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点风声也没有,楼西月的脚尖在山野中前行,不一会儿,便逃离了所有的侍卫所能够查探的地方,但是这回一运功,全身的血流就开始飞速的流转起来,那抑制起来的燥热便再也压制不住,甚至连身体也有了反应。
他心中暗骂了一声该死,然后将那个被点了穴道的少女放下来,笑嘻嘻的道:“美人,等会儿啊。”
楼西月说得轻佻,但是还是将那个少女放倒在地上,然后急速的往前面的水潭奔去,三两下扒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跳入冷水中。
这样一冻,谁还能人道那便真的不是人了。
他三两下平静下来,然后运气将那些东西慢慢的排挤出来,过了片刻,他方才舒了一口气。
总算好了,否则他楼西月的清白就要稀里糊涂的交代在这里了。
他这样想着,然后去摸自己放在岸上的衣服,可是一触手却摸了一个空。
楼西月的心中微微一顿,突然回过头,但是刚刚转头,仿佛一道闪电般的劈了下来。
一道身影如脱兔般的在他的视野里剪出一道绚烂的光芒,修长的腿由长鞭缠绕着飞来,以楼西月的应变能力,都无法从那样修长而紧致的腿中逃脱。
等到他终于反应过来想要出手的时候,那条长鞭和长腿已经近在眼前,楼西月只能极快的将自己的手抬起来,以抵抗住胸口的致命一击。
他的手剧烈的一痛,“扑通”一声跌落水底,砸起滚滚的水花。
他借着这一退,急忙的稳住身形,顾不上自己现在赤身露体,站在水中看过去。
一道冷冽的目光于高处落下,她侧着身子,细长的腿在黑夜里插入人的眼,发丝披散开,手里的长鞭在手中盘旋成一团,以一种近乎厌恶和冷漠的光落到他的身上,美丽,而带着杀气。
楼西月在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一踢,仿佛刚才那一脚就直直的落到他心口一样,他觉得那双笔直而瘦长的秀腿,宛如黑夜里一道劈开自己内心的闪电,无能为力的只能承受着,而此时那股压下去的燥热再次升腾起来,越压抑越生长。
少女站在那里,面容不清,但唯有双眸是冷的,如刀,如剑,蔑视和冷漠,像只高傲的孔雀。
楼西月不是傻蛋,他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他完蛋了。
但是这个念头立马被下一个念头压了下去:先抢回去再说!
但是无往不胜的楼大公子断断没有想到,他自诩倾到万千少女的fēng_liú倜傥貌美如花,在眼前这位少女这儿只有死路一条。
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楼西月,在瞬间见色忘义的将他家殿下派给他的任务忘到了爪哇国外,眼睛尽情的勾勒着少女青春而烂漫的身躯,再次忍不住喉咙一紧。
当真是将自己三辈子的神智都交代在了这里。
他还在愣怔中,那少女突然间再次一动,然后于飞腾间将鞭子舞作长蛇,带起猎猎的风声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楼西月那可怜的神智终于被身家性命拉了回来,他猛地往回一退,然后伸手一把接住了这飞扬而下的长鞭。
楼西月的武功未必不如眼前的少女,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根本心心念念的就是怎样将这少女给架回去当媳妇暖被窝去了,哪里还有多余的什么抵抗的想法。
他抓住那长鞭,却也觉得手被划开一道痕迹,鲜血“嗒嗒嗒”的落了下来,他下意识的道:“谋杀亲夫啊媳妇!”
即使再高傲再冷漠,她也不过是个少女,眼里一闪而过的羞恼,随之被更加深沉的厌恶和冷冽覆盖,而楼西月第一次给美人留下的印象,只有两个字:下流。
少女的身子柔软到极致,随着那长长的鞭子一弯,突然柔韧成一道弧度,然后像是一弹,像支利箭般对着楼西月射来。
美丽的利箭,楼西月将手中的长鞭一放,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将所有的力气都运到了手中,然后一把拉住了那支利箭。
修长的腿隔着薄薄的裤子似乎满手滑香,楼西月的视线一转,目光落到她起伏的胸膛,然后,非常急切的,吞了一下口水。
偏偏黑夜很静,楼西月有些忘乎所以,以至于这吞口水的声音分外的鲜明。
少女眼里狠厉一闪,不知何时手里已经握住了一把小飞刀,身子一折就往楼西月的身上切来。
在这个瞬间,楼西月终于彻底的回过神来,他身子一弯,在电光雷石之间从少女的匕首下躲过,然后一把将她拉了下来,猛地摔入水中。
“哗啦”一声,少女的身子被拉入水中,楼西月到底还是舍不得,用的力道都只有五分,但是那强悍冷漠的女子,在楼西月摔下去的刹那还不忘用手中的匕首插入他的胸膛。
楼西月的手一转,情急之下根本顾不得那么多,一把制住少女的手,然后将她反剪,抵在了岸边。
挨的这样近,少女自然能感受到楼西月水下的变化,她咬着嘴唇回头,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又羞又怒,仿佛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可是这样的薄怒在楼西月的眼底简直是一幅绝妙的画,那样的眼神在心底灼灼燃烧,每分每寸都让人失控,他还是谨慎的后退一步,但是嘴唇已经下意识的落了下去,在少女那红艳艳的嘴唇上一贴,然后碾了碾,然后抬起自己的脑袋,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巴。
少女的脸彻底红了,但是眼底的寒意也更深。
楼西月有些后悔,虽然不曾有过什么经验,但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