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穿好衣服,匆匆收拾些细软银子,首饰。打做一个包袱。王石把两个土匪尸体拖在一处,就把桌子上的油灯往上一掼,然后去柜台里抱来几捆绸缎,扔在上面。不一会火势就窜起来。王石护母女两一路从小路出了镇子,大踏步奔走了一个多时辰到了漳州城门口。
“前面已经是城门口,你们母女二人稍稍休息,等早上城门开了。就进城去,不可提前今晚的事情。”王石交待完正要离开。
母女二人再次跪谢道:“今日多亏英雄救命,来世就是变牛变马也报答不了英雄的大恩。”
王石赶紧扶起:“你们说的言重了,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我还得赶回去,免得土匪们怀疑。”
“英雄一路保重!”母女二人看着王石匆匆离开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又过了一会,看不见了,女儿才拉着母亲的手道:“他走远了看不见了。咋们先去舅舅家吧。”
女孩的舅舅就住在漳州城门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母女两沿着小路走到村子里,敲开了门,女孩的舅舅开了门,问了情由,安顿下母女两,一直竟奔城门口来,敲打城门,城上守城兵丁不耐烦的问道:“谁t呀敲。不知道规矩吗。”
“老爷,渠马镇土匪来了,你们快开门啊,我要去告县大老爷,让他赶紧派兵去剿匪。”这时候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脸上,他用手一摸一股子口水的臭味。接着城楼上的兵丁大喊道:“在tm吵,老子下来砍死你。就是有土匪来了,也得等天亮了才能给你开门,派不派兵,那是老爷的事,轮不到你操心。马上给老子滚!”
女孩的舅舅继续在下边伸辩,想说服上面的兵丁,兵丁越听越不耐烦:“你tm在吵吵,把你当土匪抓起来。”说着一通乱骂。
他叹了口气,独自回去了。
王石快步跑回渠马镇的时候已经是一片火海了,靠西边临街的房屋烧了七八间,街上到处是人。都在忙着救火。火势渐渐的已经快被扑灭了,搅屎棍一群人到是没看见,正在四处张望时,突然张成富从黑地里闪身出来:“快走了,搅屎棍和黑鬼带着大队人,和抢来的东西以经在回去的路上了,我四处寻你,你还在这里东张西望。”说着话拉着王石的手就向着回去的大路狂奔。因为二人是空手,前奔了一个多时辰,到黄土岭时,已经看见其余土匪在前面肩挑背扛的往回走。搅屎棍走在队伍的前面,黑鬼押在队伍的后面,把一口朴刀扛在肩上,回头看见赶上来的王石和张成富:“你们两兄弟跑哪里去祸害姑娘去了,没个够!这会才跟上来。还空着手。”
张成富和王石都没言语低着头跟在队伍后面一起走。
本来想去镇子上找家药铺弄点毒药,哎,垂头丧气的跟着走。回去的时候队伍很慢,因为驼了很多粮食和布匹,金银等,金银没有劫到多少,粮食和牛羊这些多一些。搅屎棍对狗头说道:“狗头,平时看你挺机灵的,你说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跑这么远。来回八十多里地,来抢劫,还要弟兄们扛粮食。这不是成了下苦力的了嘛。”
“大王,粮食可比金银有用啊,如果你被困在山寨,金子银子,既不能吃,也不能穿,那就得靠粮食活命啊。在说了,我们是土匪,需要什么就去抢什么,难道我们还需要用银子去买东西吗,哈哈哈哈。”
“你到是说的轻松,把弟兄们可害苦了。”
一直走到天亮了才到山寨,狗娃指挥喽啰们把粮食放进储藏室,把劫来的金银入了库,记了帐,各种物资都记录明白,把账单拿给搅屎棍看了。吩咐王石赶紧去造饭,大家吃了好休息,黑鬼把众人集中在寨门前空地上检点人数,点来点去少了两人。问来问去都说不知道。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肯定是抢到了金银跑路了,谁还肯回来受苦。”
“当土匪不就是为了发财嘛,他们两个肯定卷了银子溜了,谁还回来受这鸟气。”
内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瘦个子喽啰说道:“我看见他们两个进了绸缎庄,还杀死了店老板,后来就没注意了,不一会绸缎庄就起了火。不知道他们两个去了哪里。”
黑鬼思索了一会,进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搅屎棍和狗头。狗头把一个叫做细猴叫了进去。
细猴姓江,原本是一个惯偷,投靠搅屎棍已经很多年了,为人机灵,圆滑世故。常常下山去打探消息,上次偷袭绿堂坝,骗开瞭望塔捆绑周小毛就是他为首。狗头吩咐细猴,让他下山,去渠马镇打探打探,那两个失踪的喽啰。
细猴吃过中午饭,穿了一身青布长衫,头带一顶红缨大蓬帽,肩上款着一条搭博。打扮成赶集的村夫模样。叫开寨门,守门喽啰:“哟!猴子,你这是要去哪里,穿的人模狗样的。”
“快开门,耽误了事情,老子告诉大王敲了你!”这“敲了你”是四川方言阉割的意思。细猴和守门的小喽啰开玩笑。
“你小子下山去乱搞,小心真被人敲了,哈哈哈、”小喽啰一边打开寨门一边就用手去细猴身上乱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