上捞回来,估计她会心痛好半年的。

为着舞蹈时方便腾挪碾转,这长裙由凌夭夭画好了图样在京城里最大的云绣楼做的。

它由四片没有接拢的长片组成,里面是束到了足踝的同衣料的长裤,因此这衣裳说是裙子还不如说是裤子,或者干脆的认为这是裙裤,但穿着时没有遇上风只要穿的人够小心是无人可以看得出来的。

衣裳全身上下都没有这时代最时兴的刺绣,连本色的淡彩也无,轻飘飘的微风一动就轻扬了裙裾衣袂,飘飘欲仙也似,显然凌夭夭是想让自己这片羽毛可以轻盈地飞舞旋转起来,而不想给自己添一些世俗的重量累赘。

坐在梳妆镜旁,妆也只是淡淡的挘一层唇彩,铅粉太涩胭脂太重,凌夭夭不喜欢浓妆,因为浓妆很损天然的肌肤,当然上舞台时出外,上舞台时不上浓妆灯光一打平时里清秀绰约的佳人,18砘崛缫雇淼挠位暌谎的苍白?br />

不过那却是特定的场合,现下却用不着。

如今有如此剔透的晚春的阳光,穿透了屋顶的亮瓦和大开的窗户强烈地照射,她本身就有秋水一样的眼波,正好互相衬托,自不需要浓妆来污了光彩,袅袅依着凌夭夭的意思在帮她妆扮,其余今儿来的姑娘在叽叽喳喳地评说。

对于装扮自己或别人每个女人都有自个儿的经验,凌夭夭看着掐丝银镶珐琅镂空牡丹花的镜子里的自己的脸笑,果然大丫没有说错,她的脸有长开了的趋势,她是个美人:

两条浓浓的眉毛不象一般女子的清秀,却有些象海上惊飞的海鸥,不画已翠;眼睛在巴掌大小的面孔上显得很楚楚,却没有这个时代少女应有的迷惘只是显得明亮,亮得让人不得不注视,这个样子与前世的她相比少了些嚣张多了些平和,或许这平和是因为在她的身体里的凌夭夭的本性还没有完全的消散吧。

不知道这个本身的凌夭夭去了哪里?听说穿越的人多半是互相调换了身份灵魂,而许聆风在那边身躯已化作尘土了吧,这凌夭夭是直接去了黄泉吗?

不再乱想了,实在的过日子是最好的选择。

看看镜中,其实也没什么多作拾掇的,不过就是将乌金一样的黑发全部地长长的挽上去,露出光洁天鹅一样优美的脖颈,再戴上耳环就行了。

凌夭夭端庄地出场,白衣飘飘恍如仙女下凡,进得宽广的大厅去,目不斜视,一身尊贵的气派摄人,温婉静好地向着厅内的刘大人和苏修乐行礼,耳上吊坠着晃悠的两粒豆大的珍珠越发添了贵气,她身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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