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分明冰封了自己,却因为这个男人几乎戏弄的挑拨下轻而易举的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在沈晏还没有下落的情况下,她居然又跟这个男人上了床?

她咬住唇,嘴唇很快印出一道红线,微微的刺痛让她倏地清醒过来,立刻起身。

阳光从窗户射进来,她一眼就看见自己身上烙满的浅浅重重的红色吻痕,刺目的仿佛在讽刺她白日宣淫。

床吱嘎一声轻响,尤梦不醒的男人翻了个身,似乎是因为怀里已空,嘴里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呼,精壮*的背上同样是道道血痕。

樊雅慌忙收回视线,手忙脚乱的穿回自己散乱一地的衣服,逃也似的奔出房间。

女人脚步声消失的刹那,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黑色深邃长眸里全是柔软的情绪,慢悠悠的翻了个身。

她一动他其实就是醒了,但这时候她情绪激动,不是他们面对面的好时机,需要给她时间好好理一理思绪。

樊雅是个聪明的女人,不会让自己陷入困局很久。

她等了他那么多年,他的时间也很多,他可以等。

他却不知道,他几乎要为自己这个自认为善解人意的决定,后悔一辈子。

樊雅漫无目的的走出门。

昨天刚刚下过雪,今天雪后初晴,阳光绚烂的几乎刺眼,照的四处都白茫茫。路上厚厚的积雪早就被人铲到路边,屋檐上的雪水融化,淅沥沥汇成一道道雨帘,落在路边厚重的积雪上,积雪也跟着融化,化成一道小小的溪流,又与雨帘交织在一起,叮叮咚咚的十分好听。

可再好听,也传不进她的心里。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又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

自我厌弃的情绪笼罩着樊雅全身上下,让她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恼自己的不听使唤,恼自己的心软易乱,更恼自己的立场不坚定!

泄愤似的发出一声沙哑低吼,许是太过青面獠牙,路边几个堆雪人的小孩被她吓了一跳,哇的一声作鸟兽散。

她瞠目结舌的望着那些远去的小孩子们,张口想要唤他们,出口的声音却沙哑到难听,她楞了下,恍然想起她的嗓子为什么会哑成这样。

被那混蛋折磨的喊的太多了。

不期然的又想起,他在她耳边近乎念咒似的低语,一声一声,仿佛真的是出自真心,仿佛……他真的已经爱上了她。

可是怎么会?

他怎么可能会爱上她!

上辈子她努力了八年,最终还是变成一场破碎的婚姻,这辈子她压根就没有努力,她从来没有期望过的爱情怎么会从天而降?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该不该归纳为这个男人其实是在犯贱?

抓狂的抓了抓乱稻草似的头发,她觉得自己脑子里全是浆糊,乱的几乎可以直接用来贴对联了,素来最引以为傲的理智在那个出尔反尔的让人厌恶的男人身上根本用不上分毫!

她该怎么办?

她接下去又该怎么走?

是继续冰封自己,还是……鼓足勇气,试一试?

如果真的要试一试,她又怎么面对自己心底的愧疚与懊恼?

阳光灿烂无比,落在黑白分明却又茫然的眼眸里,闪耀着细碎的灿亮光芒。

“你爱不爱我……”

撕心裂肺的歌声突然响起,令人头疼的歌词吵的她脸色一沉,凌厉视线扫视四周,吓走几声还在继续,而且更加哀怨悲伤……

她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身上的手机在响。

当初为了联系方便,小乔特地把她的旧手机借给她用,连手机铃声都是小乔设定的,她无可无不可就随身带着,但这手机几乎很少用得到。

谁在这时候打电话给她?

她狐疑接起,“您好,樊雅……”

倏地,脸色骤变。

容少千辛万苦的换好衣服,扫了眼镜子,牛仔裤格子羊毛衫,虽然手臂不能动弹有碍观瞻,配上脸上的好气色,还是勉强能找到几分年轻时的模样……的吧?

容少闷头想了想,却遗憾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来自己二十来岁的时候什么样。

那时候忙着抢地盘挣活路,还要抓紧一切时间充实自己,一天几乎忙到睡不到两三个小时,别说照镜子,有时候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年少的青春飞扬好容色,不过就是偶尔发泄时能找到个漂亮的妞。

不过仔细回忆,漂亮女人其实也不太看得上他,原因无他,跟白面斯文玉树临风家世显耀的那人一比,他这种赤手空拳打天下的草莽,实在够不上良人的资格。偶尔午夜从破旧的单人床上挣扎醒来,会忍不住惶恐,他这辈子是不是娶不到好女人了?

嗯,他娶了,然后又给他弄丢了,现在不得不coy金不换的浪子。

走出房间,一眼就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捂着脸傻笑的小丫头,“樊雅呢?”

小乔一个激灵立正站好,暧昧的眼风又忍不住扫过去,苹果脸不由自主红了起来,鼻子热热的,不会喷鼻血吧……

她真的不是要故意偷看的,她只是以为房间里有老鼠……

“好看吗?”

“还不错……”小乔晕陶陶的回答,声音出口才蓦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望着不知何时已经贴靠过来的俊美容颜,她哇咧一声急急往后退,着急忙慌之下左脚绊着右脚,砰咚一声摔的她唉唉直叫唤,忿然指责,“你就不能拉一把吗?”

容少莫名其妙且居高临下,“我为什么要?去把房间床单洗了,然后去把樊雅


状态提示:第49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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