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京城里最富盛名的美女,袅袅姑娘在此刻就象是她的丫环一样,被对比得黯淡无光。

看来人才是衣裳的奴隶,不过就换了身适合她的衣裳罢了,气质风采变化都那么大。

苏修乐奏起了舒缓的乐曲,象高山巍峨又如流水淙淙,夭夭苑里请的乐师的其余的乐器便轮番的上场,这首曲子她们才练了一个星期而已,配合得居然如此默契,凌夭夭有些欣慰地笑,都是她的心血啊,虽然是剽窃到底也得她记得住,是不是。

不能闲着了该开始了,随着乐曲,纤手斜掠成兰,向上柔柔做了个起式,就象一朵花在春风里突然绽放一般,身向后缓缓地弯,成一个美妙的圆弧,就着圆弧状,一只腿斜斜探出,轻柔地一转,当下裙裾飞扬,象盛开的喇叭花一样,带出漂亮的弧度,给那柔美的身段更添了婀娜。

慢慢的柔情的旋转,乐曲慢慢地加快,偶尔爆一个高音,在韵律最高点,凌夭夭轻跑两步,腾空侧身大劈转,杏眼回望,却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顶着亮亮的光线出现在厅门口。

王子现形了,非常的高、俊、帅,眸光能陶醉时一屋子的雌性生物,没有骑着白马,却是背着双手施施然地走进来的张玉昊。

凌夭夭轻皱一下眉头,这人越来越嚣张了,进门居然也不放人来通报一声,真当这里是茶楼酒肆啊,不过到底不敢当着这皇子的面去争什么二十一世纪的公民权利,识时务者为俊杰吔,这个俊杰她不得不当啊。

还要屁巅屁巅地给人家请安呢,不可失了礼数,心里气面上一团和气,在社会上历练了这么多年,自然不是白吃干饭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并不光是适应于武林。

当下正准备收式,张玉昊仿佛就是来商场逛逛荡荡的,他挥挥手不让她停止,“继续,继续,不用管我。”

能不管他当然好,凌夭夭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只是跟她假仙的客气客气,所以放缓了手脚。

但苏修乐的音律也没有停,更见舒缓,象春天新绿的叶子悄悄发出,小小的花朵上沾染了露珠,象情人在夜里星空下的低低呢喃,象风里一阵不经意带来若有若无的淡淡桂花的气息。

柔,再柔,更柔,柔到了极致,徐老师这样的说,让身姿都化作那一阵风,轻轻柔柔地绕着绿树、花草,追逐着流水、阳光,蝴蝶飞,阳光剔透明亮,让身上沾染着阳光最干净最纯粹的香气,而那香气会带到梦里,梦里那样的幸福那样的无法言喻的欢乐……

舞者首先蛊惑的是自己吧,凌夭夭的身体自主的有了意识,忘了张玉昊,忘了苏修乐,忘了眼前的一切一切。

只是尽情舒展旋转迎接着幻境里的美好,眼前的自己没有穿越,只是那个小小的,小小的女孩,母亲在一旁的看着,徐老师在低低的与母亲说着什么,两个人脸上都有着浅浅的温润的笑容……

已经流逝过了的,还能回得转来吗?伤感一波一波的。

第六十二章牢狱之灾

大厅里有二、三十人却毫无声息,无论是懂行与不懂行的人。

那些旁边的女孩子们早就息了叽喳看得眼睛贼亮,原来舞蹈还可以这样表现啊?!刘学谦点头颌首微笑,苏修乐一边弹琴一边眼里看到自己所推崇的人得到了别人的认同,心里自然的与有荣焉在浮起了笑意。

而张玉昊是受了震撼的,在场中轻柔起舞的是精灵还是那个女子啊,他知道她能歌善舞,却不知道在舞蹈中她可以变得如此的诱人:

脸颊是运动着的绯艳的红,从粉嫩嫩的如婴儿般的肌肤里渗透出来,变成了最细腻的羊脂玉,用手抚弄上面一定会感到那种温润细腻吧?

身姿灵动如颤抖的花枝随着乐曲婆娑起舞,衣袂翩跹象花中的蝴蝶一样的来去自如,而那只蝴蝶记他很想捕捉,是的,这么多年了除了权势他不曾想要过什么,但现下……

他很有兴趣地站在当地,一手托着下巴,微微的笑容里面有淡淡的讽刺,她是个美女,而他是个男人,很正常的男人,一直以来他对于她与龙傲侯之间就觉得很趣味,也喜欢逗弄她看她的不得不做的隐忍。

她是他的猎物,一个美丽的比较奇特的猎物,知道了她是不容易屈服于权势和金钱的,但总有七寸的,一个女人而已,在生命与顺从比较时,太多的人会选择顺从。

在这一刻他定了,他沉沉的笑,他是个好猎手的,无论是天下还是女人没有他得不到的,然后再不屑的冷冷地笑,微弯着嘴角,不过那笑意却未到达眼底,眼睛里只有一挘晶緍恋乃慵疲会有他也算计不到的吗?br />

在场中跳舞的凌夭夭自是不知道张玉昊的想法的,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她还完全的沉浸在舞蹈里呢,苏修乐的乐曲节奏加快,加快再加快超过血液的嘀哒声超过脉搏的起伏声超过心跳的节奏,这是“一片羽毛”的**部分了。

凌夭夭飞速地腾转展挪,脸颊火红,眼神晶亮专注,动作狂猛,象夏天里迅疾的风暴在空中暴虐地游走,象狂烈的雨丝打在肥厚的蕉叶中如星丸般的跳掷;象闪电一瞬间刹那的风华,划破天际的刚劲;象黑暗里忽然燃起的火焰,一样能给人指引……

那片羽毛如此的无助寂寥,是不是象极了她在这个时空的人生?完全的忘我地舞动会不会是她今后的人生,她是羽毛啊,该何去何从只有听从风听从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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