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只能认命再爬去另一将藤蔓摆好。
容琦虽然不能将所有话都‘挺’清楚,但是也知道楚鸿在作‘弄’人,只是不知道楚鸿这般调皮是跟谁学的。
吕清做苦工终于让楚鸿满意,然后他带着一‘裤’‘腿’的泥巴和满手的尘土,来到容琦面前,表情颇为委屈,“夫人。”
听到这个称呼,容琦不禁红了脸,不自在地咳嗽一声,刚才她只是可看戏之人,现在转眼的功夫,这火就烧到了她身上,“你别这么叫。”
吕清道:“夫人如果不答应,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人敢应承了。”说完咳嗽一声,“那两个人就死定了。只有夫人,我才敢绕过主子来求情。”
容琦忽然觉得这天气异常的炎热,吕清的眼眸中带着许‘阴’谋的味道。
吕清也适时地言归正传,“您知道宁晋吗?主子以前让他做安定将军。”
容琦点点头,二少和她说起过,只有少数时候二少才会顶着安定将军的名号来做些事。
“公主大婚当天宁晋写了一张字条给公主。”就是那张让容琦杀了临奕的字条。
“宁晋大概知道主子是要帮助当今圣上夺取皇位,心中一直愤愤不平,他不明白主子努力了多年为什么却要将别人扶上皇位,恰巧公主用临奕来威胁主子的密函先到了他手里,所以他就想借着长公主的手杀死临奕,这样的话主子就能顺理成章登上皇位。”
“这件事败‘露’之后,主子本想当时就处置宁晋,宁晋苦苦请求,请求愿意在战场上替主子效忠而死,所以这些日子他一直带兵打仗,不过侥幸未死。虽然这样,他还是要接受惩罚,今日便是他的死期。宁晋虽然自作主战但是忠心耿耿,索‘性’没酿成大错,战场上九死一生他都闯过来了……”
容琦道:“你让我替他去求情。”
吕清苦笑道:“已经来不及了,等到主子同意放了他,他也已经是一滩‘肉’泥了。我来的时候那边已经行刑。”
容琦总算知道吕清的脸上为何有着算计的光芒,“你就是怕我不肯帮忙,才捡这时候来求我的吧!”毕竟人命关天,不能给她太多时间考虑,吕清就是打着这个主意,让她在千钧一之际匆忙下结论。
“那另一件事是什么?”说都已经说了,不如一起说清楚。
吕清道:“就是子楣,她隐瞒从宫中传来的密函,害的公主落入藩王之手。”他顿了顿,“我知道这次她死有余辜,当时主子一怒之下已经要了她半条命……我也是来求求看,看她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
容琦想起她那段备受折磨的旅程,当时虽然觉得痛苦不堪,可过后再想想,苦难总是能让人从中学到许多,若不是那段旅程她大概想不到自己那么珍惜生命,若不是那段旅程她也不会现自己内心中已经慢慢都是二少,早就没有了别人。
谢章已经因此而死,子楣当时也是出于保护二少,并没有想到会有如此结果。
容琦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行刑可以暂时停止,如此处置要等他下结论。”毕竟二少的规矩不能因为她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改变,何况她有信心能让他们保住‘性’命。
吕清眨眨眼睛,“那就多谢夫人。”
吕清像只狼一般窜出去,瑾秀在一旁傻笑,她只要稍稍回忆起公主听到吕清叫“夫人”时的脸‘色’,瑾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
瑾秀的笑容暧昧中带着某种让容琦气恼的甜腻,容琦忍不住故意侧过来呢恶狠狠地还击,“再笑,现在就把你给嫁出去。”
听到这句话,瑾秀顿时掩住口鼻,憋红了脸,可笑容还是从脸庞上‘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