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半刻功夫,酒鬼师父懒洋洋地把暗紫的麻布衣服和紫色的面巾送过来了,纤绵看着衣服的古怪颜色面露不悦,摸着衣服的料子就更不干了,嚷嚷着“这种料子会弄伤本主的皮肤,本主不穿。”
“好啊,正好,你就穿着里衣跟我出去吧。”说着酒鬼扯了根粗糙的花枝,在纤绵身上比划了一下,纤绵穿在最外的青花缎的袄子登时成了一堆没用的布头,他利落地拉起瞠目结舌的纤绵直接就往外走。
纤绵自然不想这样出门,压低身子,吩咐木艾帮自己逃脱,可奈何他的钳制过于厉害,木艾和她搞得满头是汗却也没有撼动他分毫,她只得认输,嘟嘴应声说,“算了,算了,本主穿那身破衣服就是了。”
回了内堂在木艾的帮助下勉勉强强地穿上,纤绵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皮肤仿佛都因为这样的材质而粗糙了,加之往来丫头侧目的样子,越发难受起来,叉着腰满脸嫌恶地问酒鬼,“马车在哪个门候着?”酒鬼含着半口酒,摇摇头,咽下酒后,解释道,“没有马车。”纤绵瞪了瞪眼睛,勉为其难地叹了口气,“软轿也可以。”酒鬼用食指挠了挠脖颈后面,轻描淡写地说,“软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