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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面旗,三面飞到了三座山的山崖巅顶,两面落于了水中。神乎怪哉的是,五面旗帜飞出后的眨眼之间就没了影,凭空消失不得见。
许蓝仙和卢小鱼见这幕很吃惊,刚想说点甚的时候,更神乎怪哉的事情发生了。突然的,山崖巅顶传来了一阵动响,两人打眼一看,见得正是那群黑衣蒙面人。
此间,他们正身背弓箭,趴伏在山崖巅顶探头往江面上看。但看来看去,却似乎完全看不见江面上的许蓝仙和卢小鱼。
“疤哥!看来我们是来早了!”邋遢大汉的声音:“这江面上空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急甚急?”虬髯刀疤:“给我盯好了,等会儿无论是谁的船只出现在下头,你们都给我往死里射。宁肯杀错,也绝不放过,听明白没有?”
“是!”众人应。
“奇怪?”许蓝仙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问:“这是甚种情况?他们,他们怎像是看不见我们?”
“蒽?看不见我们?”卢小鱼一怔,望了望上头的那群黑衣蒙面人,说:“姐姐,他们或许是不想打草惊蛇。再说了,我们不是他们要杀的人。”
“不是的小鱼。”许蓝仙道:“方才我听他们说了,无论是谁出现在这,他们都宁杀错不放过。”
卢小鱼脸上溢出些不信,但听这话是从许出来的,便又有些信了。思量下,卢小鱼忽道:“姐姐,你扔个物什上去,试试看。”
“蒽!”许蓝仙点点头,道:“那小鱼,你帮姐姐拿个茶杯子来。”
卢小鱼应了是,转身去了船舱拿茶杯子。之所以卢小鱼不扔,是因为她们两人各有优缺。
卢小鱼虽说轻功胜强于许蓝仙,剑术也稍稍略胜。但论及这投掷飞镖暗器之类的本事时,卢小鱼是自愧不如的。
当初二人修学武艺时,许蓝仙身子骨虚弱得紧,不如卢小鱼强。故之所以,凤杀就精教于许蓝仙飞镖暗器投掷之术,而精教于卢小鱼剑术轻功之法。
想着,既然两姐妹感情似铁,走哪都在一起,那么就来个双剑合璧,相辅相佐。卢小鱼靠着轻功的敏捷与剑术的精妙,可近身缠斗敌人。然后许蓝仙靠着飞镖暗器,便可在远处交相呼应。
如此下来,一远一近,无论是多人缠斗,还是两方对斗,都能发挥最大威力。比如对敌多人时,卢小鱼可靠着轻功与剑术保护住许蓝仙,使敌人难以近身伤害。而趁着这么个间隙的功夫,许蓝仙就可以打唴出飞镖暗器,杀敌于措手不及当中。
凤杀因材施教,效果很是显着。许蓝仙凭着自己过人天赋,将飞镖暗器之术练得是炉火纯青,百发百中。
可奈何许蓝仙早年因了佛法的影响,故而虽然练会是练会了,但却觉得这飞镖暗器之术不太适合自己,有些过于阴毒。毕竟这门功法的诀窍就在于攻敌之不备,伤敌之要害,以巧取胜。
所以许蓝仙不常用这门功法,身边也不带甚暗器飞镖。想着就算碰到甚样麻烦,也当是光明正大两军对垒,凭实力一决高下,而非是用飞镖暗中伤人。
很快的,卢小鱼就拿着两茶杯子走了出来,递给许蓝仙。接过手后,许蓝仙内息一运,猛地一挥,登间,两个茶杯子就以如风似电之速飞唴上了山崖巅顶。
仅仅眨眼功夫,两茶杯子便不偏不倚砸在了虬髯刀疤的脑袋上头,叫他疼的‘哎哟’一声叫。边用手捂住自己脑袋,边问:“谁打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
“没,没人打你啊!”邋遢大汉与及其他黑衣人面面相窥,不知发生了甚样事情。
虬髯刀疤本想发火的,毕竟这里就他们这几个人。但仔细一想,又知了他们没这个胆。也正这个时候,眼角余光扫射间,看到了草丛当中,那两个破碎的茶杯子。
“蒽?”虬髯刀疤一怔,伸手将其捡了起来,惊懵说:“哪来的茶杯子?而且还是热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一脸蒙圈。而他们的这番对话,被下头的许蓝仙听了个清清楚楚,确认了这群黑衣人看不到自己。
许蓝仙和卢小鱼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的,船夫从船舱里急急忙忙跑了出来。而这船夫不是别人,正是许围师派来跟着二人的管家,刘犁。
见到刘犁,许蓝仙和卢小鱼又是一惊,因为她们在来之前设了计,甩开了刘犁等人。却万万没有想到,刘犁现在居然出现了。
而说刘犁这方其实看穿了许蓝仙和卢小鱼的计谋,所以就来了个将计就计。明面上假装中计,暗中却把许蓝仙和卢小鱼雇来的船夫给全部调了包,换成自己的人。
便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着,划船来到了此地。就在方才,刘犁发现这船出了些异象,担心许蓝仙和卢小鱼有甚大碍,所以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慌慌忙忙跑了出来。
“大小姐二小姐。”刘犁急急忙忙的担心问:“你们可有大碍?”
“犁叔,怎了?”许蓝仙反问:“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出了甚事?”
“大小姐。”刘犁指着一面山崖,说:“你看!船明明再往前头驶,可,可就是离不开这里,像在原地打旋一样。”
许蓝仙和卢小鱼仔细一看,发现了猫腻。确如刘犁所说这般,船荡开江水,在往前头驶,可就像是鬼打墙那般被困在了一个地方,脱离不得。
“嗬!”刘犁忽然看到了山崖巅顶上的那群黑衣蒙面人,吓得一大惊,忙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