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大河都抬头望向大石谷右边的山道:“嘿,平时没注意,还真是像头蹲着的猛虎啊!”
牧大海想得更多,神情严峻地问道:“阳阳,我们把厂房盖在大石谷会生什么?”
“按照《葬经》上的说法,容易出现车祸、惹上官司、断子绝孙!”
牧正阳以前可能觉得风水之说乃无稽之谈,可他现在却正在亲身经历这一切。
程三楞子有可能是水平问题,错把白虎衔尸的凶地,当成了前有名堂后有靠山的风水宝地,也有可能是故意为之。
倘若是故意为之的话,其心可诛!
“咱们跟程三愣子也没仇啊,他干嘛这样做呢?”,刘丽华非常不解。
“他娘的!程三楞子,也腻歹毒了!难怪老子让他今天一起过来,他个狗日的非说有事!原来是做贼心虚,老子去掐碎他两个蛋!”
牧大河脾气暴躁,说着就想去隔壁的李家坳找程三愣子。
“大河,你就这样跑过去能干啥?他又没犯法,你还能把人杀了?”
牧大海则成熟稳重得多,把牧大河喝止住。
“他程三楞子是想让我们牧家死绝啊!这幸亏是阳阳现了,要是阳阳没来的话,那我们找谁哭去?你就能咽下这口恶气?”
牧大河胸膛起伏,一副想去拼命的架势。
“行啦,犯啥混?”,牧大海眼睛一瞪,自有山岳一般的气势,继续道,“程三楞子的事,咱们改天再找他!今天是咱们敲定酒厂新建厂房的日子,先办正事!”
牧大河以前年轻的时候没少挨牧大海的揍,内心里对牧大海有着敬畏,只是嘴里嘟囔着生闷气。
“阳阳,大石谷不行的话,哪还有其他合适的地方吗?”,刘丽华也怕耽误了酒厂的进度。
处理当前的情况有三种方法,一是像天南山一样砍掉白虎头颅,也就是炸掉大石谷右边山顶的巨石,二是在特定时间结一个特殊法印,能将白虎衔尸的凶地变成吉地,三是直接换一块其他的风水吉地。
前面两种方法都需要大量的时间准备,牧正阳都直排除了。
风水上有云三年寻龙十年点穴,想重新寻找一块风水吉地极其棘手。
牧正阳想了想道:“去牵一头牛过来吧!!”
“牵牛?牵牛来干嘛?”,牧飞羽奇怪地问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牧正阳微笑着道。
“又卖关子!”
“让你去你就去,皮痒吗?”,牧大海踢了牧飞羽一脚道。
“噢!”
牧飞羽屁颠屁颠跑到村里牵来一头老水牛。
“给它把鼻环去掉!”,牧正阳抱着手臂打量着这头老牛道。
“把鼻环拿掉,牛跑了咋办?”牧飞羽迟疑地道。
“呵呵,就是要让它跑!”,牧正阳淡淡地道。
牧飞羽有了之前的教训,没敢质疑牧正阳的决定,取下鼻环把老水牛给放了!
“阳阳,让你帮我们选厂址,你放跑一头牛干啥?”,刘丽华有点心疼,一头水牛近万块呢。
“咱们就指望着它来帮我们找一块风水宝地呢!”,牧正阳没有解释具体原因。
万物有灵,有时候动物在某些方面比人更有灵性。
在地震来之前,现在高科技都无法完全检测出来,可动物却会爆异象,老鼠搬家、鸡飞狗跳、贪吃的猪也会拒绝进食拼命地往圈外跑。
老水牛放跑了,牧大海、牧青山、刘丽华、牧大河等人也回到了村里。
牧正阳也罕见地山下吃了一顿午饭。
牧大海等人去李家坳找程三楞子,李家坳的人却说程三楞子几天没见人影了!
日渐西斜。
牧正阳看了下时间,手机显示下午四点。
牧大海等人也从李家坳回来了,牧正阳便让他把全村的人召集起来找牛。
“上午把老水牛放跑,下午就让我们找牛?”
村里有些人难以理解,心里有些怨气,觉得牧正阳在消遣大家。
在大山里找一头水牛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但老水牛一路跌跌撞撞留下了许多足迹。
牧正阳等人循着老水牛的足迹往外走了七八里山路,可后来后水牛又从另一外一个方向绕回了樟树村。
下午五点,晚霞满天。
牧正阳等人最终在大石谷斜对面山谷中的响水湾找到了老水牛,老水牛正躺在一个一米来宽的土坑里睡大觉。
响水湾三面环山,往前是进入樟树村的唯一土路,与大溪河就隔着一座山。
“老伙计牵着我们溜了一圈啊!”,牧大河走得气喘吁吁地道。
“阳阳,咱们就把厂房建在响水湾?咱们开办酒厂用水量肯定是非常大的,难道咱们跨一座山到玉溪河里去抽水?”,刘丽华疑惑地问道。
响水湾虽然带一个水字,但其实是没有任何水的,整个山谷的地势偏高,还主要是由沙石构成的,以前种在响水沟的耐旱性庄稼都难以存活。
“是啊,办酒厂不仅是需要大量的水,而且水的品质直接影响酒的品质,我们最好还是选择一个有水源的地方!”
牧大海清楚牧正阳有些非凡之处,但在这种重大决定上还是非常慎重的。
牧飞羽一直在观察牧正阳,他现这位小叔有点闷骚,做事必然会留后手,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牧正阳瞧着牧飞羽迫不及待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道:“飞羽,你把牛牵走,在这个土坑往下挖!”
牧飞羽把锄头扛在肩膀上,只待牧正阳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