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身具上等武技。哼!花言巧语,欲盖弥彰,讲吧!你主仆究竟是干什么的?

贾嫣先是一怔,继而幽声道:仇公子这样一讲,奴家就百口莫辩了,云儿啊,你代我送客。话落起身,大有拂袖而去之势。

那「仇华」一笑,冷声道:送客?哼,恐怕由不得你。

贾嫣欲行又止,蹙眉怨声道:你究竟要怎样啊?奴家本想将气氛弄得和睦些,所以无话找话,故意逗一逗你,谁知弄假成真,公子反而认定奴家用了什么手段,害你昏睡不醒。公子爷也不想想,奴家既欲对你不利,又有偌大的本领使你昏睡不醒,何时不可下手,还能让你纠缠不休,盛气凌人么?这话似软而实硬,理由也十分充足,一时之间,那「仇华」不禁瞠目结舌,无词以对。

贾嫣话声微顿,忽又长长叹一口气,接声道: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奴家原已声明在先,公子爷也曾应允,纵有不当,也不怪我。岂知终了仍旧不免脸红耳赤,既然如此,奴家即使曲意承欢那也是形同冰炭,难以相融。公子爷,你还是请吧。

讲到这里,扯一扯华云龙的衣袖,又接道:琦哥哥,咱们到里面去坐。这情势,逐客是逐定了。

那「仇华」自然不干被逐,猛一击桌,大吼道:站住。

贾嫣身形一顿,道:怎么?公子爷不讲理么?须知这里是客栈,不是金陵勾栏院,接不接客,奴家自己可以作主。那「仇华」被她犀利的词锋一逼,额上青筋暴起,全身颤动,鼠目之中,凶芒电,大有出手揍人之势。

小云儿左顾右盼,连忙劝阻道:公子爷快别生气,小姐,你也坐下嘛。

贾嫣冷冷地道:坐下干么?咱们的身子虽贱,天下的道理是一样的,曲意逢迎,既然不能讨好来客,何必定要作贱自己,硬找气受。

那云儿人小鬼大,眉头一皱道:小姐啊,咱们是和气生财嘛。仇公子一路追踪,自然是对小姐一见倾心罗。就凭这一点,咱们受一点气,那也不算什么啊。

她回头又劝「仇华」道:公子爷量大福大,别和咱们小姐一般见识。喏!你先喝一杯茶,消一消气。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向「仇华」手上递去。

那「仇华」本是词穷而发怒,原先虽有所疑,却是捕风捉影,苦无证据,此刻经云儿软语相劝,更是再无理由可以发作,再者,美色当前,就此负气而去,心中也不甘愿,故此他近乎木讷的接过茶杯,呷了一口,道:哼,尔等主仆身怀武技,隐迹风尘,究竟有何图谋?依我看来,还是直讲的好,如若不然,哼,哼。话无下文,可知一半是自找阶台。

小云儿乖巧得很,闻言一本正经道:公子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主仆有什么图谋呢?就说有所图谋吧,也不过图谋你公子几两银子。公子爷,你喝茶,少讲一句,婢子再劝劝咱们小姐。

「仇华」紧接道:你们当真是图谋几两银子么?

云儿蹙眉道:咱们的身份已经一再说明了,沦落风尘,如非贪图几两银子,谁是天生贱种,愿意任人糟塌?

「仇华」冷然道:那简单,今夜本公子在此留宿,给你十两银子。话声中,伸手入怀,取出一锭官银,「啪」的一声搁在桌上。

只听贾嫣急声叫道:那那不行。

「仇华」鼠目一瞪,道:什么不行?难道你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贾嫣夷然道:生意买卖,也有个先来后到,今夜白公子已经占先,你

「仇华」截口喝道:混蛋,什么先来后到,老子咦他拚命晃着脑袋,然而已经无济于事,惊「咦」之声未落,人已向前一仆,爬在桌上,昏迷过去。

只听贾嫣骇然尖叫道:啊怎么回事?莫非莫非是患羊癫疯么?

华云龙冷眼旁观,霍然贯通,心知贾嫣乃是蓄意做作,毛病出在茶水之中。他心机灵巧,反应极速,当下不动声色,幸灾乐祸的哈哈一笑,道:不要惊慌,羊癫疯死不了人。便是死了,那也是自己作孽。自速其亡,谁叫他身患怪病,还要乱发脾气。端起茶杯,悠然饮了一口。

那贾嫣故作紧张,道:你倒轻松,如果他一病不起,那那就是人命啊。

华云龙悠悠然道:人命就人命吧,他如果就此死去,官府之中,有我替嫣姐作证。

那贾嫣暗暗一笑,道:华公子毕竟与人不同,奴家这里谢谢你了。

华云龙听她突然改了称呼,也不觉惊然一惊,道:什么?你知道

贾嫣吃吃娇笑道:云中山华家的公子,谁不知道?

华云龙霍地起立多惶然道:你你

贾嫣身形急闪,避了开去,道:华公子诀别生气,一生气就倒下了。

华云龙冠然作色,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在那茶水之中,究竟弄了些什么手脚?

贾嫣脆笑道:没什么啊,一点点「七日mí_hún散」那要不了公子的命。

华云龙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下五门的mí_yào,哼,你的目的何话未说完,也是脑袋一阵摇晃,然后「碰」的一声,倒在地上。

那贾嫣好不得意,连声畅笑,道:奴道华家的后代,不在乎下五门的mí_yào,原来你也是口头硬朗。云儿啊,快将那丑鬼弄到床下去,再叫郝老爹备车,咱们走啦。

只听云儿应了一声,拖动「仇华」的身躯,惑然问道:师姐,他真是华家的公子么?片刻之间,连称呼也改了。

贾嫣有点急,也有点不耐,道: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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