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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唐昕转口答应的这么快,南宫星反倒有些讶异,道:「你……这便答应了?」
唐昕将身下被子一卷,只露出一双脚丫在外,故意颇为为难的叹了口气,道:「谁让人家喜欢你呢,只要你高兴,心里有点不情愿,又算得了什么。」
看他也不搭腔,只用一副任她做戏的逗弄目光看她,她扑哧一笑,在被筒里扭了扭身子,躲开他又从下面追进臀沟的指尖,道:「我盘算了下,那里肿得不像话,真再从那儿来,怕是得疼晕过去,你就算舍得,我也不肯。光靠一张嘴巴,好像我也没那么大本事。你想要的……那、那地方,我先前虽说不知道,可你既然觉得行,那想必能派上用场。就是……就是得先说好,等进过……呃……进过后头了,我……我可就不给你含了。」
她衡量的到快,这么看,她还真是下了决心非要独占今晚不可,南宫星摸了摸下巴,故意把硬梆梆的棒儿往她面前一送,笑道:「啧,那可得趁现在多让你亲亲才行。」
唐昕娇媚无比的横他一眼,从被卷里伸出一只白里透红的胳膊,扶正了面前晃悠悠的阳物,毫不犹豫的吐出舌尖来回舔了两遍,低笑道:「哎呀,这会儿味道就已经不一样了。」
湿巾随手一擦,哪里去的掉一番尽情欢好残留的痕迹,更不要说唐昕还是春燕初啼,舌尖滑过,犹能尝到澹澹落红咸腥。
看她神情颇有几分感慨,南宫星侧头在她足背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多了你的味道,自然就不一样了。」
唐昕脸上一红,足尖一翘在他鼻尖上点了一下,笑道:「这么说,我和你之前尝的是一个味儿咯?」
「不是,你这会儿尝的是两个人的,我要和你尝一样的味儿,倒也不难。」
他笑着说罢,突然伸手把薄被向上一卷,露出她犹泛湿气的润嫩下身,将她一条长腿向上一抬,露出了当中肿胀发红的蜜户。
唐昕反应颇快,立刻垂下一手将那里掩住,涨红着脸道:「不行,这会儿不给你品,我正辛苦夹着,你……你一亲过来,到时候一舒服松了口,可就流出去了。我可是特地打听了的,起码得在里头存上一刻。」
南宫星微一皱眉,屈肘撑起身子,看着她道:「阿昕,你这是想要娃儿么?」
唐昕也不扭捏作态,当即道:「难道还有不想的?这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这么多红颜知己,我怎么知道以后机会多不多,每一次当然都要重视才行。」
南宫星翻身过去和她躺回一头,颇为郑重其事的问道:「阿昕,你……很喜欢孩子么?」
唐昕脸上一红,目光向别处一甩,道:「那要看是谁家的孩子了,非亲非故的小崽子,我可没耐心管。」
虽说心火还旺,但南宫星还是觉得有些事应该说到前面,他搂住她裸露香肩,将她往自己怀中揽了一揽,道:「可若是我说,我很难有孩子呢?」
唐昕一愣,双眼一转,跟着抬起身子直望着他,语声微颤道:「莫非……是你练得阴阳隔心诀?」
南宫星点了点头,澹澹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瞒你,我的确是从小练了阴阳隔心诀。我也的确就是南宫熙与唐月依的儿子,风绝尘的亲传弟子。只不过如意楼中,我并未担着什么实职。」
「这些我都知道,我本就不觉得自己猜错了,我……我更关心……你、你说的孩子的事……」
唐昕颇为急切的说道,双手不自觉地便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父亲这一脉本就人丁不旺,他那一代也不过他兄弟二人。他退隐江湖之后妻妾成群,皇帝怕是都不及他逍遥快活,可直到如今,我也不过只有一位兄长,两个一胎双胞的妹妹。我有位姨娘精通医术,心里大是不甘,可这么多年白费了许多功夫,名贵药材不知浪费了多少,也没能怀上一儿半女。」
南宫星抚摸着她的手臂,缓缓道,「我娘是你唐家前辈,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她是个心气极高的人,我父亲百般手段也没能请回家中的几个红颜知己里,只有她宁肯无家可归也不去与那些『姐妹』共处。
」
「我出生后,根骨资质都是上乘,师父当时就有些心动,但碍于阴阳隔心诀后患过大,犹豫不决。结果……我娘倒是先开了口,让师父收我为弟子。当时我兄长还未满周岁,我猜,我娘心里终究还是有些恼恨的吧。」
南宫星略略一顿,止住回忆,澹澹道,「我身上的血脉本就人丁稀落,又学了阴阳隔心诀这种后患极大的内功,练此功者,女子等同绝嗣,男子虽说好些,却也不会好上太多。祖师爷费尽心机改良两门内功的时候,怕是也没想到都会带来如此巨大的隐患,我师父如今是风家最后一人,这惩罚,可着实不小。」
唐昕双目圆睁,哑然半晌,才道:「小星,你是说……你这一生……也不可能有子女么?」
南宫星看她神情震惊多过伤心,甚至还带了几分同情,心中略宽,柔声道:「那倒也不是。男人毕竟还是好上一些,而且我练功的时候娘亲大人豁了命的找药材,比起师父受损也轻的多。用我姨娘的话说,遇到运气极好的,或是与我元阳极为相合的姑娘,应该还能有后。」
唐昕稍稍松了口气,想到什么一样愣了一下,跟着伸长脖颈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娇嗔道:「于是你就名正言顺的fēng_liú快活了对不对,为了不绝后嗣,家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