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连忙问:“那到底是得没得?”
“自然是得了,是一个大胖小子!”
“真有这么神?”
“真有这么神!怎么,要不要去那少保庙中求上一签?”
那伙子强盗听到这话儿叽叽喳喳地吵了起来,一个个说要去算算自个什么时候能娶上媳妇儿。
张九龄嘿嘿笑了一声,转身问素素,“素素?你要不要也去算一算?给你算一下姻缘,看看什么时候能够钓上一个如意郎君?”
素素这会儿气消了,只是揉着自己酸痛的腿来就稍微有些恼火,语气便生硬了些,说了一句呸!
江漓漓哈哈笑道:“张老头儿你还是省了这个钱吧,就你家的黄毛丫头?能有一口饭吃就不错了,还想找如意郎君?可瞎了全天下男人的眼!”
素素恼火,冲着江漓漓喝道:“我怎么就找不到如意郎君?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看你才娶不上媳妇儿!”
江漓漓嗤笑道:“就你这模样,就你这身材板式,不是我吹,就上是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也没人看得上你!”
“呸呸呸!我看全天下的男人死光了也没人给你做媳妇儿!”
“放你的屁!我娘说若是我二十岁之前找不上媳妇,就要我姐给我做媳妇儿!”
素素先是惊愕,随后一脸嫌弃,“啊!江狗!你可真恶心!她可是你姐啊!你怎么能说这种事儿?我都不好意思再说了,咦~~~~”
江漓漓懒得解释说赵娴芝不是他亲姐,就冷哼了一声,“关你屁事儿!“
素素自以为终于抓住了江漓漓的把柄,连带脚步都轻快了不少,嘴里边哼着不晓得从哪里学来的小曲儿。
听着素素哼了差不多有大半晌的时间之后张九龄终于忍不住了,偷偷地说:“素素,别哼了。”
素素横眉一挑,“怎么我哼的不好听么?”
张九龄讪讪笑着,低声解释道:“不是不好听,只是这小曲儿上不得台面!”
“怎么就上不得台面?”素素皱着眉头,“好啊,老张,绕了半天的弯子你还是在说我哼的难听!”
张九龄又道:“这小曲儿叫做十八莫,你从哪儿听来的?”
“十八*摸是什么?”
张九龄左右为难,最后实在是没法子,就左右看了看,凑在素素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素素一声尖叫,顿时满脸通红!
这一路上素素便再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江漓漓自然是不会无端挑起话头来吵嘴,张九龄终于享受起了难得的清静。
大致傍晚时分,众人终于赶到了那处逶迤的城墙脚下,交过进城的税钱之后行走在青石板辅做的大道上,没多做停留,就寻了一家看起来口碑不错的酒家,今晚大致是应当在此地落脚了。
就只是叫了三钱的黄酒,再配上一碟花生豆儿,张九龄啧啧有味。
“诶,你们听说了么,平沙来了一伙子人!”
“平沙来的人多了去了,我都要一一过问?。。难不成是西楚人?”
听到这话儿,张九龄微微张大了耳朵。
“不是,现在哪里有西楚的人赶来平沙?你没听过平沙驿外有一个一看见比武就上的武夫么?现在都传开了。”
“那有什么奇怪的?”
听到这里,江漓漓面色古怪,素素也停下了筷子。
“这还不是奇怪,奇怪的是那武夫从来就没有赢过啊!不说对面是武术宗师,就算是一个抠脚老汉也没胜过。”
“不是因为这人武艺不精、哗众取宠么?”
“原先旁人也这么想,快刀手成乾道摆擂之时就遇上了那从来没有赢过的武夫,你猜怎么着?两人竟然打了三个来回!”
“有这事儿?”
“可不是!后来又有人一查才发现,从扬州到如今平沙,虽然说那人一次也没赢过,可一次也没输过啊!”
听到这儿江漓漓满脸得意,哼了一声没说话。
素素做了一个鬼脸。
原先那不晓得这事儿的人又问:”既然如此,那武夫只怕也是属于炼意这一类罢!诶,都说炼意的武人个个面容与修仙者无二,全然不似炼体武夫的粗犷!就如那翩翩神仙谢行之,实乃是一度伟岸美男子!既然如此,你说的那武夫是不是同样面相俊美?可曾晓得那人名姓,年龄?“
另外一人支支吾吾,“这可不好说,江湖市井之中有这武人的传言,倒也没有人真真见过那人。只是有一个扬州公子说那人虽然个子矮小,行如少年,可却有三四十来岁的年纪!又听一个自苏州来的远游书生说,那人脚板如船,鼻孔外翻,颧骨突出,满口龅牙丑陋不堪,像极了化形失败的狗妖!那书生还说,若只是外貌如此便罢了,关键是那人十分阴险,竟然在苏州文会上当众打昏了苏州才女,做出了这等强抢苏州才女的事儿来!现在外人都叫他老狗儿呢!”
“真的?“那男子末了又问了一声:”真有这么不要脸?”
“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